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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肉 一些往事 月下湖边亭野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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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视线微微回转,落在厉炀身上。

这人的隐忍自持是刻到骨子里的,万般折磨也不能让他失了尊严,不会喊叫,不会哭泣,更不会示弱求饶,甚至咬牙忍耐不愿泄出一丝痛呼,即便痛到极致,浑身汗湿,亦不会疯狂挣扎,那张面容如冰封雪砌,难动分毫,只有情动时,才有那难耐恍然的模样。

他是有多难受才会在他面前如此失态呢?他一直以为他厌恶那些孩子,那些让他与魔族强行交合生下的悖逆之物,那些他看也不愿意看一眼的孩子,他从未想过在那疯狂抗拒到甚或恐惧的表象下,那些混种能让他如此挂怀。他实在藏得太深太深,那些隐匿的思念压抑百年,竟然将他折磨到这样的地步。

然而此时,玄青已然恢复如常,一双银灰的眼宛如幽潭,静静地看着他,无波无澜,好似那阵失控已如指间流沙随风而去,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绝不会再让人窥破那坚硬的壁障。

只是百年之后再相见,剑仙风姿,圣洁依旧,却多一分空灵。

他们到底改变了他。

遥想当年,剑仙的威名,魔界亦是如雷贯耳,其人坐镇天剑山,乃是人界修仙门派的中流砥柱定海神针。传闻剑仙身形俊伟,冷若冰霜,白发三千,不怒自威,常人在他身前无不俯首,这些言语在厉炀听来不值一哂,直到魔界进犯人间界,主帅北漠王闻人鵟难缨其锋,一剑闭于其手,魔界震荡。

如此高手,自当一晤,他却不曾料到,二人初见会是那般情景,曾以为会在战场相见的对手,竟满身淫迹,衣不蔽体地匍匐在他身前。然而虽是狼狈不堪,那双银瞳之中,冷冽中满溢怒火,面上虽有不堪之意,神色却是极其冷峻,毫不畏地怒视着他,即便零落成泥,剑仙威仪不容侵犯。

不怒自威,天下俯首,此言不虚。

只可惜他功体大损之时,却遇见了那群急色不要命的淫魔。

他久居魔皇之位,难有撼动他心绪的事情,那一幕倒是让他惊讶,那修为高绝,与他魔界势不两立的人竟会落此窘境。可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被淫辱成如此不堪的样子,却有着奇异的美感,可如今这人已再没了价值,不过是个被人上过的脏物罢了,既然已经沦落至此,又岂能是他厉炀高看一眼的对手,他便失去了兴味,只想看看,这样的人,将他推落到最最不堪的境地,能撑到什么时候。

便有后来,将他辗转于众多男人身下,让他尊严尽失,成为一件淫玩。可当真如此吗?他仙骨被锁,功体被封,以魔界众人的手段,要整治一个人,残虐凌辱不一而足,若是只爱这仙体交媾的滋味,毁去他的神魂,炼成淫玩的炉鼎有何不可,然而那些男人无论如何享用他,却从未下过死手,便是阴毒如南宫,乖戾如闻人,待他总是不同的,终究慑于那份威严大义,冷然傲骨。

然而如今,他在他的眼前,再不像前些时候,会同他争斗,同他生气,对他怒目而视,那双眼中沉寂得令人心惊,空荡荡静若死水,将他身上那份威仪削去七分,

他……是何时变作如此?或许在很久以前,他已然变作了这样,只是那时候,他藏得太好,隐忍至深,在他的面前从未显露,直到那最后的一眼……可如今,他又为什么让他看见?

这一次……这一次……!

月色之下,他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微光,美得惊心动魄,令人不敢惊扰。好似要就此化为虚无。

厉炀心口翻涌,心惊动魄,情难自已。

“清儿!”

厉炀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玄清紧紧抱在怀中。

玄清被那力道一代,撞在那坚硬的胸膛上,微微回神,眉头轻轻一皱,恍惚间只觉得厉炀胸口鼓荡,双臂如铁钳一般,似要将他按进心口里。

“清儿,清儿,你·你给了我吧!”

