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太好啦!”无形中,这小子不知道给他老公发了多少张‘好人卡’了。
徐未然随便挑了一颗巧克力,打开包装纸一下丢进嘴巴里,用力一咬,顿时炸毛:“是酒心巧克力……”
所谓‘一口倒’到底犀利到什么程度,就是眼前这样的了。
酒心巧克力里头那带点儿酒精的糖果一化掉,这家伙就有点儿迷迷糊糊了。
寒阙拿起他给自己的那颗糖果打开包装闻了闻,扶着额头哭笑不得。
“未然、未然……”寒阙扶住他软绵绵的身体,“你还好吗?”
“呔——!”徐未然一把推倒寒阙,自己翻身骑在人家身上,毛毛虫一般蠕动了起来,“——我没、没醉……”
寒阙眯着眼睛打量他有些失焦的眼神。这叫什么来着——‘酒不醉人人自醉’。
“美人儿!!”徐少爷的脑回路似乎和那天晚上他与卫武威闹分手后喝醉酒的当下重合了,“又、又是你啊!!怎么每次喝酒……都能遇到你啊?”
寒阙的眼神暗了下来。这小子,为什么单单记得那天晚上?他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有卫武威的影子,但是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出来的当下,他的内心还是不可免俗地妒火中烧起来。
“美人儿……你、你嫁给我吧!”徐未然主动捧住寒阙的脸,啾着嘴巴像小色鬼一样凑了过去。
“咱们结婚了。”寒阙收起刚刚那一瞬间自己心中的不快,耐着性子对他说道。
“诶??结、结了吗?”徐未然拍拍自己的脑子,很努力地回想片刻,点点头:“对的对的,我结婚了……”
“那!!!嘿嘿嘿……”徐少爷发出猥琐的笑声,身体重重往前挺了挺,“那,就能够合法地做羞羞的事情啦。”
“很合法。”寒阙一本正经地迎合他。
“那还等什么……美人儿,我来啦!”徐未然饿狼一般俯下身去,啃住了寒阙的嘴唇。
寒大夫双手圈住他的腰,这时候表现得一点儿也不像他外表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腰部暗暗发力,一个旋身,将急吼吼的徐未然给反压在了下面。
“……夫人既然这么热情,为夫可不能不解风情呢!!”
寒大夫,您心里头偷着乐呢吧!!上天都在给您制造机会啊!
迷迷糊糊中,寒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徐未然这行李箱貌似是那位付小爷替他准备的吧,那……这箱中的糖果,就有意思了。
此时在‘泰源湖’,盛杰独自一个人对着月亮喝闷酒,手边就是一盘大白兔。
贱哪!不要怪哥,哥后来仔细想了想,寒阙真是个适合你的良人。既然你都和人家滚了床单,把夫夫之实都做出来了……哥也希望你真能和人家好好过下去。
有时候,男人之间身体的碰撞比语言的沟通更有力量呢。
原谅哥的一片苦心吧!
隔天,徐未然从沉睡中睁开了眼皮,睡眼惺忪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忆起昨晚,自己又对他那位名义上的老公,好兄弟好大哥做了些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
他竟然……又主动扑倒了人家!如果说第一次他能怪罪到蛋糕和红酒上,那……昨晚上发生的呢,怪罪到一颗小小的酒心巧克力上?
他都不好意思把这个当借口说出来啊!
徐未然决定当个缩头乌龟,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意外地发现没有第一次那么的疼了,而且,明显他被抹过药了。
一想起自己昏睡了过去,是谁给他抹的药,这小子脸‘唰’一下红成了个大番茄。
大哥他……他还真不嫌弃自己呢!
第五十章奶猫嗅臀(求橄榄枝)
徐未然给自己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厚着脸皮起床了。
寒阙端着给他特别准备的早饭站在卧房门口,就看到那小子裹着大床单,蹲在衣橱前面,一条条地翻着他的小内内。
这丫有个怪癖,每天穿什么内裤要根据他的心情来判定的。心情糟糕就是黑色,心情郁闷就是灰色,难过就是蓝色,有点儿高兴就是绿色、黄色,七分高兴就是玫红或紫色,十分高兴就是大红色,要是哪天穿一彩虹色,那绝壁是高兴到几乎快要飞天了。
所以他的内裤彩虹色的只有两条,一条穿一条备用。
今天穿什么……对他来说就相当于人生的自我剖析,带有哲学性的。
面前摆着灰色和鹅黄色的内内各一条,他的内心此刻也如同这两条内内一样,是复杂矛盾的。
再度扑倒大哥,他有点儿郁闷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那么的兴奋呢。
难道我真是变态?
“黄色的好看。”身后突然传来了寒阙的声音,这小子整个往前栽倒,身上裹着的大床单也滑下一半,露出了他柔韧光滑的脊背,带着薄薄的小肌肉线条,一路从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软中带着韧性的腰肢。
寒阙的鼻子有些发痒。他老婆……真漂亮啊!
徐未然‘哼’了一声,手伸向灰色那条,一把抓起,从地上摇摇摆摆地站起来,佝偻着腰身往浴室慢慢走去。
寒阙把早饭放在旁边的藤桌上,拿起床头的药瓶走了过去,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徐未然以一种常人很难办到的姿势,将一条腿轻松搭在自己的脸旁,另外一条腿屈在身前,正用尽全力低垂着脑袋,试图想要去看看他两次受到摧残的小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