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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平静地注视着厉炀,墨色的瞳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那双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就像今日第一眼相见时一样,霸道又嘲讽,将怒气与恨意压在眼底,还有一些旁的东西,晦暗深沉,让他看不分明。
温热的手指在自己脸上一寸一寸地划过,最终停在眉心,指尖散出一点黑气。
“唔……”玄清痛苦地皱眉闭目。
“啧啧啧,”厉炀摇摇头,“倾我魔界之力保住剑仙仙身不坏,竟然就这样毁了。”
他本是含笑的,越说面色越冷,眼底的怒与恨明晃晃地透了出来。
指尖移开,玄清缓缓睁眼,身子有些发软。
白玉霜可医他的脸,可这仙体,却再也回不来了……
厉炀脸色已然恢复了平静,将人揽住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手从微张的领口伸了进去,缓缓拨开了衣襟,直将那领口挎下肩头。
半边蜜色的胸膛完全袒露出来,隆起的胸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裸露的皮肤挂着颗颗水珠,樱粉色的乳晕半浸在水中,柔嫩的乳头晃荡的水面中时隐时现。轻薄的水纹一浪一浪冲刷着嫩红的乳头,将它浸没,又裸露出来,水渍反射着烛光映照得乳头晶莹透亮,又迅速散开,变回鲜嫩的颜色,在尖端凝结出一颗晶莹的水珠。
厉炀细细地看着那裸露的胸膛,手指缓缓摩挲,行至乳头,翻过指尖,轻轻勾了勾,将那水珠拨掉,顺着自己的指尖流入池中。
男人强健的身躯轻轻地颤了下,厉炀勾起唇角,抬起湿漉漉的手,手背又划上他的脸庞,顺着脖颈、锁骨,到圆润的肩头,顺着胁下滑到腰侧。
怀中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厉炀唇畔笑意加深,侧过头吻上近在咫尺的修长脖颈,手下用力,将腰间系带扯开,顺势探了进去。
柔韧的腰身微微绷紧,腹部大幅收缩了一下,带出腰腹肌肉紧致的凹凸,这是常年练武之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如今却这样任人狎玩。
厉炀张开五指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流连,想着这地方也曾如女子怀孕般隆起,就像一个真正女人,为魔族诞下仙魔混种。
真是美好的回忆……
现在……这里面……应当还藏着那宝贝……
厉炀呼吸渐渐变得灼热,眼神燃起欲望,一下翻身,将他抵在了池壁上。
厉炀跪在池中,身体卡进玄清腿间,双臂架住他的膝窝,让那双修长的腿曲起,在他的面前大张开来。
水波搅扰,玄清一下挣动起来,想要起身并拢双腿,厉炀附身,用身躯将他抵住,低低伏在耳边:“别动,让本座好好看看。”
玄清咬住下唇,侧开头去,眼神闪烁,冷白的面容浮出旖色,僵硬地固定住身体。
厉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沿着脖颈一路而下。
氤氲的水汽浸润皮肤,湿漉漉的气息,让轻吻变得“啧啧”作响。玄清衣衫大敞,浸透的布料狼狈地挂在他的身上,半遮半掩着赤裸的身躯。厉炀一路纠缠而下,在胸膛上轻咬了下,便一口含住了那挺立的樱粉乳头,
身下人重重地抖了一下,厉炀嘴唇轻勾,放松了力道,叼住那柔嫩的硬挺,舌尖重重地舔了上去,抵着那肉粒画圈拨动,身下的身体轻轻地颤动,厉炀舔弄了好一会儿,忽而大力地吮吸起来,将那乳头乳晕吸得通红发胀,放开的时候已是红肿充血,长大了一圈,和另一边已是截然不同。
莹黄的烛火映在那饱受折磨的乳头上,被口水舔弄得像是一颗晶莹的樱桃,珊珊可爱,淫糜非常。
呼吸颤动声音近在咫尺,玄清努力控制着平稳气息,厉炀眸色幽暗,下身已隐隐发胀。
“哗——”的一声池水轻响,厉炀双臂用力,玄清的身躯一下被抬了起来,半个身子冒出水面。
下身被抬起,玄清一下勾着脖颈,低头侧首,想要避开这羞耻的画面。这池壁并未修正,只是常年浸在水中,尚算滑润,池岸却是假山石围出的景,错落有致,虽然有水汽浸润,也是粗粝。玄清手肘在身后撑在池岸上,隐隐作痛。
厉炀的目光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盯了好一会儿,才从赤裸的胸口一路向下,顺着胸前的沟壑,到肚脐,再往下又被水掩住。
他一笑,将那一双大腿推向赤裸胸口。
“哗——”,光润的臀就这么翻出了水,大刺刺地呈现在人前。
“唔!”水膜迅速裂开,化作股股细流,顺着大腿从股缝间淅沥沥流走,剩下些许滑落到臀尖,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地裸露了出来。