待玄清反应过来时,方依稀觉出那声音里细微的颤栗,然而厉炀等不得回应,说话间,双手已急切地动了起来,顺着怀中清冷的身体,沿着腰身滑落,迫切地撩开玄清垂落的衣摆,一边侧过头,狠狠吻住那双微凉的薄唇,似是不愿听到他的拒绝。

怀中仅有一点微小的推拒,很快便在骤然收紧的双臂间安静下来,厉炀滚烫的唇舌狠狠擢住那一双淡薄的唇,辗转吮吸,似要将人的灵魂都吸出来。

玄清很快便在这凶狠的攻势下软了力道,任由着厉炀将唇舌吸吮得肿胀发疼,待到厉炀松开时,下身的衣物已然被扯去,滚烫的肉棒就着下午开拓后尚未复原的穴口,轻易地埋了进去。

“嗯……”

一声低微的哼鸣溢出喉间,没有剧烈的疼痛,仅仅是些微的不适,血凝茎既能修复心脉,他身上的伤自然不在话下。

火烫粗大的肉棒破开媚肉,深深地埋入内里,却只是浅浅地抽动了两下。

厉炀张开大掌,牢牢地扶住玄清的腰身,让二人的下身紧紧相连,埋首在他的颈肩,深嗅那如雪般清润的滋味,低声呢喃:“清儿,本座明白,你为何定要救那酸儒,你不愿他杀人,是吗……清儿……本座不愿如此……清儿,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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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的话好似酒醉一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玄清却听得明白,可他的心里,激不起半点波澜,在这夏日的夜里,只有一片萧索的苍凉倦意。

玄清的视线越过厉炀的肩头,静静地落在深邃的天幕,半晌,轻轻闭上了双眼。

厉炀没有得到回应,却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十分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抗拒,他一手揽着玄清的腰,一手顺势握着精致的脚踝,将一条光裸的长腿压向玄清的身前。

玄清的鞋袜已在一阵魔炎中化为乌有,逼仄的石桌上,臀部半悬在桌边,下身一片光裸,修长的腿在白色的衣摆间显露出来,一条垂着,一条弯折着压在身侧,让双腿完全张开,将那隐秘的密处暴露无遗,穴口正对着厉炀的肉棒,整个人向后仰去,一手艰难地撑在身后,一手抓着厉炀的手臂,雪练般的长发垂落在身后,轻轻荡漾。

厉炀动得缓慢,也不激烈,没有前戏的插入,仅有着早前性事的余韵,让那穴道并不湿滑,黏腻而更觉软弹紧致。灼热的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二人就此密密相连,再无一丝隔阂,厉炀感受着那柔软,竟想要永远就这样埋在他的深处,再不分开。

小小的桌面承托着成年男子的躯体,玄清的后穴被调整成正对着厉炀的位置,腰身只得竭力地弓起,二人并未相拥,却靠得极近,厉炀微微垂目,便能看见那丰美的肉体,浮凸有致的肌肉因为辛苦的姿势紧绷着,在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玄清微微颔首,雪白的眉头难受得轻轻蹙着,雪睫微微颤动,掩住了仓灰的瞳,额间仙斑暗红凝如鲜血。

厉炀心中鼓荡,将那一只如玉的脚举在头侧,手掌滑动握住足弓,拇指重重地划过足心,便见那双皓眉猛地一动,肌肉骤然紧绷,包裹着他的穴道随之一颤。

厉炀侧首,细细地吻过那光洁的脚背。

光滑如玉的皮肤如同上等的美玉雕琢,边缘透着微光,在暗夜之中显得格外白皙细润,指腹·脚跟泛着樱粉的色泽,脚趾难耐地蜷缩了起来。玄清轻轻地颤栗着,脚上酸麻的触感,随着电流般蹿升的痒意流遍全身,直达那方才修复的心房,好似心尖都痒了起来,一股热流陡然升起,手上一软,便向后倒去。

厉炀一直护着他的腰,自是一把将人揽住,抱入怀中:“辛苦吗?”

他在玄清的面颊上吻了吻,将他抱下来,让他转身撑在石桌上,便又揽着他的腰,从身后插了进去。

“唔嗯……”

姿势的变化,让玄清再次哼出了声。

厉炀抱着他,轻轻地摇动着,细细地感受着那穴道中的触感,每一丝的颤动透过血脉从男人最敏感的阴茎上传递而来,让他的每一下心跳搏动·血脉激荡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身前的人垂着头,随着他的频率摇晃着,长发从颈肩垂落,缠绕着强健的双臂,看不见神情。厉炀双手抱着那温润的身躯,将自己紧紧地贴了上去。

“清儿,是为了那血凝茎么?”

