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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天都意兴阑珊,没得尽兴的裴斐一朝欲望高炽,动作强势又急迫。他捧住雌虫的面庞,看着这只因为自己而情动痴迷,讨好渴望,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尖顶开齿关,于雌虫的口腔内扫略,如同巡视领地的王者,强势独占,不容他人觊觎。
“唔……嗯嗯……”在雄虫热切霸道的侵袭下,威斯克整只虫都是晕的,他柔顺地敞开自己,任由雄虫为所欲为。浓郁的气息裹挟纷至,欲望如同热油中泼入了水,在体内狂暴肆虐。威斯克只觉浑身都在叫嚣着渴望,酥软战栗地窜着热气。若有似无勾人迷醉的信息素让他疯狂又无法满足,他笨拙地将手臂和双腿环绕上雄虫身体,恨不能紧紧贴住,被抚慰被疼爱。
“要不要?”一吻作罢,裴斐放开了被亲得气息凌乱目光失焦的雌虫,无视其饥渴难耐求而不得,手掌覆住泥泞一片的阴户软肉揉搓,有些残酷地认真问到。
“要,要……殿下,给我,求您了,我受不了了……”深度发情的威斯克此时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只想要被雄虫狠狠地贯穿占有。多久了,他曾经得到,魂牵梦绕的极乐都是因为眼前这只雄虫。怎么会不要,他想要得心和身体都在疼,这时候的他与所有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雌虫一样,本能便抬高了屁股,将自己最柔软私密的所在主动迎合向雄虫,渴求更多玩弄。
“这样才对,在我面前,不用掩藏,把你想要的说出来,我都给你。”裴斐深深地看了眼雌虫,复又深吻上去,蹂躏那微肿的双唇,而后一路向下,喉结、锁骨、鼓胀结实的胸肌,直到两点硬挺立起的乳头。
“呃……嗯……殿下……殿下……还要,好舒服……信,信息素,给我啊……”湿滑粗糙的舌苔碾过敏感的肉粒,威斯克被亲舔得身子止不住颤抖,爽快的同时又涌起更多渴望,下身淫水潺潺不停。雄虫的手指和舌头都如同蘸了最烈的春药,碰触到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火焰噬过,饥渴得要疯掉。
“好,喜欢怎样的,要我温柔一些还是狠一些?”面对雌虫的饥渴直白,从没委屈过自己的裴斐难得耐住性子压抑着同样躁动不堪的欲望,就是想看到雌虫更多的享受、沉沦、失控甚至是哭求。
“狠,狠一些啊,殿下,要烧死了……”雄虫放开信息素的一刹,威斯克就如同大海中随波逐流的一叶小舟被拍翻倾覆,再也顾不得矜持,只以最浪荡最迫不及待的迷乱样子紧紧缠住雄虫求欢,下体甚至来回耸动着往雄虫的手上撞。
“哼,就知道你是个小骚货。”情欲高涨的雌虫哪里还有半分坚硬,只柔软顺从地任由摆布。裴斐低头嘬住雌虫健硕胸肌上凸起的肉豆舔舐吸吮,另一手于双股间湿漉漉的肉唇内滑动拨弄,时不时撩拨敏感的阴蒂。
“另……一边……多些,嗯……殿下……我要……”威斯克整个身体都成为了雄虫意志支配的玩具,被不堪的欲望折磨,却也销魂蚀骨愈加深陷。胸口的麻痒与下身的酸胀不断汇聚,让另一首侧缺乏抚慰的乳头更加空虚起来,他哽咽着请求雄虫,支配他欲望和快乐的主人。
“真贪吃,这样呢,喜不喜欢?”裴斐腹诽着雌虫贪图享乐,大爷一样,完全没有优先侍奉雄虫的自觉,可又觉得这样很可爱,丝毫没有要纠正的念头。他左右轮流在雌虫的胸乳上舔舐,放出精神力触手去拉扯玩弄另一边,同时手指插进雌虫紧实羞涩的甬道,于湿滑穴壁间熟练勾起抽送,拇指不断按压充血的肉蒂。
“好喜欢……嗯,殿下,嗯……嗯……”威斯克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却不想停下来,不断累积的酸胀快慰在体内强力冲刷,多到来不及反应承受,更多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身体更是骚浪难耐地来回扭动。
