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何夕赶紧靠边停车。
牧何夕跟着沈易下了车,拍着沈易的背,沈易弯着腰干呕了两下,难受的又吐不出来。
“可能是晕车了,”牧何夕从车上拿了水拧开递给沈易,“没多远了,我陪你走回去吧。”
俩人就并肩慢悠悠的往沈易的房子走着,入冬的室外可不比室内,还没下雪就已经寒风凛冽了。
牧何夕握了握沈易的手,“冷吗?”
沈易撅着嘴,“嗯。”
牧何夕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沈易裹上,“别冻着,喝了酒最容易感冒了。”
沈易看着衣着单薄的牧何夕,想把衣服还给他,又转念一想,冻死他算了,活该!
走了一段路,沈易还是有些不忍心,把衣服取下来给牧何夕,“还给你。”
“没事儿,我不冷,我扛冻。”牧何夕又给沈易裹上。
“不冷才怪!”沈易看着瑟瑟发抖的傻大个,停下脚步,“穿上吧,我穿这么厚不冷的,你不把衣服穿上我就不走了。”
牧何夕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沈易还是不动。
“怎么了?”
“累了。”
牧何夕为难的说,“那你在这等我,我回去把车开过来?”
沈易踢着路边的石子,“晕车。”
牧何夕看着再走十多分钟就到沈易家了,蹲下了身,“上来吧!”
沈易看着牧何夕宽厚的背影,嘴角偷偷的勾了起来,不情不愿的趴了上去。
沈易比牧何夕记忆中轻了不少,背起来一点也不吃力。
“你瘦了。”
“你们每个人都说我瘦了,是商量好的台词吗?”
“真的瘦了,比以前轻了。”牧何夕背着沈易慢慢的走着,“以后常回家里吃饭吧,我让梅姐多做些你爱吃的,炖点补品给你补补。”
沈易用手指戳戳牧何夕额头的疤,从他们上次去游乐园他就注意到牧何夕额头多了一个疤痕,挨在牧何夕耳边说,“这个怎么搞的?”
牧何夕笑笑,“不小心磕到的。”
“还磕到哪儿了吗?”
牧何夕像是在安慰沈易,“没有了,哪哪都很好。你呢,沈易,这两年你过的还好吗?”
沈易歪着头,把脑袋放在牧何夕肩膀上,“不好,一点都不好。”
牧何夕心狠狠一痛,像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易,沈易,到家了。”牧何夕背着沈易走了一路,不知沈易什么时候趴在自己背上睡着了。
第二天沈易醒来,睁眼就看到牧何夕好看的眉眼,自己正躺在他的臂弯里,这人怎么睡着了也皱着眉,就伸出手指戳戳牧何夕的额头帮他舒展眉头,看见牧何夕动了一下怕他醒了,连忙把头埋在他怀里装睡。
牧何夕睡眠浅,感觉到异样就醒了,这是两年来第一次不依靠酒精和药物一觉踏实的睡到天亮。牧何夕看到沈易乖乖的睡在自己的怀里,安心不已,悄悄的拨弄着沈易的头发,把他紧紧的圈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好你个牧何夕,趁我喝醉占我便宜,不仅上我的床,还轻薄我的肉体。沈易想着,也不急于拆穿他。
俩人装睡了好久,沈易实在被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