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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恍然回神,听厉炀续道:“若是灵验,本座便也来此给这泥像塑个金身。”
一旁那小鬼立时有些紧张,张嘴问道:“娘亲还要生弟弟吗?”
那避让一旁的女子注意全在这三人身上,听得那孩子的问话,心生艳羡,多半是想着,没想到做夫人的不自来,倒是做相公的亲自前来,况这男子,还生得这如谪仙般的相貌,也不知哪家的女子,竟有这样好的福气。
玄清心神不属,失神地看着那孩子,微微张了张口,忽然回过神来,垂下视线,轻声道:“我累了,走吧。”
厉炀意味深长地看他脚下加急,跟了上去。
外面的街道已是挤得水泄不通,这宁州城的人,似乎都聚在了此处,厉炀看了看玄清,眉头微微蹙了蹙。
“走这边。”
厉炀大概分辨了下方向,向着两侧的街道行去,远远离开人群聚集的主街所在。
玄清不再说话,默默跟着他,顺着街边向前走去,直到长街尽头,寻了个酒铺,二人进去落座。
小二过来招呼,厉炀随意要了壶酒,点了几样小菜点心,让那小二去忙活,方细细看了看玄清的脸色。
小店里灯光昏黄,常人自是看不真切,却碍不着魔尊。
玄清静静坐着,眼神低垂,面色略微有些发白,唇畔竟似有些细微的颤抖,厉炀若非盯着他细瞧,亦是难以察觉。
他尚未开口,一旁的小鬼眼珠乱转,终是按捺不住,抬头道:“我要尿尿。”
厉炀瞟他一眼,眼神依旧回落在玄清身上,随意道:“自己去。”
小鬼抓了一块桌上的糕饼,冲着他咧嘴一笑,就自己跑了出去。
厉炀不管他,将桌上的酒斟了一杯,递到玄清手边,玄清接过,便啜饮而尽。厉炀又将桌上的桂花糕拿了一块到他手心,他便也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果真累了?”
“……嗯。”
下午在船中,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一刻不曾睡着,心中又惧又愧,如乱麻纠结,大半个时辰熬过,身心俱疲,比行路一日还劳累。
然而……
厉炀看着玄清,眼神深沉。
玄清便只低垂着眼,一言不发。
二人坐了良久,玄清面色好些,转过视线静静地看着外面。
这里是长街的尽头,游人已比主街少了不少,夜幕之下灯火阑珊,小店之中半坐着客人,有人高谈阔论,有人吆五喝六,满是欢声笑语,门前偶有行人走过,有的拿着彩灯,有的勾肩搭背,有的带着老婆牵着孩子,贩夫走卒,文人学子,都在这端午佳节中其乐陶陶。
玄清静静地望着这再寻常不过的街道,耳畔听着喧哗嬉闹之声,渐渐出神……
厉炀看着他,那一双素来冷漠如冰的眼中,竟然隐隐流露出眷恋之色,温柔如水,透出淡淡的暖意。
厉炀心中一悸,掌心用力,掌中瓷杯裂出一道细纹。
“他跑远了。”
厉炀开口,让那一双清泉般的眼睛转到了自己身上。
玄清一愣,竟似方才想起小孩子已经去了多时了。他一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走吧,去找他。”
厉炀随之起身,随意在桌上丢了一锭碎银,步出门外。
那小鬼身上有寻踪蛊,厉炀知道他的方位,只是带着玄清,无法像当初从魔界越界而来一般,即刻传送追上玄清。
那小鬼已然跑远了,若走原路,人太多了,厉炀寻着方向,转了个弯儿,沿着行人甚少的道路走了一阵,又寻到一条小巷插了进去。
那小巷细长一溜,蜿蜿蜒蜒,两边是青砖的墙壁,没有挂灯,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
厉炀走到半中,忽然停了下来。
玄清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见他忽然停下,正不明所以,便忽然被他按在了墙上。
黑暗之中,他被撞得有些疼,微微皱眉,却听得耳畔厉炀低沉的声音。
“……你在想什么?
