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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账之中,春光旖旎,那酒的后劲上来,玄清越发的晕眩,浑身绵软无力,眼神有些涣散,已是起了一层水雾,靠在床头,肌肉裹覆的臂膀此时却无力地勾在厉炀肩头,上身挂着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天蚕魔衣,下身的衣物早被扯掉,一双长腿在雪白的衣襟下半遮半露,从分叉处探了出来,在明珠之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厉炀压在他身上,一条腿插进他双腿间,扣着尖削的下巴,与他唇舌相缠。
黏腻的水声在纱帐中弥漫,鼻息交融,听得人脸红心跳。
酒香四溢,冰雪初融。
厉炀的手沿着玄清裸露的胸膛一路向下,腰际分叉的布料中探了进去,覆上光裸的大腿,肆意抚摸。
“唔……哼……”
交叠的唇齿间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大腿向内夹紧,反倒缠住了男人的大腿。厉炀一手扣着玄清的下巴,一手伸进他的膝弯,向上一抬,将他大腿折起,在向一旁分开。
柔嫩的大腿内侧大大的敞开,对着男人裸露出来,白皙莹润,滑腻如丝,透着温暖的热度,动人心魄。
厉炀火热的手掌按了上去,揉捏抚摸,感受到那透过皮肤直达腿根的轻颤,令人爱不释手。
唇齿放开唇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身下的躯体绵软温顺,只有呼吸时紧时慢,带得胸腹跟着撤出,肌肉一松一紧,饱满漂亮的线条随之浮凸,颤动着惹人流连爱抚。
滚烫的唇舌在小腹见一阵舔弄吸吮,牙齿轻咬着坚实的肌肉,看那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频率混乱地起伏,安抚地吻了吻,可以绕开腿间肉柱,落在了大腿上。
唇舌的触感比手掌更加美妙诱人,那地方比别处柔软得多,细腻温润,就像吻上一块软玉。厉炀大力吸吮着,一路留下一片殷红斑驳的吻痕,映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红梅落雪。
大腿的颤抖越发的厉害,头顶传来阵阵喘息,落在肩头的手指微微收紧,厉炀将玄清另一条腿也折了起来,双手架住两侧膝弯,向着他身体两侧大大分开,将那股间的风景完全暴露出来。
“哼嗯……!”
方在亭中经了一番长久的按揉狎弄,会阴微微鼓胀,泛着淡淡的粉红,阴茎半勃,后穴竟已有些黏腻,在穴心处隐秘的透出一点水光。
厉炀细细看着,双手撑开玄清的大腿,将头埋进去。
那地方幽闭在腿间,敏感异常,浓重地呼吸喷洒其上,只是吹息,便带起一阵瘙痒,玄清一个激灵,湿热的唇舌接踵而至,落在那极幽秘柔软之处,伴着火热的吐息,吹拂在隐秘私处,激得玄清一下佝偻了胸背。
“你……!”
大腿被极力分张,重心落在尾骨,无法坐立,玄清勉力撑起身体,伸手去推厉炀。
“别……别……哈啊——!”
男人伏在他腿间,不顾他的羞耻,强硬的舌头在会阴处舔过,将那因情动而鼓胀的软肉压了下去,手中压着的腿根猛然一绷,想要合拢,被男人的双手镇压住。
那地方竟也一下红润了起来,热血下涌,粉红顺着中心的夹缝向着大腿扩散,好似一朵绽开的花。那花的蕊芯嫣红淫糜,在男人的视线下不住翕动,不受控制地收缩张合,又是可怜又似勾引。
“……不……不要!啊……嗯……”
预感到接下来的发展,水雾迷蒙的眼睛受惊似的张大,玄清猛地挣动起来,扭动腰肢,想要向后退去。
“啊——!”
大敞的双腿被一把摁住,灵巧的舌尖舔上了嫣红的小穴,湿滑的触感撩起一阵瘙痒直窜心尖,腿间的肉柱一下立了起来。
惊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玄清满面赤红,羞耻感如海潮般将他吞没,羞臊得近乎窒息,极力地想要挣开桎梏,脱力这不知何时方得休止的屈辱境地。
然而腿上的力道如铁箍一般扣着他的腿根,那舌头毫不停留,径直探入那翕张的穴心,将那紧闭的入口顶开,探进去一小节。
神仙之体,清净污垢,紧紧地箍住舌尖,不让它进去。然而那地方本已有了湿意,又被唾液濡湿,温润滑腻,哪里抵得住?舌尖灵活的勾起,就这么触上柔软的内里,上下左右拨弄那紧致的入口。
“哈啊……!出、出去……出去……!啊……!”
滚烫的唇贴了上来,压住花心,在那入口处吮吻,似要将那媚肉吸出去,鼻尖抵在会阴腿根,柔软的皮肉被挤压拱动,潮热的气息汇聚激荡,那羞耻的地方久未经历这样的刺激,敏感异常,灼热得似要烧起来,控制不住地瑟缩,玄清腰身一软,向后靠在了床头,再起不来。
这一下失去力道,穴口随之一松,那灵舌抓住时机,一下向内探去。深深刺入穴道。
“啊……唔……!”
