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到近前观察,只见那直升机都是自悉尼市区内飞来,每一架降落的直升机都卸下大批惊魂未定的人群。戴着防毒面具穿着厚重防护衣的荷枪士兵将下来的人群分成男女两队,驱赶到左右两条临时通道里。进入通道的人即被扒光衣服,裸着身体沿通道向前,接受喷雾药剂消毒,在通道的另一侧有人将统一的蓝色病服发给出来的人。穿好衣服的人排成队列继续向前,接受一道道关卡,对身体进行全面检查,每一个检查处都有一个出口,通向不同的营区,在各处检查出问题的人会被标上不同的标识驱赶入营区。而通过了全部检查的人群则最后通过营地,被带上待候的军用卡车。
这场面简直就好像电影里的集中营一般,所有被从悉尼市区中救出来的人都如同牲口一般被驱赶打骂,稍有不顺从即会被看守的士兵打倒在地。
艾莉芸对这腐尸术不熟悉,见此情景,悄声问:“小文,那些被检查出来的人,是被感染了腐尸液吗?”
雍博文也拿不太准,但瞧这样子,应该八九不离十,便点头道:“应该是吧。”
艾莉芸又问:“那这些人还有救吗?”
“没救了!”雍博文对于这点倒很肯定,他从澳大利亚返回国内之后,曾经仔细了解过腐尸液,“这种法术之所以被列为世界级的禁忌法术,主要就在于它的无法破解性!一旦感染了腐尸液,其中寄生的尸虫会迅速沿着血管进入大脑开始咬噬,并且以难以想像的速度分裂生殖。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感染到腐尸液的一瞬间将感染部位切除,哪怕只迟疑一秒钟,也会变得无法挽回。这些人如果在市区里感染了腐尸液,等到了这边大脑里就已经至少有一半是尸虫了,根本就等于是已经死掉了。我看这个营地里好像也没有救治被感染者的意思,应该是很清楚这一点。我们过去看看。”说着话,拉起艾莉芸向消毒通道最近的营区潜过去。
虽然守卫森严,但在两人眼中却是如同空设,很轻松就潜入该营区。
这个营区是一个长大的临建房,入口就紧连着消毒通道外的第一个检查处。被检查出问题的人会被士兵直接赶进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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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晚上七点多才到家,吃了饭就八点了,赶紧开机码这了,算是码这么一小章。
明天还得起早下乡,不敢太晚睡。
还明晚还得在乡镇住,所以明天也没有更新了。
这个星期的更新实在是不给力,俺也没脸要红票了,等周末的时候,如果有时间,多码一些补上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腐尸狂潮(中)
临建房整体密封,另一头也不见出口,显见得就没打算让扔进去的人再出来。
倒是房顶上隔十几米就安着一个玻璃窗,每个玻璃窗上方都悬着一个外部铁架支起来的平台,平台上都站着人,少则三人,多则五人,除了一个是荷枪实弹的士兵外,其他都是穿着橘黄色防护服的医疗人员,他们都拿平板电脑,一边透过房顶窗子观察房内情形,一边拿着电子笔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
雍博文和艾莉芸使出隐身术,避过监视士兵,趴到营房顶上观瞧。
房间内就是一个空荡荡的直筒子,没有任何设施。
入口高于房间地面约五米,形成一个宽约六七米的平台,一个简单的水泥台阶从平台通到下方,平台上同样站着一排穿着防护服的挎枪士兵。
从打见到这个营地的具体情况到两人潜到房顶上偷窥这段时间里,足有好几百人被赶进了这个并不是很大的房间中,如果再考虑到这个营地已经在这里建立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么正常情况下,房间里的人应该会挤到跟沙丁鱼罐头一个程度。
可事实上,房间里的人很少,只有房间入口前的那一小块地方挤满了人,确切点说,他们大部分都是刚刚被推进来的获救人员。
而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绿色的房间。
仿佛被浓稠绿色染料细密泼洒了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是绿色的,浓绿浓绿,绿到发黑,绿到令人作呕,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绿色的房间墙壁是不停蠕动着的,仿佛什么怪兽正在消化的畏胃壁,把送进来的食物源源不绝地消化掉。
只是房间入口平台上不知是什么缘故,干净净一点绿液也没有,那些绿液也有沿着想爬到平台上的,但只到了边际就好像被无形的墙壁阻挡住了,分毫不能前进。
当然,一个用钢板、铆钉和玻璃建起来的临建房自然是不可能把大活人吃掉并且消化干掉,事实上真正在不停吞吃着房间中生命的,是那一群聚在对着房门入口的另一端房间角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