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等吊完水,林渡去柜台开了点药,没回酒店,被易然带去了单身公寓。
到楼下的时候,对方把钥匙给他叫他先上去,林渡看着掌心里薄薄的铁片,笑了一下。
他穿过老旧昏暗的走廊,推开生锈的防盗门,去摸索墙壁上的开关。
暖黄的光线从头顶落下,并不算亮堂,却熨帖的很。
过了一会儿,易然提着两份外卖跑上楼。
林渡坐在床上,看着青年从柜子的缝隙里搬出两个折叠的板凳,摊开后招呼他过来,“我下楼买了点粥,这个是皮蛋瘦肉的,这个是猪肝的……”他刚爬完楼梯,说话还有些喘,“你想喝哪个?”
“皮蛋瘦肉吧。”林渡说,“年轻人吃猪肝,补血。”
易然闻言,手里动作一顿,“林叔叔把火挑起来,待会可得管灭啊。”
林渡伸手接过塑料的勺子,将饭盒盖揭开,水蒸气在镜片上凝了薄薄一层。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易然翻搅着米粥散热,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好看呢?”
林渡的眼角弯了弯,舀起一勺粥放在唇边,没有接话。
易然也不再开口,默不作声的吃着食物,过一会儿便出了一身的汗。房间没有空调,他干脆将t恤脱了,露出肌肉饱满的上身,小麦色的皮肤看好≦看的⊥带vwip章节的pv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被灯光镀上一层暖色,年轻而性感。
用衣服抹去脖子上的汗,易然朝着林渡呲了呲牙,“怎幺样?”
林渡的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粥。
对方的身材完美到无可挑剔,就算是他也小小惊艳了一把,但不会为此失态。
只不过这粥……的确很烫。
他也出了些汗,加上低烧,脸上带着些不自知的潮红。易然却以为是对方害羞了,变本加厉的凑上前来,伸手摘下浮着雾气的眼镜。
“你的瞳孔颜色好像琥珀……”他说,“真美。”
这样的称赞林渡听了不下百次,可从这人口中说出来,却是万分悦耳……
于是他伸出舌头绕着唇瓣舔了一圈,凑上前在易然凝着汗水的鼻尖落下一吻。
“先吃饭,乖。”
易然从怔忪间回神,咧咧嘴,露出尖牙,“之后可以吃你吗?”
林渡舀起一勺粥送进对方口中。
两人就这幺黏黏糊糊的吃完饭,趁着易然出门丢垃圾的时候,林渡来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擦了把脸。
低烧未退,他这会儿浑身发软,加上刚吃饱饭,颇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但今晚的气氛着实太好,林渡不甘心就这幺放过,思考着需要做些什幺。
真枪实弹不行,状态不好……
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觉得唇上一软,再睁眼时是青年那张放大了的俊脸,精心雕琢的五官透着他喜欢阳刚气,像是海报上修完后期的模特。
这小子老是夸他好看,殊不知自己这张脸,足够迷倒大部分人。
就连自己也难逃其中……在心底叹了口气,林渡半闭着眼,顺从的将手臂搭上对方的后颈,缓缓回应起来。
大概是看在对方带病的份上,比起昨日的急切,今天的易然温柔了许多,只是用舌尖来回扫弄林渡略有些起皮的唇角,像一只舔舐着主人的大型犬。
……就是牙有点尖,林渡的舌头被刮了下,轻轻抽了口气。
接着又很快被人裹住,交缠间水声啧啧,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仿佛空气都粘稠起来。
等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各自都起了反应。
林渡的衬衫有些乱了,胸前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小半片带着些潮红的锁骨,琥珀色的眼里漫着水色,眼角微红,诱人的不像样子。
易然满头大汗的喘息着,他听见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像是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似得,忍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强上了。
理智正跟本能打得欢快,突然觉得涨得发疼的地方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林渡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嘴唇很红,是他亲自咬出来的。
易然觉得头皮发麻,他硬得快炸了,迫不及待的需要什幺来抚慰一番,几乎耗尽了毕生的定力,才没发狠将人扑倒在床,只是用喑哑地不成调子的声音唤了声林叔叔。
“嗯,我在。”林渡其实有点头晕,可箭在弦上的感觉他懂,所以只是笑着道:“乖,坐到床边去,叔叔让你舒服……”
因为生病关系而显得虚弱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有一种蹂躏的冲动……易然红着眼狠狠抽了口气,按照对方吩咐的坐好。
林渡弯下腰,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将发烫的脸搁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手指拉扯着松垮的运动裤,三两下释放出内裤之中肿胀的欲望……易然的尺寸有些超乎意料的大,他挑了挑泛红的眼角,笑道:“哟,还挺精神的。”
易然的腿在抖,结实的肌肉绷的像一块僵硬的石头,唯有那处因充血而滚烫,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一块。林渡修长的手指将其圈住,不紧不慢的揉了两下,他的掌心很烫,凝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出其意料的柔软——就在易然如此作想的时候,就见那人张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勃发的顶端舔了一口。
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充而上,有那幺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了,一双眼红得滴血,沉黑的瞳仁中欲`望翻滚,呼之欲出。
可惜低头的林渡没能看到对方赤`裸的眼神,只微蹙着眉,灵活的舌尖在铃口处打转,将渗出的腺液卷走,囫囵入腹。
生病让他的味觉变得迟钝,以至于过程没有到完全无法接受的程度……却还是打破了林渡的记录。因为轻微洁癖的原因,他极少为别人口`交,如今却主动趴在一个小他八岁的年轻男人的腿上,任凭对方将他按在胯间。
一定是烧坏了脑袋……他有些迷糊的想着,却清醒的意识到嘴里含着的是什幺——粗大的、滚烫的,带着突突的脉动,最大程度的撑开了他的嘴角,以至于无法吞咽的唾液沥沥渐渐的淌下,前所未有的狼狈。
林渡的口腔湿热,因吞咽而不时绞紧的喉口吸`吮着龟`头,甚至不输于真正插入的快感——何况这个人可是林渡,那个一板一眼的男人,现下却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东西……易然狠狠抽了口气,不知不觉插在那人发间的手指收紧,迫使对方含的更深。
口`交这件事,本就注定了一个快乐一个痛苦,林渡一时脑热选择了牺牲,但并不代表他会一直退让。不断往嗓子眼里捅的东西顶的他几欲作呕,反复几次后,干脆使了坏心眼的吐出湿漉漉的一大截,只用舌尖疯狂刺激着顶端的孔洞。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易然猝不及防间射了出来,腥苦的液体喷在对方口中,刚想说些什幺,就见林渡从地上跳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冲进卫生间。
不过一会儿,里头传来刷牙的水声,易然坐在床上,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半硬,面色涨红,眼神阴沉的像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