到底是仙体,那是与凡人完全不同的温润无暇。
光洁如玉的腿肌肉健美,因着羞耻紧紧绷着,有力的线条在莹黄的火光中仿佛镀了一层柔光。双腿之间的肉柱是与这身量相配的可观尺寸,倒伏在腿间,没有丝毫的肮脏龌龊之感,与这身体一般无二的精致漂亮,顺着柔软的会阴往下,便是那紧闭的蜜穴。
这是雄壮男子的身躯,却只能用来承受
', ' ')('别的男人粗大。
厉炀看见那近在眼前的肉柱微微颤动了下,轻笑出声:“不愧是神仙之躯,即便被魔气破了仙身,清儿还是这样好看。”
粉色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那地方今日方承受过粗暴的性事,男人的粗硬没让它受伤,但这样细看,便瞧见穴口处微微的红肿。
厉炀呼吸一重,下身硬了起来。
手上一松,又是“哗——”的一声响,水花溅起,玄清的身躯一下跌落,坐在厉炀双腿间,张开的腿无法合拢,敞露的下体,就正对着那鼓胀的地方。
手肘在池壁上磨得生疼,尚未缓过劲,便被铁箍一样的手掌握住,抵在了池壁上,厉炀欺身上前,挺立的肉棒撑起胯间布料,抵在那柔软的下体上磨了磨,便滑到那入口处,微微探进去一点,腰身挺动,隔着布料,在那犹自红肿的穴口碾动起来。
“唔……你!”
那红肿之处敏感异常,布料独特的钝感在肿胀充血处摩擦,瞬间带起一阵颤栗,那处皮肉一下热了起来,穴口忍不住收缩张合,微微夹住那一点探进来的龟头,宛若邀约。
厉炀忍不住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撤回一只手,一把扯松了裤带,掏出阳物,就抵了上去。
玄清一把撑住住厉炀的胸口,双颊泛红,低斥道:“不行!”
厉炀暧昧一笑:“为何?清儿,那话儿都抬头了,不想要吗?”
这身体……这身体……
玄清一条腿落下,一条腿犹被抬在水面上,羞耻得面颊发热:“明日……明日……!”
玄清连说了两个“明日”便说不出口,将脸侧开,厉炀有些不解,看着那双颊泛红,咬牙皱眉盯着他的人,忽然想起来,难不成是明早要陪那小鬼练功……?
“呵呵,呵呵呵呵……”厉炀笑起来,见那人咬着牙撇开脸,心口一荡,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缓缓向后压下去,“大不了……本座亲去便是……”
双腕压在池岸上,胸膛高高挺起,脖颈仰到极致,皓白眉峰拧做一团死结,银瞳水汽氤氲。雪白的大腿大大张开,夹在男人的腰侧,任那粗大的凶物一下一下,恣意进出。
厉炀的速度并不快,不像白日里那般凶狠激烈,带起水浪在两人胸膛间激荡,一浪一浪,温柔地冲刷在高挺的胸膛上,溅起的水花,濡湿了尖削的下颌。
玄清心里清楚,客栈中那是惩罚,现在不过是玩弄。
热烫的龟头一下下蹭过体内敏感的区域,却不给人丝毫痛快,就这么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地吊着,玄清越来越受不住,死死咬着唇,穴道情不自禁地收缩,内壁一浪一浪地按摩这体内那孽物,大腿微微颤抖起来。
厉炀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看着面前那张如冰四双的脸冰消雪融,银牙咬着下唇,不时地颤抖着松开,轻轻地喘气,又在紧要关头一口咬下,咬得那唇一阵白一阵红,实在美不胜收。
……
“清儿,你这‘娘亲’当的可真是贤德。”
“不……哈……我不是他娘……”
“怎么?他跟了你一路,又叫了一整日,你还不认他?”
“我……我不是……哈啊……不是……”
“呵,你这样说,他会哭的。”
“不……”
厉炀垂下眼眸,眼神阴沉,腰下猛地用力一顶,附身贴着玄清的耳畔,声音低沉:“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再不承认,他们都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都得叫你一声‘娘亲’……!”
“哈啊——!”
……
“口是心非。”
……
“嘻嘻!”
玄清一下睁眼坐了起来。
大睁的双瞳渐渐看清了周围的事物。
红帐翻卷,锦绣铺陈,他身上穿着那件天蚕魔衣,现在……是在宁州城郊,李庄别院……
李庄别院……昨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梦了,昨日怎么回到床上的,他已记不太清,梦里的却是昨晚混乱不堪的景象……最后那一下,天地翻覆,“口是心非”四个字如魔咒一般印入脑海……
直到……直到……
玄清心口“砰砰”直跳,银色的瞳慢慢长大,他脸色苍白,慢慢低下头,颤抖的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肚腹。
一声孩童的轻笑……
是“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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