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笑起来,摇头说,“我们的人都不是长期的人,你长期合作我可找不到合适的人,再说了,这点钱……”
我笑起来,“金卡,是我的副卡,限额每天十万。”
他愣住了,上下打量我。
我继续说,“不用怀疑,我就需要人,但我有条件,我用的人不能有不良习惯,我随叫随到,并且有一技之长,既然拿得起这个钱就该对得起这个钱的本事。不过你们放心,我不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只是你们也仍旧是个见不得光的身份,我随时都要带着两个人出入。”
那个人攥着金卡,又看看现金没吭声。
我抽走了金卡,钱留下了,还有一张写有电话的纸条,“我等你们电话。”
离开后的两个小时候那个人就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话很小声,谨慎的好像我是钓鱼的警察,“你好楼总,对不起先查了你的身份,我也是想确保万无一失,合作可以,但是我这边只能给你找到七个人。你说的保镖我想我必须亲自去了,我会带上我的徒弟,至于身手你可以随便试,还需要什么我想当面说。”
我看一眼时间还早,手头上还有点事没忙完,想了想说,“晚上八点,你们那边,我自己去,你的人我需要都见一见。”
“好。”
这一个下午我的电话都没消停,顾子崧打了五个,林子打了无数个,可我都没接。
我不懂,顾子崧如果真的很有诚意的话他可以亲自过来,打电话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在酒店的时候他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现在来说是否有些迟了?担心我动了他心爱的女人吗,那可实在对不起了,我楼瞳可是说到做到,想叫我吃亏可以啊,看是否值得喽,现在看来是不值得。
晚上出来我特意换了身衣服,运动服在这里比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舒服一些。
我是打车到这里,下车前司机还交代我这里不安全,都是亡命徒出没的地方,叫我注意点。
我感激的摆手,径直往里面走。
在门口,那个男人过来接应我,对我一点头,不吭声的往里面走。
这次来的是一个很隐蔽的小院子,里面灯光也很暗,周围种了很多奇怪的树,夜里的风很大,院子里的风更大,好在我穿的是长袖,不然这里的阴冷我还有点受不了。
才迈步进门,我的电话又响了,低头一瞧,是顾子崧,之前他改好的名字是老公直到现在我也没改过来,此时看着十分的不顺眼,按了拒绝接听我关了电话,塞进包内,一抬头,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几个男人。
怎么说呢,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接触了很多不同阶层的人,其中亡命徒打手这些就不少,但是我从没见到像眼前这些人的样子的。
他们穿着黑色西装,坐的木凳子上,如此也能看出来他们身姿挺拔,是个隐藏很好的高手。
其中一个最叫我瞩目的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九这样子,很高,也很瘦,身上的西装看起来有些不合身,风一吹,宽大的衣服在身上紧成了一团。
我扫视了所有人后跟着领路的男人进了房间。
一进门,他关了房门,跟着伸出手,很正式的说,“抱歉,我还没介绍,我叫李龙,外面你看到的那个比较瘦小的孩子是我的徒弟,是个孤儿,叫李毅,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这里都是我的同门师兄弟。”
我点点头,自己坐在了最里面的沙发上。
李龙走过来,递给我一份资料,我看一眼,还真详细,最上面的是我的,之后是其余的几个人的。
他说,“既然是合作,我必须叫大家都明白彼此的身份,这样才不会出现问题,毕竟我们是受雇,彼此之间也存在雇佣关系,所以我想过叫楼总给我签个协议,不然我们到时候没出要钱可就不值得冒险了。”
我没应声,只低头看着资料,我的身份写的倒是详细,我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在哪里工作,现在是什么职务,若非他们调查时间短,我真担心他连我账户上多少钱都查出来。
跟着最上面的是李龙的身份信息,我惊愕的眼睛睁大了,他竟然是几年前武术冠军,这里面说他是因为一桩冤案被迫入狱,关了五年,出来后已经三十三了,在孤儿院教孩子们拳脚功夫,所以这里面有三个人是他收养的人,身手绝对不用说,大多都是孤儿,而还有一个小儿子,就在本市,已经上学,前妻带着孩子改嫁,他再没联系过,可也会定期汇钱过去。
我抬头再看他,顿时觉得他身上的那些纹身都多了几分人情味,不禁想这群人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触,至少他们是个说话算话拿钱做事的人,比起那些道莫黯然的生意人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