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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裸身围裙play 抬腿挨操被儿子撞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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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加塞尔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星际母舰碾压过一样散了架,昨夜放纵激情的一切在脑海里一帧一帧清晰划过,让他羞涩又满足。身上的重量并不构成负担,倒是雄虫占有般长腿骑在自己身上,晨勃着硬起的肉棒在穴内充斥和那酸麻的胀感让他脸热心跳,心里快慰欢喜。

看了眼闹钟,时间已经不早,这个时候威斯应该已经出门了,可雄虫却是“娇贵”的,不能不吃早餐,而且投喂雄主也是一只好雌虫最基本的本分。

每每看到雄虫满足地吃着自己做的饭食,那两腮鼓起的“可爱”样子,加塞尔就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特别满足。

他轻手轻脚地从雄虫怀里挪出来,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好几眼那张“软糯”的睡颜,这才扶着腰去洗漱。

可等他拿了干净的衣服要套,却有些犯难。昨晚被操得狠些,这会儿下面酸胀得厉害,肿胀的花穴口更是敏感,一碰就隐隐发疼,根本没法穿内裤。加塞尔比量半天,也没憋出那个“勇气”,他想着反正自己今天也是请假在家,穿不穿没关系,先给雄虫做早餐要紧,于是干脆直接套了条无袖罩袍式的围裙。

“唔……人呢……塞尔,塞尔?”裴斐一觉睡到自然醒,浑身轻松畅快,舒服懒散地在床上滚了两滚。昨晚的雌虫真是美味,让他意犹未尽,以至于早上发现自己怀抱空空竟有些失落。哎,可怕的美色惑虫,自己堕落了……

裴斐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料想这家伙应该是下楼去给自己做吃的了,不禁哂笑摇头。被操得那样厉害也不放弃投喂吗,果然是要自己多喜欢些才行呐。

洗漱后,裴斐让机器人来收拾房间,自己则是抻着懒腰下楼,径直溜达向厨房。

雌虫依旧背着身在认真忙碌,嘟嘟嘟地在案板上熟练地切着蔬菜。围裙包裹下,雌虫显得肩宽腿长高挑健壮,两条胳膊的肌肉随着动作线条起伏,极具力量美感。至于遮掩之下的实际情况,有过亲身体验的裴斐更是知道无比曼妙。裴斐觊觎着自家雌虫的美色,竟是发呆了好一阵子,直到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吭声,这才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没发现自己?裴斐认真观察,不应该啊。平时加塞尔的耳朵可是非常尖的,总会在第一时间问候,然后缩回到自己的壳里。再者,看雌虫身体的紧绷程度,应该是知道自己来了才对。那为什么不打招呼呢?今天这……雌虫莫不是……害羞了?想到这个可能,裴斐不觉莞尔,同时,心下突然就起了做坏的念头。

“爹爹早啊。”上了床,亲密度自然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裴斐也没再那么绅士有礼,反而是经过昨晚,在加塞尔面前变得油腔滑调无赖起来。不过鉴于有曾经“惊吓”到雌虫的经历,他还是先出声提醒,才双臂从背后将雌虫紧紧环住。

“早,雄,雄主。”被雄虫亲密地抱住,还那样称呼,加塞尔心跳咚咚响了起来,耳朵尖立即就热红了。

“怎么不叫好儿婿了呢?”裴斐看雌虫红通通的耳尖,心里小恶魔蹦跳得更加欢实,竟是掐着嗓子学雌虫的语气撩起来。啊,上了床那么风骚的虫,下床后羞涩得竟也别有风情,简直不要太犯规,还想操!

