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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泽一把将人扛起带入了卧室,潜意识里,他想要在对方最私密的地方将人办了,给对方的一切烙上自己的印记。
常野之慌了,中途几次试图反抗,生生把几步路的时间拉长许多,但任泽中了药武力值却没下降,将不听话的人强行镇压下来。
常野之下半身被扒光,上衣由于手被绑所以没脱,腿部被抵成M型,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在发抖,一是因为冷二是因为害怕。
任泽的手在常野之身上游走,手温异常的热,让他的身体想要靠近,大脑感觉到了危险而想要远离。整个人混乱无比。
“任泽,别这样,我害怕。”他咬咬牙,装可怜道。
任泽怜惜般亲了亲他的额头。
“唔…”任泽将手指伸入常野之还想说什么的嘴里搅动,取出后,手指染上了晶莹唾液,任泽舔掉常野之嘴角不慎流出的津液,同时手指往下,探入臀缝。
常野之感觉到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被入侵了,还在有手指加进来,一股无助感涌上心头,又气又恼,“任泽你个混蛋!tm给我住手。”
“乖,放松…”任泽沙哑着声音安抚道,因为主人的排斥导致菊穴紧绷,手指进出都困难,怎么能承下他的巨物。仅用唾液做润滑扩张是远远不够的,但也是任泽强忍着欲望唯一能做的,他的下身已经涨得发疼了。
抽出手指,任泽将人抱到胸前,手臂挂在他脖子上,龟头抵住了穴口,憋太久的肉棒流出的液体将穴口打湿。粗壮的肉棒缓缓挺入。“不要…”常野之慌张摇头。任泽想亲亲常野之,安抚他,却被不领情的常野之用力咬了一口,“嘶—”血腥味弥漫。
穴口慢慢被撑大,常野之有些疼,报复性地恶狠狠地咬上了任泽的肩膀。任泽由着他咬。
一改之前的迟缓,性器长驱直入一捅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常野之是胀痛,任泽是爽的。常野之身体僵硬,肠壁蠕动不停排挤着任泽的肉棒。
任泽耐心等待常野之的穴道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抽插。常野之眼睛不由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滴落在任泽肩上,嘴上含糊不清的胡乱骂着,把他所知道的所有脏话说了个遍。任泽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常野之感觉就像自己的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憋屈。
起初还有些干涩,随着肉棒不停的进出,肠液缓缓分泌,进出更加顺畅,任泽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睾丸也一下下拍在穴口上。
不知龟头戳到了哪里,常野之骂人的声音变了个调,肠壁拼命收缩。任泽像是闻着了腥味的鲨鱼,猛操那个点,常野之不再骂人了,死死咬住了任泽的肩,因为开口就是呻吟,菊穴里面又疼又爽。
他自己的性器也勃起了,随着任泽的动作时常蹭到两人的小腹,双重快感下,喉咙里还是无意识发出呜咽声。
这成功刺激到了任泽,他猛地加快速度,“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响起。埋头用牙齿轻咬常野之敏感的脖子,还凑到常野之耳边细语:“野之的小穴吸的我好舒服啊…”常野之咬牙挤出几个骂字来:“呜…死…变态。”换来的是几下重撞。
常野之脸上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琥珀色的眼睛溢满了水雾,“呜…哈…不要插了…不要插了…!”他快要失控了,忽的常野之僵住了,身子后仰,双腿紧绷,任泽被突然紧缩的穴道夹得闷哼一声。常野之肉棒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喷射出白浊,甚至溅到了任泽的唇上,他不在意的舔入嘴里吞下。
见常野之咬自己的唇咬破了皮,心疼得任泽伸手将他的嘴撬开,让他咬自己的手,常野之也不客气,一口便咬出了道血牙印,因为巨大快感而略微失焦的眼睛看得任泽忍不住继续疯狂操弄,“啊…!”不带休息的快感持续袭来,让常野之喉咙里抑制的尖叫了一声。太多了,太多了!