“……是喜欢南湖的景致还是这端午的庙会?你若喜欢,本座便重修凤鎏殿,将这人间的景色都搬过去。
“……你想要什么,本座便给你什么……”
厉炀压着玄清的双手按在墙上,抵着他低声说话。他方喝了酒,唇齿间尽是酒气,合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玄清的鼻端颈间,将他整个人拢在暗影之中。
黝黑的人影压在身上,胸腹相贴,将他胸膛里的空气都似要挤压出来,压抑的声音透着极度的危险气息,玄清微微仰头,厉炀贴得太近,他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那一双眼睛,透着森然的光,好似两条毒蛇,缠在他的脖子上。
玄清背脊一凉,浑身紧绷。
略一失神,强硬的膝盖便挤进了双腿之间。
玄清一惊,不由低喝:“……厉炀!你别发疯!”
“发疯?呵……”
厉炀唇畔溢出一声不屑的轻笑,附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 ' ')('玄清睁着眼睛看着他。
却听他将唇凑到他耳边,极低极低地道:“……你若想看他们承欢膝下,”他又在他的耳根上啄了啄,“迟了……”
玄清瞳孔蓦然张大,脸色一下白了下去。
迟了……
迟了……
迟了……玄清心神巨震,一时间脑中一片空荡,只见一张张孩童的脸涌了上来,有的在哭,有的在笑,还有那纯真的,恶毒的,盯着他,嘴唇翕动,无数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场景轮替,不堪回首,几乎将他湮没……
他怔然站立,几欲崩溃,直到唇间的剧痛将他唤了回来。
厉炀一手将他双腕固在头顶,一手顺着他的脸颊划下,扣在腰间,嘴唇狠狠地蹂躏着他的,血腥的气息在舌尖蔓延,那是厉炀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胸前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然散开,气息紊乱,小巷尽头隐隐传来喧闹的人声,这巷子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玄清回过神来,猛地挣出一只手要将厉炀推开。
便在此时,厉炀的膝盖在他腿间重重一顶,紧接着碾了过去。
“哈……”
玄清双腿一软,手上的力道顷刻消散。
压在唇上的唇似乎勾了一下,探入口中的舌尖在上膛重重划过,一阵酥麻袭遍全身,玄清一颤,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腰上的手更不老实,顺着他的腰摩挲一阵,便按在臀上大力揉捏,玄清面上一红,又羞又急,扭动腰身,一把将厉炀挣开。
呼吸终于顺畅,玄清大口喘息着,腰身虚软,怒视着厉炀。
厉炀眯眼欣赏着他的表情,嘴角轻勾:“你说本座疯,本座……疯给你看……”
“你……混账!”
玄清恼怒,只是此时他体力心力皆是不支,若在此动手……以他二人战力,若厉炀当真发起狠来,只怕半条街也保不住,到时不但制不住厉炀,周遭百姓必要遭殃……
玄清投鼠忌器,正自犹豫,忽见厉炀指尖一动,笑意加深。
玄清一怔,忽觉衣衫之下,一条火线贴着他的皮肤燃起。
那火燃成一线,如同一条绳子,贴身将他缠住,灼热非常,却并不刺痛。
火绳掩在天蚕魔衣下,透不出来,玄清只觉那火绳在他身上上下滑动,如同鸽羽轻挠一般,却又灼热非常,他皱眉去看厉炀,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样,忽然便觉那火绳缠上胸口,火舌在一双乳头上一舔,热烫非常。
“嗯啊!”
玄清猝不及防,被灼得叫了出来,身子向后一弓,狠狠地抵在墙壁上。
“你……!”