“雄,雄主……我,我先做饭,好吗?”雄虫的气息让加塞尔上瘾又沉醉,他两腿发软,刀都有些拿不稳。不知餍足的骚浪身子只被雄虫几下轻轻撩拨就发情了,加塞尔羞耻得真想刨个洞钻进去。

“你做啊,我不捣乱,看着爹爹做。”裴斐说是不捣乱,两只手却不老实起来,在雌虫身上色情地上下抚摸,然后一点点绕到臀后围裙的系扣处,就要解开。

“不,雄主,别,等下……”理智告诉加塞尔,自己不该这么淫荡,雄虫还饿着肚子呢。可看着做?这完全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雄虫只站在身边,他就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满脑子都是被雄虫玩弄的画面了,更不要说还摸,摸?!当雄虫的手滑向后面,加塞尔悚然意识到自己将面临更大的“危机”,忙要阻止。可惜,他低估了雄虫善解人衣的熟练程度,一句话没说完,雄虫别有深意的惊呼声已经响起来了。

”喝!竟然是真空上阵,好骚啊……就知道爹爹时时刻刻都想勾引我,这么迫不及待还跟我装,嗯?让儿婿摸摸啊,啧啧,发大水了!”裴斐发出怪叫,两手撑开围裙,色情地揉捏雌虫饱满弹翘的臀肉,将它们搓圆搓扁。

雄虫那夸张的语调特别能羞辱人,加塞尔体内不断积累的羞耻感像是被一下子引发了质变,全都化为可怕的情欲。在羞耻和欲望的双重夹击下,甬道内淫水儿泛滥涌出,他的身子也愈发绵软无力,刀彻底握不住了。骚穴内一阵阵变得空虚,渴望着被填满,连那因过度挞伐而丝丝隐痛的淫肉都瘙痒起来,只叫嚣着想被继续玩弄,无论怎样都好。

“啊……雄主……塞尔……好难受,进来……啊……操进来……好不好……”被雄虫色情地玩弄屁股,还掰开双臀来揉捏,红肿的阴唇嫩肉不住被挤压着摩擦,情欲从星星点点变成了烈火燎原。加塞尔难耐极了,他本能地向后努力翘高臀部,摇摆扭动起来,如同饥渴发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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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引诱着雄兽来侵袭、占有。

“爹爹的屁股好大,又肥又翘,中间的小肉缝更是多汁,儿婿都要被你勾死了,怎么可以这么骚。”裴斐说着托住两瓣肥臀掂了掂,再抓住晃两下,只那手感就足以让他冲动地够玩上好多年,更不要说雌虫此刻双臂撑着料理台把屁股翘起来,拉扯开后一览无余被操得又红又肿淫靡艳丽的两片雌花,更是任何雄性都无法抵御的诱惑。

“嗯……雄主,好儿婿,进来吧,求求你,操进来,操爹爹的骚逼吧,要馋死了……”雄虫只玩儿却不动真格的,急得加塞尔请求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下身失禁一样泛滥,若再不被填满,他就要被欲火生生烧死了。

“好吧,儿婿这就来喂骚爹爹吃大肉棒,填满爹爹的小馋逼。”裴斐眯着眼睛欣赏雌虫发情的诱人淫态,可到底不忍心过于折磨,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握住梆硬的鸡巴抵住花唇蹭两蹭后长驱直入。

“啊……啊啊……”粗长的棒身一点点拓入甬道,比起一操到底的强烈激爽,这种慢慢的充斥更能让加塞尔体味雄虫对自己鲜明的占有。骚洞的空虚被填满,欲望的饥渴被抚慰,令加塞尔仰头发出舒服的低吟叹息,淫穴主动裹夹着收缩起来。

“骚爹爹,这么浪,主动吸逼呢,昨晚儿婿难道没有将你喂饱?”被雌虫嫩软多汁的骚逼裹得爽炸,裴斐忍住想狠狠征伐的冲动,腰垮慢慢耸动起来。

“好……舒服,儿婿……操得……好舒服……啊……饱了的……又……馋了……嗯嗯……”一夜激情,身子食髓知味,被信息素加持过,承受力更是大大提高。这会儿挨操的爽感远远盖过酸痛,被雄虫硬铁一样的鸡巴进出抽插,加塞尔只觉浑身都笼罩在舒适的快感中,让他不可自拔。

“哦……原来是嫩穴儿又馋了,可儿婿喂饱了爹爹,爹爹还让儿婿饿着呢。”恶趣味发作,想要逗弄熟雌的裴斐,操过十来下解了痒,开始放慢速度,操一下,抽出来,龟头戳一戳花口,再顶进去,磨起雌虫的逼来。