任泽的喘息声也愈发沉重,最终重重的冲刺了几十下后克制住自己将湿漉漉的性器拔出,射在了床单上。
任泽低头轻轻吻走常野之眼角的泪珠,“抱歉是我冲动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解释道,“我被人下了药。”虽然他意识是清醒的。
他将自己头埋进青年的颈肩,撒娇似的闷声道:“除了你我不想碰别人。”
“放开我…”常野之哑着嗓子道。
任泽沉默,唇舌吮吸皮肤的声音和紧贴常野之臀部滚烫变硬的肉棒代替他本人回答。
床上两人在夜色中剧烈交配,让床都跟着晃动起来,嘎吱作响。
一夜春宵,床单上沾满了两人淫乱的证据。
第二天,任泽顶着带有青紫的伤痕的俊脸走进报社,虽然狼狈但脸上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几个员工聚在一起讨论,“老板是跟人打架打赢了吗?”“嘶,那打挺狠啊,嘴都破了。”“可谁敢打他啊?”……突然有人发现,“哎?野之怎么没来?”“难道是!”……
于是报社里传出某员工因受不了老板压榨半夜找老板打架打输住院的故事。这群正事不干的家伙发挥自己出色的专业技能将这个故事渲染得是可歌可泣,仿佛就在现场观看一样,甚至
', ' ')('还流传了出去。
导致后来常野之来上班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敬意与佩服,常野之:这群人又是什么毛病?
“打架?”凌荣睿听着手下的回报,冷笑一声。本来想约常野之吃饭,没想到对方不在,还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他可不相信这个说法,
他的看上的青年好像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任泽之后的几次拜访都被拒之门外,等常野之恢复过来后也没去上班,溜去逛街了。他上辈子这辈子的处男身被一个男人夺走,他还给这男人打工?!工作什么的,去他的吧!
穿行在街道上,当铺、咖啡厅、邮局、影院……中西式店铺混合杂乱的立在街边,带有浓厚的这个时代的风格,常野之随意的走着,他到这里的这些年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些地方。
路过一个顶着瓜皮帽抽着旱烟袋的老者的洋烟摊,进入了一个茶楼,一个说书的拿着把扇子手舞足蹈在台子上说着什么,小二穿行在各桌之间。
常野之找了个空桌坐下,不过离得说书的有些远,他也不在意,只是来瞧个新奇,抬手招来了个小二叫了壶茶和小碟瓜果。
说书的口中讲的是常野之那个位面没有的,一个病弱却能大杀四方,震得蛮夷闻名色变的将军的故事,现在正在讲他归京见天子却发现自己情投意合的青梅成了天子的皇后,两人在御花园里隔着花丛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听得众人唏嘘不已。
常野之也听得投入,就连身边多了个人也没发现。等他转头想给自己添茶,一只修长的手提前取过紫砂壶替他续上了,抬头看去,正是一身常服的凌荣睿。
想起任泽的话,尽管不太相信但还是脸色僵硬了几分,经过任泽那件事,他对这些主角就抱有不小的警惕了。
“凌将军,好巧。”常野之小声道。
想到最近几天,任泽明里暗里向自己宣誓主权和警告加上常野之的不自然的表情,凌荣睿深邃狭长的眼眸微眯。
“常先生,我是想来约您去看电影的。”凌荣睿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常野之的耳朵被热流吹得痒痒的,他不自在地偏了下头。没看见凌荣睿好似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
“谢谢,不过……”常野之本想拒绝但在凌荣睿目光的注视下,将话咽了下去。“好吧,打扰了。”又暗自懊恼自己的不争气。
常野之跟凌荣睿走得快,于是常野之错过了说书的话:“只见皇后拭去了泪水,恭敬叫道‘常将军’,人人只道他常家少爷、虎将、常大将军,这些年来也就只有他的青梅才唤他的字,野之。但是以后再也听不到人唤他野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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