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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环境陌生,嗅了嗅被子的气味,好闻。发了会儿呆扭扭脖子发现床头柜上有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张纸条,椅子上有自己的背包和裤子。纸条上写着:“饿了就喝粥,我一会儿就回来。”等等,裤子怎么会在椅子上?松良掀起被子拉开裤子担忧地观察着自己,下体干净干燥,也没有不适感。松了口气,不过连本该黏糊糊的后穴也很干净,大概是有被擦拭过。地步上贴心的放着一双小拖鞋,不过松良眼瞎没瞅见,光着脚绕着床走了半圈才穿上。
他坐在床沿边上,喝完粥将擦嘴的纸巾团成一团瞄准距离不远的垃圾筐,咻——耶!投进去还挺自满的松良拿起手机犹豫地思考要不要告诉父母今天在朋友家过夜就不回去了。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通知父母就手机关机随意甩到床上,开始参观起这个男人的家。
卧室是很清新简约的风格,收纳性强的衣柜连带着一张可折叠的桌子一起靠在浅灰色的墙壁上,白桌子上堆了些书本笔记和病例还有个音乐盒,桌子正上方的窗户是向外开的。床单是黑白几何图形,木质床头柜的抽屉里实用的东西码的整整齐齐,悬在头顶的灯透过方方的灯罩散发着柔和光芒,装着拉线开关的灯每一拉线光照强度都不同。其他房间的结构风格都类似,平淡中有几丝新奇。
而且和不修边幅的晨煜自己不同,房间一切的严丝合缝井然有序。松良的身体莫名有些热,他想大概是因为没开空调之类的就没有在意。松良在一间空旷干净的房间发现了一架钢琴,角落里还放着一把电吉他。他坐到琴凳上抚摸着琴键,并没有落灰,看来琴的主人也时常照顾它。他热的出汗,觉得性器被汗浸湿有些敏感,稍稍有点在意但有不至于那么想要。
甩甩头专注于钢琴的松良觉得琴真是神奇的东西,古朴典雅的黑白琴键可以随意组合谱成风格各异的曲子,他情不自禁让一首浪漫近代的门德尔松曲从自己指下淌过。
没弹多久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他从小型钢琴房门口探出脑袋看到晨煜,看到他脸色不是很好便开口问道:“刚才出去做什么了呀”医生沉着脸,“没事。”想隐瞒自己刚才去哪又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接触“刚才是在弹琴吗”松良点点头,坐回钢琴前继续演奏刚才被打断的曲。晨煜抬头看看时间,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勾问:“你不觉得房间有点热么”松良很赞同,继续弹着琴。只是没过多了错音就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慢,到最后甚至直接干脆趴在钢琴上,也不在意钢琴砸音。头埋在胳膊里喘着粗气,晨煜故作担心地拍了一下他问道:“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松良也不是傻子,很快意识到自己喝的那碗粥里有东西。
“你在粥里放了什么?!”晨煜耸耸肩直白地告诉他,“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随后仗着自己的力气大,松良体重又轻,随随便便地把松良抱到腿上,光是这种接触就让松良颤栗,无意间的摩擦让他粉嫩敏感的乳头挺立。
医生体贴地把钢琴凳调低,用自己的棍状物隔着几层衣料顶着怀里的小东西,咬着他的耳垂沉声说:“弹卡本良斯基曲,弹错一个音就操你一次。”松良现在可听不得这种淫秽下流的话,尽管身体敏感又该死的分泌着汁液,可只要有一丝理智他就不愿意妥协!“凭什么?!我只是和你线下见面而已……!”“就凭你今天在我的车上随便自慰,凭你光听我说两个字就射精,睡觉的时候还呢喃医生操我。你说说看,凭什么?”其实最后一句话是为了刺激松良编的,松良睡过去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梦话,松良咬紧牙关紧张地吞咽口水。
怀里的小东西听后挣扎幅度变小,原本嚷嚷地气势也削减了一半,更多的还是沉沦在春药和磁性的嗓音里。松良认命地把手放到琴键上努力的集中精力,起初很流畅也没有弹错音。后来晨煜使坏地将手伸进松良的短裤描摹着他的形状,还在松良耳边说着轻薄他的话,“其实很有感觉吧?这里都这么硬了,之前我可都是看着直播里的你抚慰自己呢,你看我头像的反应,你也很满意我的尺寸吧?现在,是不是,很、想、被、操、射”松良身体一僵,本就因为春药的加持身体变得越发不可控,可恶的医生把他强压在硬棍上,恶趣味的顶了几下,隔着裤子有一顶端部分被顶进去,好疼,身体发抖着弹错了几个音。晨煜终是捕捉到机会,一把扛起松良走进卧室就往床上摔,虽然床软的可以陷下去,但还是避免不了的冲击到了他的屁股,这种疼痛感却让他觉得有些爽。晨煜在他面前急躁地解开领结和一颗颗扣子,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盯着医生精壮的身体用眼睛奸淫着他,晨煜把皮带从牛仔裤上抽出来,把松良整个身体翻转过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用皮带固定住然后异常粗暴地扒下松良腿上自己的裤子。明明算是两情相悦的性爱,被晨煜着系列动作搞得像抓紧时间的强奸犯或者太久没碰过人的禽兽。松良感受着粗粝的手帮他把手腕上的皮带解开,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扣在背部腰下,晨煜用皮带一下抽打着松良,松良对被支配的疼痛和对方强势的进攻越发瘙痒,他想被爱抚…不,他渴望那个男地抽插,
', ' ')('不知羞耻的淫穴一张一合吐着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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