“啊……别,别这样……爹爹……受不了的……”软刀子杀起来更要命,被这样玩弄着插逼,欲望早就高高吊起的加塞尔哪里受得住,不过几下子,体内瘙痒得就更厉害难耐了。

“那爹爹倒是说说怎么办啊?”裴斐抓着雌虫的臀瓣儿向两旁拉扯再松开,又操了好几下。

“爹爹,爹爹给儿婿,做好吃的……行吗?插进来啊,好儿婿,先插进来啊……”身体才在爽感中飘起来,就又一次停下,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加塞尔真要哭了。他扭动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雄虫的肉棒,希望引诱得雄虫快些来插。

“行啊,那爹爹现在做,儿婿就插。”像是要打个样子,裴斐说完,握住雌虫的腰抵着花心用力插了插。

“啊……啊……好,爹爹,做……现在……啊……啊……”被雄虫操到骚点上,加塞尔顿时浑身通电一样爽。他咬牙一手撑在料理台上,一手拿起刀,那颤抖的样子怎么看“现在”都不太能行。

“哎呦,爹爹还想被我吃手指啊,快把刀放下,简单吃点也行,锅里不还煮着呢吗。”裴斐坏心地嚷嚷,同时又奖励给了雌虫点儿爽。

“啊……我的粥……要糊了……等,等……啊啊——”沉浸在情欲中的加塞尔被雄虫这么一提醒,理智一下子清明许多,探头望过去,就发现水差不多煮干了,心里懊恼又羞耻。自己竟然只顾着发骚,忘了正事,正想再添点水,却被雄虫一下子扯回来,狠狠按在虫屌上,操得一哆嗦。

“哦,糊了,既然贪吃的骚爹爹弄糊了粥,那儿婿可就只能吃你啦。”吊着雌虫逗弄一阵,自己也憋得够呛的裴斐终于露出他“邪恶”的獠牙,准备大快朵颐这盘美味的“早餐”。

“雄,雄主,您……”加塞尔不确定地扭头,他以为是自己骚,勾引了雄虫,却不想……旁观和亲身经历的差距永远巨大,加塞尔没想到裴斐的欲望强成这样,昨晚释放过那些次都没能让雄虫餍足,这一大早就又欲求不满起来。

“嗯哼,骚爹爹,这么多天儿婿可就一直没吃饱……又不让打野食,真是饿死啦。”将军的确皮实耐操,可再耐操也禁不住裴斐天天来,为了避免把心爱的小虫子做死在床上,他只好屌下留情。

“您,您没有……”加塞尔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自己和威斯克上班时间,雄虫的行动是完全随意的。本来,SSS级雄虫要做什么也不是他们有资格限制的,即便存在合约,他们也不曾奢望。谁能想,裴斐竟真的再没私下找过其他雌虫。

“是啊,是啊,那个合同规定要让雇主得宠嘛,儿婿只好乖乖在家喽。”其实这种合同于裴斐跟虫屎没差,但因为将军太美味,他也就歇了心思,懒得出去浪。如今,有加塞尔这么个风情大美人送上来,他哪里还会客气,定要吃个饱。裴斐说完,风骚地给雌虫飞了个媚眼儿,同时握住雌虫结实的腰便是狠狠向上一操。

“啊……雄主,您……您操塞尔吧,怎样都可以的,塞尔渴望被您狠狠使用。”加塞尔不会天真的以为那纸合同对裴斐真的有效,却免不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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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雀跃鼓胀,甚至起了不该有的“犯罪”的心思,想到“占有”。虫族雌多雄少的现状,压抑了雌虫们骨子里的独占和嫉妒,可当这样的情绪被放纵,甚至是被允许,又有谁会不心动呢。

硬长的雄根,狂野的操弄,无赖地撒娇,霸道地维护,裴斐带给加塞尔的不仅仅是作为雌虫从未体验过肉体上的极乐欢愉,更是情感上纵容、宠爱、平等和珍惜,正是这一切,让现实清醒的加塞尔甘愿奉上一切,倾尽所有,也想留住雄虫。