他抬头看厉炀,话未出口,便觉那火绳缠住腰上灵动如舌,裹住那话儿,又是一烫。
“……!”玄清死死咬下唇,眉心拧作一团,脸颊绯红。
“……收起来!”他忍不住捂着胸口,怒瞪着厉炀,下唇内侧的伤口被咬开,鲜红的血珠在唇上化开。
厉炀看着他,虽是发气,眼角眉梢却已含着春潮涌动的薄红,那拧眉的模样又是痛苦又是难耐,半点唬不住人,唇色被血水染得鲜红,更增艳色,面上笑意更甚,伸手在他下身重重揉了一把。
“唔……!”那最要紧之处,方被魔火灼烫,又被重重揉捏,玄清哪里受得住,几乎要蜷了起来,眼中瞬时起了水汽。
厉炀揽住他的腰,压了上去,手贴着腿缝滑入大腿间,情色的抚摸起来。
玄清微微睁大了眼,头皮发麻:“别……!住手!“
“可是,清儿明明很喜欢啊,都硬起来了。”
“唔……你……!”
火焰在赤裸的身体上流窜,不时灼痛着皮肤,下体被火焰整个包覆着,厉炀的手掌隔着衣料压在火焰上,整个覆住阴茎,变着方向按压揉捏,一阵阵酥麻带起滚烫的热度从下腹蔓延开来,灼热难耐。
“回去……回去……唔……!”那地方被制住,被人随意按揉抚弄,玄清已然失了力道,更是害怕那不知何时便会突然炙烫的魔火烧灼那异常敏感的地方,不由放低了姿态。
厉炀却不顾他,又欺身而上,将他压在墙上,将唇贴了上来,吮吸那唇上的伤口。
玄清精神紧绷,摇晃脖颈想要避开唇上的肆虐,却根本躲不开,反倒让那唇更加的凶狠,灼热的气息伴着酒气在侵入整个口腔。
“老二!老三!这边!”巷尾隐隐传来一声高声呼喊。
玄清猛然睁大了双眼,奋起力气睁开了双唇的钳制,喘息着急切地道:“不要……有人……”
“怕什么?若是害羞,设个屏障,如何?”厉炀一边说着,手已插入玄清衣襟,动作起来。
滚烫的手掌贴上皮肤,玄清忍不住颤抖,他自然知道他说的屏障,不过是个最简单的障眼法,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看得一清二楚,也不能隔绝声音。不让外面看见已是厉炀极大的让步,可这跟让他赤身裸体暴露人前有何区别?这可是在大街上啊!
然而他身上
', ' ')('已然使不出力气,何况那火团在要害,哪敢轻动?
身上火焰跃动,如同舌头遍舔全身。这火不是术法,乃是炎魔天生的本事,只是没想到厉炀就凭着那仅余一丝魔力,竟能操控,与那小魔物双手燃炎天差地别,他一时不防被他近了身,就此先机尽失。
“快点儿啊!磨蹭什么呢?”那声音又响起来,听声音是个粗豪的汉子,接着又传来几声应和。
玄清浑身一颤,却被在胸口用力掐了一下,力道又卸去了几分,厉炀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定要……辱他自此吗……?
玄清双手软软地拽着厉炀的衣袖,素来坚挺的背脊弓起,抵着坚硬的墙壁,双腿努力地夹紧,含胸低头,绝望地低声求他:“不要在这里……不要……”
那边脚步和谈笑声已然近在咫尺,玄清浑身颤抖,下意识地向身后瑟缩,只是身后就是墙壁,又有何处可藏?不成想身上火线一收,抚弄的手掌抽出,腿间的硬物退了出去。
玄清一时几乎瘫软,若非厉炀将他抵在墙上,便要滑落下去,全凭腰间的手将他撑住。
那边几人结伴,刚转过一个小弯,便迎头撞上对面来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都是极高的身量,惹人抬目观瞧。只是走在后面那人一直低着头,抬袖掩着最,有些奇怪,不过看不清楚,也来不及细看,巷道狭窄,双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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