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桀手部神经受损严重,需要尽快做神经吻合手术。可虞桀不愿意,游溯才刚跟家里坦白他俩的事儿,他说什么也不能在这种节骨眼儿上走。
游溯自然不可能由着他胡闹,亲手把人送上了去美国的飞机。他说等他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就去美国找他,他俩还能顺手在加利福尼亚扯个证回来。
虞桀信了。
出国前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有了,有爱人有家马上还要有一个小红本。说不定今年努力表现一下明年还可以和游溯名正言顺的回家过年。
在飞机上他甚至没怎么去想自己的手到底会怎样。能不能恢复,以后还能不能拉琴…这些他都没想。从前他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和马头琴过一辈子的疯子,一辈子拉琴一辈子一个人潇洒的走。但现在他有比琴更重要的东西了。他不想承认这东西有个无比庸俗的名字叫做“爱情”,他更愿意把它换成心口带温度的两个字——“游溯”。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明明只是出了趟国却像是惊醒了梦?梦醒后的他比从前更一无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再不更有人就不要我了…
怎么办呢…
我一点都不难过不心痛也不想哭…呜呜呜呜呜呜…
大家晚安。
第37章走失在回忆长廊
仔细想来,似乎游溯也不是个擅长说情话的人。在一起那么久,虞桀听他说过最浪漫的话大抵就两句。一句是刻在陶瓷杯底的“以后都要让桀大王过的很幸福”,一句是把虞桀送上飞机前说的“等我把家里的事儿处理完,咱俩就去加利福尼亚扯个证。”
总共就这么点儿回忆,杯子丢了,说过的忘了。虞桀攥着那两张CHANEL的收据在卫生间蹲了很久。
......
住院那段时间积攒了太多工作,这几天游溯基本每天都要从早忙活到晚。这天,忙完手头上的事儿,又和银行的杜总出去喝了几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游溯最近心里有事儿,没忍住多喝了几杯,在酒店里还没觉得怎样,出来一吹风就有点儿晕了。
司机把游溯送回来,要扶他上楼,他没让,自己晃晃悠悠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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