“这可是你说的哦,骚爹爹,哦……好会吸,是要把儿婿的精裹出来吗,浪逼!”雌虫主动起来,穴内的骚肉就像是活了一样,又软又嫩缠裹住包皮嘬吮,又热又会吸,像是要把雄根整个都扯进身体里,夹得裴斐头皮又酥又麻。他咬牙发狠,砸楔子一般开始了凶狠的顶操,直把雌虫撞得站不住趴在料理台上。

“啊……啊……好……好……厉害,儿婿……好……厉害,干死……爹爹了……”勇猛凶狠的挞伐下,痛爽快慰在体内不断冲刷。加塞尔被操得欲仙欲死,发出放纵的呻吟浪叫。身心全部交付的渴望,让他恨不能醉死在这极乐快慰的沉渊,被雄虫操烂掉才好。

”哈,骚货爹爹,让你叫,干你,干你的骚逼!”身下雌虫化为淫物,勾得裴斐心火狂烧。他扒开雌虫翘起的臀,露出被干得红肿泥泞的骚穴,看糜红淫肉被自己滚圆龟头操进去,再拉扯出来,汁水淋漓流淌,鸡巴胀痛得一跳一跳。

“啊……啊……操……死了,还要……啊……死了啊……”加塞尔被操得浑浑噩噩,穴内敏感的淫肉已经被磨得直哆嗦,可过载的快感却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只贪心本能地勾引雄虫索求更多。

“死了还要操吗,爹爹真是太贪吃了,喂不饱的骚逼!”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让裴斐尽情又畅快,他抄起雌虫一条腿,腰臀大幅度耸动摇摆起来,对着印象中生殖腔的所在不断挺送,划过。

“啊……啊啊……爹爹是……喂不饱的骚逼……进来啊,操,操爹爹的,生殖腔,啊……操大爹爹的……肚子……给儿婿……生虫崽……”生殖腔口神经密布,敏感无比,这样来回刮擦,逼得加塞尔崩溃发疯。他想要又害怕,馋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哭叫着扭动屁股发骚,求雄虫快些给自己满足。

“好,操大肚子,让爹爹产卵!”身下雌虫嫩紧湿滑的淫穴已经把裴斐吸夹到癫狂,更别说还有不断说着骚话的引诱。忍耐到了终点,裴斐调整好角度,雄根一举冲破生殖腔,龟头卡住发硬的腔颈,不顾雌虫尖叫高频率快速抽操起来。

“啊……呃……不……呃嗯……”所有的感官都在远离,加塞尔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个被雄根反复操弄的肉腔。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浑身发抖,支撑在地的腿完全虚软着,因为被雄虫支撑,形成了一个张开弯曲的奇怪形状。

“哈,啊……干,干烂你!”雌虫被操到极致的腔颈硬得软骨一样,每一次龟头进出,裴斐都如同被强电击打,那种忍耐紧绷的刺激连带着征服的欲望,让裴斐眼角泛红,越发凶狠对峙起来。直到,一股热流冲刷在龟头上,他这才放开精关,任由精华一股又一股倾泻进雌虫的生殖腔。

“啊,呃,呃,嗯……”生殖腔射精引发的高潮连绵又强烈,痛爽快慰如同巨浪兜头而下,将加塞尔彻底拍翻。他被玩坏了一般浑身虚脱战栗地趴在料理台上粗喘着哼哼,声音低哑,舌头掉落出口腔,唇边都是涎水,好半天缓不过来。

餐厅外不远处,因为落了东西回来取的威斯克如同雕塑般站在那里,旁观完了雄虫对自己雌父的奸淫。

两人肆无忌惮地交配,默契又酣畅。那些骚媚入骨的浪叫,禁忌下流的淫话从雌父嘴里说出来刺激得他血液都在沸腾,更不要说雄虫了。果然,雌父在床上的表现比起自己来要厉害太多太多。

这一天还是来了,本就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威斯克也替雌父高兴。只是从此,雄主的宠爱再不独属于他一人。亲眼见了这么一场,显然雌父是极得雄虫欢心的。那么他呢,有雌父这样放得开又知情识趣的对比,雄虫还会愿意宠爱自己吗?威斯克心头涩涩,得到名分的狂喜都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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