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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真田清孝就是用这些不cj的书来勾引我家cj的小羽,终于把他带入同性恋的罪恶渊薮。阿门,饶恕这些罪人吧,噢噢噢~~

ps.

有读者可能误会了,羽的最大精神支柱始终是他自己,山下老师也好,真田清孝也好,其实都是他为自己找寻的心理支撑。所以不存在清孝一旦移情别恋他就会崩溃的可能,特别如果是在社会的大环境中,而不是调教所这种与世隔绝的特殊环境中。羽对爱情的珍视,实际发生在一个他已经一无所有的零度空间里,发生在清孝首先向他表示出超越生命的珍惜和重视之后,也就是他说的,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羽的养父就是一个例子,就算心里再舍不得,再贪念那段温暖,还是你若无情我便休地断绝了关系。

但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自身的孤独永远存在。羽的问题不是他不自立,而是他太自立,刚则易折,强极则辱。个人觉得,人的问题是知道自己的极限,并且在必要的时候,信赖他人,让他人给与必要的帮助,但同时保存自我空间。自由和束缚同时存在,自由意味着自我,束缚意味着责任,人既是属于自己的,也是属于社会的,能够达到一个合理的均衡,那就是理想状态的人生了。

再度醒来时已在笼中。下面铺着木板,空间极为狭小,虽然是趴跪的姿势,背脊也触到了铁笼的栅栏。足踝、膝盖、肘关节、手腕,全部被铁环锁在笼子底部,动弹不得。受伤的左手已经敷药上了夹板,一条焊死的铁链系着颈部项圈,浑身上下能活动的除了头颈,就只有右手手指可以屈伸。眼罩、耳塞、口塞、肛塞,似乎身上的所有孔道都被堵死,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以致于他一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但接着就发觉,现在死亡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项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人被完全物化,通过鼻子连接到胃部的饲管和导尿管分别维持着进食和排泄,那就是他和外界的唯一联系。看守甚至根本不需要碰触他的身体。

被剥夺了视力和听力之后,触觉变得异常敏感。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空气的流动,脉搏跳动的次数,食物如何沿着胃管流进体内,和透过厚厚的眼罩感知到光线强弱的变化。时间在静静地流逝,他本以为这样的严密束缚是对他的又一项惩罚,后来才感觉到身体的震荡,那么,自己是被当作货物和俱乐部一起搬迁吧,最大的可能是在船上。他突然有些想笑。以前他曾经无数次的计划过,如何趁着搬运的途中逃走,如何假借进食和排泄寻找机会,现在想起来是何等天真!

“没有用的,你没有任何机会……”

“你逃不出去的,放弃吧……”

这一次,忍又说了实话,可说出的实话一次比一次更让他绝望。

死不了,也逃不掉,注定只能在这地狱里沉沦,难道这就是他的命运?

他仍然常常想起清孝。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清孝并没有死。在他的心灵深处,感应不到恋人已经彻底消逝的信息。然而那些甜蜜而温暖的往事,一想起就会痛彻心肺,于是逐渐成为不可触摸的过往,在他的刻意压抑和推远之下,慢慢遗失散落在记忆深处,遥远凄美如前世的偶尔闪光。

在这个孤独而黑暗的狭小空间里,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也不想去区分。他开始回忆起一些课本上学过的知识,大学的,中学的,甚至小学的,以此来消磨漫漫长夜。在心里默背着圆周率、化学元素周期表这些枯燥刻板的数据,既然具体的人和事只能让他心碎。有时他甚至会自鸣得意于自己惊人的记忆力,隔了这么久依然历历清晰如昨。圆周率背到了小数点后一百位,他又开始默记以前十分讨厌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当我数着壁上报时的自鸣钟,

见明媚的白昼坠入狰狞的夜,

当我凝望着紫罗兰老了春容,

青丝的卷发遍洒着皑皑白雪;

……

他慢慢地回忆着,一句一句地默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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