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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操练,累得那小鬼皮歪嘴斜,拽着厉炀的衣服,几乎是被一路拖到了饭厅。
探头一看,里面摆着满满当当的饭菜,桌旁却是空无一人。
他愣了愣,爬到桌上,早就饥肠辘辘了,一时也顾不得其他,抱着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饭菜撒了一地一桌,再没人管他了。
吃到后来,渐渐饱了,扒饭的速度慢了下来,又变得像是一粒一粒往嘴巴里送着,最后终于停了下来,转头小声问厉炀:“他不理我了么?”
厉炀看着他,停顿了下,方才一边喝着酒一边慢悠悠地道:“有些人,他觉得你讨厌他,就先不理你。”
小鬼听不懂他的话,只听得“不理你”,立时便炸了毛,眼中瞬间含上了泪水,涨红了脸大声喊道:“哼!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
厉炀斜眼看着他跑远点背影,摇着头又灌下一口酒,自言自语地道:“要比不理人,这世上怕是没人赢得过他。”
待到他回屋时,约莫又是昨日相仿的时辰,玄清依旧在床上打坐,知道他进来,也全没有动弹。
厉炀眼珠轻转,凑过去,直接便在那沉静的容颜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如此一来,玄清如何还坐得住?皱眉睁眼,转头盯了过去,却见厉炀拖着一叠衣物举在他眼前:“清儿,欠本座的帐没忘吧?”
玄清略看一眼,面上立刻绷了起来,抬眼瞪着厉炀,面上一层寒意。
厉炀见他的模样越是来了兴致,将手上的衣物在他面前摇了摇:“端午十分说好的‘条件’,剑仙大人不会反悔吧?”
“……”玄清瞪着他,胸口微微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
厉炀不为所动,笑眯眯地凑到他脸前细看着:“大人是要自己换还是让镜心来?或者……要本座亲自伺候?”
“……”玄清看着他,又将视线垂在那一身衣物上,暗自咬紧了牙关。
厉炀等了一会儿,见他垂眸静默不语,好似妥协一般叹了口气:“唉,魔后的架子真大,这是定要让本座亲力亲为了。”
话音落下,他的手搭在了玄清腰上,一时却没动。被旁人的手近身,敏感的腰间升起莫名地痒意,玄清抬起眼,入眼是一副装模作样的戏谑神情,玄清轻轻抿了抿唇,又将视线垂下。
厉炀笑起来,手上一勾,将玄清搂了过来,另一手一抖,将那套叠放整齐的衣物抖开:“本座疏于习练,伺候不周,魔后勿怪。”
怀中的身体十分僵硬,显然不愿配合,却也没有动手推拒的意思,厉炀似笑非笑地搂着人,一件一件,慢慢地将怀中的身躯扒拉干净。
他的动作极是缓慢,一点一点地抽下腰带,一寸一寸掀开领口。那身齐整端方的月白长衫渐渐散落,里衣一层层剥开,蜜色的皮肉渐渐显露,指尖渐渐触碰上柔润的肌肤,透出温凉的体温,蒸腾出清冽的体香扑入鼻尖,在抬手,扯开头顶玉冠,将那一头白发方了下来。
裹缠了一日的长发翻卷出大大的波浪披散开来,而怀中的身体,每时每刻都能透着强烈的抗拒,却又被主人竭力地克制着。
玄清始终垂着头,不与他对视,面上的皮肤崩得死紧,让人忍不住凑过去亲他。
丰美的肉体横陈,如琢如磨,有些局促地微微屈起双腿,交叠加紧。厉炀眯着眼,并不着急,烹制美味佳肴,精工细作,终成珍馐,可不得半途而废。
“好清儿,看看本座挑的衣服可漂亮?”
厉炀愉悦地笑着,将一件大红锦绣的缎面瘫在玄清面前。精美绝伦的缎面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粉色莲花,旁边打着骨朵儿,莲叶之下,一双鸳鸯毛分五彩,栩栩如生。
玄清漠然无言,静静阖上眼眸,厉炀看着,见他放在床上的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
“呵呵。”厉炀笑出声来,不顾怀中身躯轻微地一抖,将那红色的缎面撑开,纤细的绳子套上玄清的脖颈,仔细地将白发从红绳见抽出,在将两边细绳绕过柔韧的腰线,在腰后一勒,打了个结。
待他将身体微微立起,再去看时,忍不住眯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鲜艳的大红色遮盖着男子雄壮的胸腹,却又未能将身躯遮盖严实,堪堪遮住双乳,便向着脖颈收束,漏出肩膀锁骨和小半地胸膛,三角形的下摆落在小腹上,刚刚掩过肚脐,尖端直指着双腿间蛰伏的阴影。
柔软的料子被细细的绳子牵扯着,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绷出肌肉的形状,将胸口那朵莲花扯得微微变形。那是与女子完全不同的胸型,在菲薄的锦缎下,绷出的褶皱泛出细腻的光华,衬得胸肉格外的高耸,挺立的乳头鲜明地撑出两个小小的鼓包,腰线处仅缚着一根细丝,大片的皮肉连着大腿,显得那一双腿修长无比。
女人的体己之物就这样穿在男人的身躯上,在大片裸露的皮肉上红得刺目,极致的倒错之美,配上那张沉静威严的面庞,愈发淫艳不可方物。
厉炀一时竟忍耐不住,伏过身去,搂着那柔韧的腰肢,大掌紧贴着大片光裸的脊背,凑上那低
', ' ')('垂的头,深深地吻住那双紧咬的双唇。
紧闭的双唇被强硬地撬开,唇舌纠缠,唧唧有声,浓稠地化不开来,一吻甫闭,厉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贴在玄清耳畔,轻声调笑,声音低哑:“清儿,你到底是神仙还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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