滑腻滚烫的舌头搅动起来,舌尖弯曲,勾着内壁,在敏感的肠壁上顶弄,丝滑的粘膜被不规则的撑开,又弹回去,紧接着被宽大的舌面舔舐,立刻颤抖着瑟缩起来,蠕动着缠上肆意搅动的舌头。肠壁死死贴合住舌面舌背,舌尖勾弄弹拨,伸缩舔舐
', ' ')(',虽不如肉棒饱满硬挺,却灵巧得多,将那柔软的内壁一丝一毫照顾周到,灭顶的酥麻窜起,玄清向后仰起脖颈,喉结耸立,上下吞咽滚动,压不住声声呻吟,后穴更是忍不住收缩夹紧,更加清晰地感到那软腻柔韧的东西如灵蛇一般进犯自己的身体。
玄清眉目纠结,眼神涣散,身体被完全点燃,而那羞耻与屈辱却如同荆棘藤蔓将他浑身裹缠,挣扎着想要让自己不坠落那不堪的欲望,却使得身体更加的敏感狼狈,推拒的手指无力地搭在厉炀的肩头,手臂剧烈地颤抖。
这是何等的羞耻低贱!
那隐秘的地方天生不该承受男人的欲望,却被开发得淫熟,淫穴直接赤裸裸暴露人前,让人看着那地方如何收缩翕动,被撑开,被贯穿,裹挟着进入的东西,不知廉耻地夹紧蠕动,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颤抖着承受一切进入的东西……
厉炀知道,这么操弄他,比用阴茎插入更让他羞耻百倍,让他直羞得浑身都泛出浅淡的粉红,脚趾蜷缩,眼角绯红,脸上难耐不堪,在欲望和理智见疯狂挣扎,想要脱离欲望的控制,却只能陷得更深。
要将他弄得理智尽失,将那些美好放开了展现给他,可没那么容易,他总是要拘着的,可是拘着也是令人挚爱的风情,让人爱不释手,移不开眼,激起男人狂暴的征服欲,只想将他摧折殆尽……
厉炀硬挺的舌头模拟这阴茎抽插的动作,向着穴道深处顶弄,柔软的内壁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滑腻滚烫,壁肉弹性十足,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内里的褶皱被拨动,如绸缎般丝滑,吮吸间,已然尝到内里汁液的滋味。
玄清手从厉炀肩头滑落,手肘向后,勉力撑住身体,脖颈高高地仰着:“不……不要……啊!……哈啊……!”
舌尖一挑,在一处重重舔过。
“啊——!”
软到的身体猛然弹了一下,
“不……不……啊……啊……”
破碎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完全陷落,挺立的欲望猛地一抖。
厉炀退了出来,眼前平坦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白灼星星点点洒在胸腹上,玄清完全瘫软下去,将脸侧向一边,凌乱的发丝掩映着满面潮红,勉励抬起手臂,遮羞一般挡在脸颊上,
厉炀眼见欺负得差不多了,抬起身体,将浑身颤抖的躯体抱入怀中,高高拉起他的脚踝,将自己埋入那销魂窟中。
被翻红浪,一场情事过后,玄清瘫软在床榻上,双手无力地垂在头侧,发丝凌乱铺陈,身上由挂着那一袭凌乱不堪的白衣,胸口红肿不堪,一条腿蜷缩,一条腿从腰际袒露出来,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经了一场夏日的暴雨,莲瓣偏倒。茎秆歪斜,被浇得透湿,蕊芯都被雨水打得有些残了。
厉炀抱起人,随手顺了顺凌乱的白发,走到净池之中坐下,让他倚靠着自己。
“清儿可真是个宝贝。”
厉炀调笑着,啄吻那红晕未退的耳垂,伸手探向那红肿的后穴。
玄清满面羞色,咬着唇,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厉炀揽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顺着股缝觅到入口,那地方被粗大的肉棒操弄了几乎整夜,尚未闭合,轻易便将手指整根含了进去,穴肉感受到异物入侵,立时不受控制地收紧,玄清面色又是一热,扭动着徒劳地想要摆脱那钻入的东西。
“别乱动,若是要去宁州城,得早起,清儿明日好好休息,免得走不动路。”厉炀眯着在玄清滚烫的面颊上游移亲吻,“不过清儿要记得,这可是欠下本座的,下次,可得让本座尽兴。”
“……”
玄清忍不住有些发颤,不过一场情事,他已是无力,要让他尽兴,只怕……
厉炀的爱好,不是狂风暴雨,却持久异常,被他操干一整夜,根本算不得什么,只第一日见面时,他不知为何格外急迫些,昨日在绿玉轩中,算是他发了“善心”迁就了自己,今日才像他往日的作风。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体,一场情事便足以让他半日不起,再来一次……
玄清身体僵硬,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已然平复的记忆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疯狂涌出。那些被困在床榻上的日日夜夜,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身体被长久的玩弄,时常一连数日脱不得身,各种形态的肉棒在后穴之中抽插,汁液横流,淫态毕露。男人的手在身上揉捏,湿吻如雨,呻吟响在耳畔,身体的每一丝每一毫都被他们探索得彻彻底底,浑身沾满那些男人的气味,肮脏不堪,神魂颠倒,不知日月……
他头皮发麻,死死地闭住眼,让自己不要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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