毫不抗拒地让他在这里就这么做着,让他几乎要产生某种错觉,可是他的心里终究是清醒的。

“不过是区区一株灵根,只要你好好的,本座决不允许……!”

他话未说完,抱着玄清地双臂陡然用力,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唔……!”

玄清的身体重重地一震,支撑的双臂几乎打了个趔趄。厉炀听得那一声压抑的闷哼,历时便又将力道卸了下来,双手环住玄清的身躯,俯过身去,将脸埋在那一抔丰沛的发丝中,细细地嗅着。深蓝的天幕下,温润的躯体如明珠在暗,与月色交相辉映,如同拥着一个清灵的迷梦,令人沉醉。

厉炀闭上双眼,磨蹭着温润的颈窝,在玄清耳畔低声呢喃:“清儿,你要什么,上天入地,本座都寻给你……”

冰凉的发丝覆盖着单薄的皮肤,透出温和的热度,这清凉仙体,寒暑不侵,即便是盛夏之时,也是这般的温温凉凉,只有被搂在怀中,压在身下,才能捂得热。魔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修仙之人他也见得多了,然而唯有此一人,让他痛不欲生,刻骨铭心……

厉炀心口火热,呼吸有些急促,手中力道加剧,抱着那健美的身躯,律动不已。

垂落的衣摆掩盖了两个男子交媾那不堪的部位,然而淫乱不堪的姿态依旧显露无疑,两具高大峻挺的身躯紧密相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行着那苟且之事。玄清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双腿岔开,衣襟从大腿根部便散落开来,光裸的腿在暗夜之中格外的白皙醒目,散发着淫乱不堪的气息。

玄清漠然地忍耐着,垂着头双眉微蹙,努力地撑着双臂,减小身体的晃动,垂落的发丝铺散在双臂上,与身后滑落的黑发纠缠着,随着身体的律动轻轻地摇荡。

身上的衣物已落了大半,上身的衣物款在臂弯处,肩头裸露,胸口大敞,光裸的脊背贴在厉炀心口,炎魔滚烫的身躯贴上清凉仙体,不多一会儿,便将他煨得暖了起来。

厉炀的动作仿佛只是在娱性,玄清知道,厉炀的伤并未复原,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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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日的性事,因而那话儿要得并不凶狠,到是有些温柔旖旎的意味,不过间或有些凶性难抑,只是这样舒缓的抽插,却不知要几时方才结束。

隐秘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渐渐响起,在静谧的暗夜中显得如此清晰,修长的双腿微微发抖,撑在桌面的双手不住地颤栗,不多一会儿便移到石桌的边缘,手掌转握住悬空的桌沿,再过了一会儿,终究撑不住,臂弯一折,整个人扑跌下去。

然而赤裸的胸膛并未撞上坚硬的石面。

“撑不住了?”厉炀火烫的手掌托住了玄清的心口,待他调整好,才轻柔地将他放下。

玄清曲折双臂,小臂贴在石面上,整个上半身伏倒下来,这姿势让他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起,显出一种饥渴的姿态,变得愈发的淫荡不堪。

厉炀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却不曾压在他的身上,反倒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撑在桌面上,分担着他的重量。

腰身被提着,臀部越发地挺翘,厉炀的手掌覆在他的手上,有力的指节插入指缝,与他十指相扣,玄清面色潮红,挺直了肩背,脖颈低垂。

视线之中,衣襟松散垂落,阴影之下,从胸口到腰际一览无余,厉炀的臂膀拦在腰上,如钢铁一般,将那不堪的交媾隐于暗处。

衣襟不住地摇荡,身后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银瞳渐渐迷蒙。

厉炀低下头,沿着身下紧绷的肌肉细细轻吻。那身体如此美丽,肩背挺立,腰肢塌陷,背部的肌肉律动如山峦起伏,隐藏着强大的力量,却是那么清冷又温柔,好似月下积雪的山,丰厚的肌肉挤压出深邃的背沟,尽头是低垂的脖颈,拉出绝美的弧度,像一只天鹅。那浅淡的柔光,好似镀上了一层月色,随着每一下亲吻,轻轻地颤动。

“玄清……玄清……”

厉炀情难自已,气息灼热,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火热的唇一下下印上去,留下一串红痕,如同雪山上绽放的红梅。

然而这世间万物,皆抵不过怀中一抔冰雪。

不知过了多久,那低垂的脖颈陡然扬起,向着高天之上那一轮圆月,溢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风月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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