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后,杨霓音套着时律天的白衬衫,几乎虚脱般软趴在深灰色的大床上,不想动弹了。
时律天给她找来吹风机,见她一副好像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由皱眉,“你的体力真差,从明天开始好好运动。”不然还真是跟不上他的节奏。
杨霓音瞠大了水眸,拜托,她偶尔也有运动的,谁知他今天跟疯了似的,好像要把她拆了重组一般。
耳边嗡嗡响,时律天温柔的大手,穿过她的黑发,在给她吹头发。
杨霓音咽了口口水,恍如梦中的感觉,像电视里的情节,一个男人只会给他心爱的女人吹头发,今天,时律天就为她这么做了。
这一认知,让她的内心欣喜若狂。
“阿律,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她终于抑不住内心的激动,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然而,时律天黑幽得深不见底的眸子,藏着让人心碎的悲伤,只是一瞬,他将那些埋葬,继续为她吹头发。
冷漠无情如他,又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女人的‘信誓旦旦’。
没有等到他的反应,杨霓音爬起来,面对着他冷削的脸庞,深黑色的瞳仁里,看似平静无澜,甚至是冷漠无情的,却缠着那一段痛彻心扉的过往。
杨霓音双手环抱他的脖子,小脸娇俏,眉眼间是淡淡的心疼,樱唇微勾,“阿律......”
忽地,时律天扯开她的手,站起身,关了吹风机,被她的这句话,搅得心烦意乱。
“想做我的女人,就别整这些复杂的,不然,你会后悔的。”说完,时律天冷漠的迈开步子,离开了卧室。
后悔吗?绝不会。
杨霓音闭了闭眼,有些丧气,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