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既然是我的错,我就要负责到底。”寒阙进来将药膏摆放在洗手台上,方便徐未然一抬手就能拿到。
“大叔~~~我在拉屎……你不嫌吗?”徐未然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他成了嫌弃的那一个了。
“我们是夫夫。”寒阙的回答简洁有力。
看都看过,摸也摸过,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嫌弃的。
“好疼!”他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却什么也拉不出来,一用力就疼。
“要我看看么?”寒阙严肃正经地提议。
徐未然直接进冲他吼叫:“滚蛋!!”
“我是大夫。”
徐未然‘哈?’了一声。
“医生。”寒阙又补充一句。
“医生啊,我能请你帮个忙吗?”徐未然期期艾艾地皱着眉头问他。
寒阙心软了,“当然。”
“能帮我把将我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一刀切了吗?”
寒阙瞬间就哈哈大笑起来,走上前去摸了摸一头鸡窝的徐未然的脑袋,回答的也是一本正经:“那可不行。切了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去你妈的!”
“不要骂我妈。”
“去你奶奶的!”
“我有两个奶奶。记得分清楚骂的是谁。”
徐未然‘哦’了一声,“去你后奶奶的!!”
他机灵地想到了一个新鲜的骂法。
寒阙靠在洗手台扶着额头大笑不止,“你可真是个活宝。”
他真得感谢卫武威那小子,把这么个大活宝拱手让给了自己。
“请你出去吧,好吗?”徐未然这会儿也不尴尬了,还尬个屁啊!都聊这么久了。
“别那么用力,以后就会好的,记得抹药,是好东西来着。”
说完,寒阙退出了洗手间把门顺便给带上了。
徐未然颤抖着把药给拿了过来,打开闻了一下,味道还行,还可以接受,便按了马桶的自动冲洗键洗干净屁屁,用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抠了一坨药膏往受伤的地方抹去……
还挺舒服的。
就像给屁屁喂了一坨冰淇淋。徐未然强忍着不适感仔仔细细‘呵护’了一下自己的可怜地方,双腿发软地从马桶上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提起睡裤。
他张着外八字的腿一点点地摸出洗手间回到床边,就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只巨型红包袋。
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把屁股挪到床上,不敢坐实了,半侧着爬过去把占据了半张床的红包袋拖了过来。
脑子再度搭上线,他想起自己迷迷糊糊中脱人家寒阙衣服时,嘴上说的那些胡话了。
——要给我包一个这————么大的红包啊!
这————么大!果然人家给他包的正如他双手比划的那么大啊!
第二十九章没看出来的老婆奴(四更求枝)
付善泷一脸菜色地看着对面那个在他家吃喝玩了三天还不肯走的家伙,不,两个家伙还外带一个已经被嫁出去的‘电灯泡’。
“我不就在你老婆这儿住两天吗,瞧你那不乐意的样儿!”说话的是位和付善泷年纪相仿的男人,长得不是一眼就觉着帅翻天的那种长相,但是很有男人味儿,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儿,寸头,左额角一条两寸长的横向刀疤,非但不破相还显得更加的阳刚十足。
“注意你的说话用词。这也是我家。”付善泷仿佛天生看不顺眼这家伙似的,幼稚地哼了一声,把眼睛挪向了别处。
“哟!你家在隔壁那岛上吧,谁不知道你付太爷娶了个会下金蛋的金鸡,现在过得可像是人家的上门女婿似的……”
“碎嘴子,你能别唠叨了吗?还有你从哪个长舌妇那里听到的闲言碎语,什么叫下金蛋的金鸡,你们全家都是鸡!”盛杰和付善泷是在冷战,但这并不代表别人能在他家欺负他男人。
这个曹烬,长得他妈的五大三粗,一身老爷们儿气息,妈的!骨子里心眼儿比针眼还小,嘴巴又碎,絮絮叨叨的,就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娘们儿。
还自带八卦属性。
曹烬见盛杰插嘴了,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怎么着,这家伙和付善泷是老同学,但两人是那种见不着离不着的,一见面说不到几句就会掐架。然而,自打付善泷找了盛杰后,曹烬每回和付太爷掐架都会输。
为什么?曹先生说不过付小爷呗。
不管他讽刺付太爷什么,付小爷只要轻描淡写随便一句:‘小心眼’、‘玻璃心’、‘长舌妇’、‘碎嘴子’、‘老娘们儿’……决定能戳中这位的h点,让他又气又急又焦躁,偏偏就是没办法反驳对方,无法反驳,也不能生气。
为毛线?
一生气一甩脸色,付小爷保准指着他点手指:“看吧看吧,说一句你就气得脸都变了形,你这还不够小心眼儿?”
为了在这家伙面前证明自己大度的很,曹烬从不跟付小爷一般见识,虽然他每次都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徐未然全程虚虚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自己喜欢的的‘辣子鸡丁’压根儿不敢动筷子。
寒阙见他半天只喝汤,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菜色,特意站了起来,将‘辣子鸡丁’端起来换到了盛杰的面前,把付小爷眼前那道‘醋鱼’不客气地换了过来,挑了最肥美的肚子肉夹给了徐未然,“吃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