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威斯克心中大惊,从未有过的劣势让他预感很不妙。方才进酒吧时,他分明观察过,莫非是谁预先设好了局埋伏自己?那杯酒,状似无人的包厢,威斯克心底阴谋论浮现。只是不待他细想,那个将他压制住的人却率先一步,语调奇异地开了口。
“呵,招数还挺多,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感觉到身下雌虫的挣扎,裴斐眉毛扬起,精神力更多释放,将高壮雌虫彻底挤压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中间,探手摸向胯下,熟练地抓揉起来。
“啊嗯……混账,放,放手……”轻佻的语调带着戏弄和随意,一边是湿热的气息在敏感的耳畔喷洒,一边是头、脸、胸膛被无可反抗压向冰冷的墙壁。冷热交替的羞辱刺激带起无数电流幅散蔓延,一向禁欲的身体敏感得超出想象,即便心中羞愤欲绝,威斯克也无法克制在这样下流的撩拨中起了生理反应,雌根一柱擎天。
“混账?让你这么快浪起来是我的错喽,唔……真的好骚,这么大!”还从没有谁敢这样说过裴斐,倒真是个新奇的经历。他隔着布料握住雌虫勃起颇有分量的肉棒略用力攥了攥,引得身下雌虫一阵抽气颤抖,嘴角弯起恶劣的弧度。
“不……啊……放手……嗯……”身后的家伙油腔滑调,那些淫话仿佛会咬人一样,让威斯克羞耻得浑身发烫,更加剧烈挣扎起来。直到此时,他都没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人将自己制服在了身下,直到……
“别动,骚货,想挨操,就给老子老实些。”被雌虫扭来扭去,磨得起火,裴斐语气严厉不耐烦起来,他粗鲁地将雌虫的军裤彻底扯掉,堆落在膝弯下的长靴上。挺翘的臀裸露出来,圆润饱满的形状看得裴斐眼睛里都能窜出热气儿,他狠狠抓了一把,然后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得那弹嫩的肉丘大幅度抖动了几下。
换做平时,裴斐也许有心情逗雌虫玩玩,权当情趣,可这会儿,他正绷得难受。方才遇上了个有心机的小婊子,竟想出其不意诓他操进生殖腔时射精标记,这让裴斐十分不爽,也不管那雌虫吊在高潮前一步之遥受不受得了,直接就是让酒吧领班将人给扔了出去。这会,儿他心气不顺,欲望更是不上不下,等手下送个泄火的来,哪知这家伙还跟自己玩起了花样儿。
裴斐将手插进雌虫两条结实大腿间,直捣黄龙,握住细嫩光滑的阴户软肉揉搓,手指不时按进缝隙拨弄,很快便将那处玩弄得湿润起来。
“骚货”、“操”?!粗俗的字眼儿伴随着满含欲望的低沉嗓音冲入耳鼓,臀肉上色情的抽打,私处被强势侵犯,让威斯克终于后知后觉脑子运转起来。能够将他这样一只SSS级雌虫绝对压制,又是那样“娇小”的身形,不是高级雄虫稀有的精神力异化又是什么?!自己,自己竟然是被一只SS甚至是SSS级的高阶雄虫给扑倒用强了?!
之前的所有的思考彻底颠覆,在威斯克脑子里焚化成渣。他满心的不可置信,如此劲爆事实的强悍冲击,令他一时间连挣扎都忘了。
“呵,这就对了,勾引也得有个限度,过犹不及。乖乖扒开屁股给我操,用你最骚的姿势,让你舒服。”
就在这时,雄虫那戏谑的腔调再度响起,语气了然,用语黄暴,就像是识破了他的“诡计”一般。威斯克稳了稳神儿,心底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而憋屈,他哪里有勾引,自己被莫名拉进小黑屋猥亵,换了谁能不正当防卫?!
“等等,别……您,您弄错虫了!”眼看着雄虫侵犯自己私处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威斯克努力压抑即将失控的躁动欲望,强撑理智,想要把事情说个清楚。
这件事若换做别的虫,也许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会顺水推舟,会乐疯掉。多少雌虫梦寐以求一辈子都未必会获得的机会就在眼前,不抓住的是傻逼。可威斯克此时却没乐疯掉,反而是纠结地开口解释。强制“猥亵”自己的雄虫显然是认错了对象,这样的艳遇对于威斯克来说委实算不上什么幸事,他一直希望找个合心意的雄虫交配,而不是随随便便把自己交付出去,更别说还是做为某个不知名雌虫的替身。
只是,这些考量很快就被雌虫天性中对于高阶雄虫的渴望和屈从所打败,更不要说雄虫根本没有停下一丝一毫对他身体的挑逗和玩弄。
威斯克的抵抗越来越弱,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理智被不断瓦解、粉碎、再粉碎、成渣。
“哦?弄错……那你为何推开我的门?知道这是哪里吗,我的房间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虫都能进来的。”事到如今,裴斐也看出来是哪里出了岔子,不过身下这雌虫的态度,反倒是让他来了兴趣。
“不……我不知道……这里没亮灯,我喝得有些晕,想歇歇,停,停一下……啊……”最羞耻私密脆弱的所在被掌控,威斯克双腿都在发软打颤,陌生的快慰和渴求在身体里狂猛激荡起来,蔓藤般将他紧紧环绕。淫荡的汁液不断泌出,湿滑流淌的感觉让威斯克难堪极了。
“停一下,你确定?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样诚实,看看你这水儿流的,都快把我给冲跑了。”雌虫隐忍嘴硬的样子让裴斐哂然失笑
', ' ')(',手中软肉肥厚嫩滑,触感极好,越来越多津液涌出蜜穴,滴答在掌心,激得裴斐雄根胀疼,铁杵一般上挑抵在雌虫的股缝间。
“不,我……我第一次来……嗯……”无法忽视的硬物粗长滚烫,因为身体紧贴,肉刃强有力的搏动一下下都透过肌肤传导击打在威斯克的心尖儿上,下面湿得更厉害了。
“原来如此……”裴斐沉吟着,动作终于顿了顿。
“是,抱歉……放开我……我,我现在就离开。”连绵的快感被中断,威斯克心中一时失落,可很快他就理智回笼,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为自己的“淫荡”。
只是他这种自我唾弃鄙视并没有持续片刻,就被更“凶猛”的逼迫给打断了。
“不行哦……你把我的火勾得这样厉害,得负责灭。”裴斐拉长声调,在雌虫耳边吐息,无赖地将腰胯更向前顶了顶,好让身下之虫认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怎么,是我,分明你……”威斯克被雄虫的不要脸给惊到了,就冲自己方才进来时雄虫那“饥渴”样子,也不会是自己勾引的,这话不要太无耻!
“我说是就是,咱们将错就错吧,会让你很爽快的。”裴斐熟练地用手指将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分开,指腹于肉缝内来回滑动勾挑,不时撩着交汇处,按揉隐藏在包皮内的敏感肉豆。
什么将错就错啊,这只浪荡随便的雄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