“大声些,不准忍着,叫给我听!”身下雌虫明明已经溃不成军,却又骚情地忍耐,连呻吟都低低的像是压抑在胸膛内,可就是这个样子已经撩得裴斐疯魔,恨不能不顾一切冲进去狠狠挞伐。他再加入一根手指,更快更狠地在滑腻的腔道内抽插,感受湿嫩堆挤着淫肉被刺入的触觉,头皮一阵阵发紧发麻,虫屌更是坚硬如铁。
“是……啊……啊……”疯狂叠起的酸胀激爽在雄虫的命令和怂恿下终于是被点燃了引信,那些克制着的低吼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威斯克挣脱束缚般大声地喊叫出来,喘息、请求、迎合、放纵……
“真紧,要来了吗?”感受着缠裹自己手指的嫩肉变紧变硬,插入困难,裴斐知道雌虫快到了。
“不,不能,那里……殿下,啊,浪……死了,啊啊啊啊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玩弄,身体关于高潮的记忆苏醒过来,结实完美的肌肉如同雕塑般被汗水打湿,威斯克身子绷紧弓一样上挺着。随着雄虫又一次毫不留情碾磨过内壁的某处,他浑身一僵后嘶吼尖叫着喷薄而出。
“啧啧,又喷了,将军是水做的不成?好了,把腿抱起来,打开给我看。”潮吹后的雌虫双腿无力张开瘫软在地毯上,一脸失神的样子,屁股条件反射地一耸一耸抽动,两股间泅湿出了一小团水渍,看得裴斐双眼喷火,瞳仁漆黑,里面承载的情欲浓稠得已然化不开了。
', ' ')('“是……”释放过的威斯克神智清明些许,就见雄虫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偏偏还克制着没有动。他不敢违抗命令,只能是羞涩地将双腿抬起来抱住,展露出私密柔软的生殖器官。
裴斐没有说话,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这副身体完全就是为符合裴斐的审美量身打造,威斯克的身材自不必说,就连最私密的生殖器也那般美艳。光滑结实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更显得雌根粗长,即便因为喷发过只是半勃状态,依旧分量可观。柔软的阴囊下掩盖着细嫩的阴唇,因为被掰开的动作一览无余地显露出来,颜色由浅淡的褐色变为穴口处的粉红,被淫水浸着又骚又漂亮,还有下面那朵湿漉漉收缩着的小菊花,即便裴斐阅虫无数,也忍不住赞叹。
“殿,殿下……是不是……不好看?”见雄虫久久不语,威斯克羞耻又忐忑,连张开的双腿都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本来,雄虫在接受雌虫时就有验身一说,只是此时此刻,自己下面是一副什么样子,威斯克不用看都知道,定是淫乱不堪。一想到雄虫不满意甚至会嫌恶,威斯克只觉得一颗心被狠狠攥住,连呼吸都不能了。
“不,很好看,美得让我都快控制不住想要操烂你,将军。”裴斐先一步制止了雌虫的自我否定,更加压开他的双腿,手指在雌穴翕合着的花蕊处拨弄,又向内抠了抠,引得才释放过的淫肉立刻缠上来吮吸,脑海内转过各种欺负玩弄这处的花样儿。怎么可能不好看,简直是要将他勾引得狂暴!
“啊,别,别殿下,我受不了……操我吧,求您操进来,操烂我……”高潮过的雌穴敏感非常,被爱慕的雄虫如此赞叹玩弄,威斯克才缓和些的欲望复又更加凶猛燃烧,只能请求着雄虫照着说的那样做,狠狠地惩罚自己不知满足的淫洞。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哭着求饶。”被这样邀请,裴斐忍得了就不是雄虫。他握住紧绷到要爆炸的雄根,说着便对准那张收缩开合的小嘴儿挺身而入,一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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