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三弟妹,这已经不是你们第一次说下次再也不敢之类的话了,可是你们说,你们哪一次真正做到了自己说的这些?隔三差五的,总是要闹上这么一回,上次清儿那件事才过去多久,你们就忘记了?
妈走的时候,是嘱托我这个当大哥的,要好好照看你们一二,可是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可能天天盯着你们瞧,教你们哪句话该说,该句话不该说;哪件事能做,哪件不能做。
三弟妹,我知道你向来心思多,可这得用在正途上,你若是把心思都用在怎么把这个家操持好上,还用得着这么哭哭滴滴地被我这个大伯哥教训吗?”
希士良一反往常惯例式得过且过的训斥方式,直接将枪口对准香氏。
希士皮看着被大哥训得越发委屈的媳妇,只得开口劝解。
“大哥,我媳妇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她会改好的,我保证,回去之后,我肯定好好管束她,不让她再乱来。”
说着,还拍了拍胸脯,表示出十足的诚意。
这样的话和举动,希士良已经不记得见识过多少回了,每次都是这么几句,这样一个举动,可转个身,回去之后,还不似照样怎么不知悔改就怎么来。他凝视着希士皮良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们的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但从来没见识过你们悔改的诚意。今天这事真的是让我们太失望了,别的暂且不提,你们知不知道今天送我们回来的那两位有什么来头?是不是我离家这几天,你们觉得没人管得了你们,便打算一直就这么肆无忌惮?”
希士皮羞愧地低下了头,自己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他心里也清楚香氏这回确实得过分了,自己也连带着担负管妻不严的责任,他看着面色严肃的希士良,语气呐呐地道。
“大哥,我,我们……”
希士良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让自己听了能够真正放心的话,他抬手示意希士皮不用再说,接着继续道。
“罢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能有老二家那么让人省心,是人总会有做错的时候,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也不求你们做得多好,唯愿三弟妹你能尽可能地明辨是非,改一改那急性子、爱胡闹的毛病,少说多做。”
看到香氏点头后,才转头对希士皮道。
“老三,你也要反省反省,作为一家之主,你为什么屡次三番地管不好自己的媳妇?”
希士皮连连点头。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好反省,争取……不是,一定做好这个一家之主。”
希士良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他已经有种自己又白费了一番苦心的感觉,好在,自己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指望这两人真正悔改,既然戏已经“唱”到这里,那自己也该把“剑”亮出来了。
“既然如此,为了表达你们知错悔改的诚意,我在这里就提一个要求,以此作为你们这次犯错的惩罚,你们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