“你们这样我没有办法休息,要么安静点,要么现在就出去,不然我打电话叫保安进来带走你们,或者我报警。”
李艾不在乎呵呵的笑,随便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口往床上爬,拽着珍珍,“你个死女人,随便上别人的床,又不给钱,疯了吗?过来,上来,今天陪我睡,我给你小费,额呵呵呵……”
珍珍呵呵的笑,两个人吧唧,亲了。
我一阵作呕,掉头钻进自己的被子,旁边两个人咿咿呀呀的不停在闹,这叫我无法休息。
我实在忍无可忍,起来去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放在桌子上,我几乎要失去理智了,恶狠狠的瞪着她们,如果再说一些不该说的,再做一些不该做的,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呵呵,白莲花,你看什么,想一起吗?”李艾拍拍床,“上来吧,姐姐教你怎么吸,呵呵,叫你怎么伺候男人,怎么难伺候女人,舔这里。”
话音刚落,她的嘴巴凑了上去,惊的珍珍仰头一阵战栗,双腿自然的岔开。
我尖叫着一盆水泼了过去。
两个人一阵哀嚎,从床上弹起来。
不等她们有任何反应,我又去接盆水出来,哗啦,又泼了过来。
珍珍尖叫,李艾也尖叫。
珍珍迟疑着,要扑过来打我,被李艾拦住了。
我冷笑,“我是没有靠山,可至少我现在做的正行的端,动手打我也该考虑一下后果,我知道你们的所有事情,一旦说出去,你们都知道后果,尤其是你李艾。”
李艾睁大了眼睛望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珍珍被气坏了,几次挣脱她要过来揍我,都被李艾拉住。“哎,李艾,你疯了,我揍她,你看看我们现在都被欺负到头上了。”
李艾摇头,抹掉脸上的水,从床上下来,撤掉了被褥,“随便吧,反正我们就这样了,别闹了。”
珍珍这口气没撒出来,还不跟把手,扯开李艾的手走过来。
我做好了准备跟她们动手,豁出去的人也不会怕什么。
那李艾尖叫,“你已经被退学了,也希望我被退学吗?珍珍,给我过来,帮我收拾了,我们出去住。”
珍珍气的跺脚,这巴掌买拍在我身上转身拍向了李艾的后背,痛的她尖叫,龇牙咧嘴的回头瞪她,“疯了你?”
“是,疯了,你吃哑巴亏,我可受不了,等着瞧,小贱人。”
珍珍拿了包,给我一句警告,扭头就走。
李艾扔了被子,随便扯了一件衣服也追了出去。
我望着满地的狼藉,无奈的一声叹息。
一夜没睡的我实在没精神,买了车票后在候车室睡了一觉,幸好早就定了闹钟,不然就错过了火车。
到了家已经中午,家里什么都没有,只好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回来做着吃。
从小卖部出来,我遇到了村长。
他见到我先是笑笑,说了几句客套话,跟我一起出来了见周围没人才问起我爸爸的事情来。
我上次去看他,爸爸还很好,最近又到了可以去探视的时间了,我买了一些秋季穿的衣服,眼看着天气转凉,担心他在里面冻着。
村长要塞钱给我,我没收,“村长,别担心了,我现在有助学补助还有奖学金,我自己打工也赚钱,足够用了。”
村长还是不放心的说,“那是北京啊,生活费至少一个月两三千才够用,学校吃的能行吗,看你瘦的,学习还累,买一本教材都要一两百吧,别不管自己的身体,我给的不多,你自己赚钱哪里够用?”
我笑笑,还是没要,“大叔,我真的够用了,你这钱留着以后自己养老,万一有病也拿的出来,我这真的够用了。”
村长收了回去,可还是交代我,“没钱了跟我说啊。哎,我问你个事儿。”
我点点头,提起了地上村长放着的篓筐,他舒口气,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说,“老了不中用了,这点东西都拿不动。呢,我问你哈,你们宿舍是不是有个叫李艾的同学?”
我一怔,村长怎么知道?
李艾做什么了?
村长盯着我看,清澈的眼睛好像潺潺流动的泉水,叫我不忍心说谎。
我与李艾之间关系太多复杂,是好是坏,都无法说清楚,可我担心的是村长知道了我做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我迟疑着问。
“恩,前几天你们老师打电话来了,跟我反应,说你拿了学校的补助在外头乱花钱,还去了什么会所过生日,有这回事儿吗?”
这又跟老师什么关系?并且我生日也没去过什么会所啊,当时跟白夜远在一起,他还送了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