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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日·极乐之痛(1)盒子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地排放着若干大小不一的男形,忍拿在手里的,是最粗的那一根。
羽恐惧地看着那粗如儿臂的男形,不是担心放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而是惊觉自己竟已轮到了使用最大号男形的时候,那么自己失陷在这里已经有多久?。
刚来的时候他试图记住日期,可是独处的时候,双手永远被绑缚动弹不得,不是反铐在水泥地上,就是悬吊在调教台上,完全找不到机会做记号。
他只得在每天入睡之前,强制自己记得天数,反复默记在心,极乐之痛(2)。
镜子。
四面八方都是镜子。
明晃晃,亮闪闪,里面反射出的,是同一条y乱的人影。
羽知道,那是他自己……下巴和手臂都撑在冰凉的镜面上,但即使是这样的触感,也不能让他身体的热度消退半分。
身下的镜子清晰地鉴照出他迷离的模样,苍白的肌肤已因为激情而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柔艳的唇微微张着,象在渴望,又像在呻吟……屈着一条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架在忍的腰际,体内的男形正缓缓离开他的穴口。
y靡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紧,彷佛正在竭力挽留,当男形最终抽离他的身体,穴口仍在不住翕张,含惯器物的内壁只觉一阵空虚……「渴望着被填满吧?真是y荡的身体啊……」忍讥嘲地笑着,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立刻开始产生细细的颤抖……羽咬住唇,完全反驳不了对方的说辞,就算是对方调教的结果,他也否认不了这具身体如今已变得y乱不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不愿意自己受伤,所以会有意识地放松身体或者轻轻摆动腰臀,缓解对方侵入时带来的刺痛……或许是忍的技巧太过熟练,简直胜过陈年老妓,羽恨恨地想……或许是因为男形上抹的润滑剂含有让人身体变得敏感的药物,或许是每天吃的食物里面有古怪,或许是清洗后给他全身涂抹的、说是让皮肤保持光润嫩滑的药膏有问题,才让他的身体变得那么奇怪?。
或许这些只是他的猜想,自我辩护的借口,因为他根本无法面对这样y兽似的自己?。
忍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揉捏,大腿、臀部、腰身便随之扭动起舞,变得生动而鲜活,战栗的愉悦如温水般漫遍全身……「——啊!」唇边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醉人的呻吟,带着骨节的手指侵入后穴的一刹那,羽昂首收臀,白皙诱人的躯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薄汗浸湿了他的身体,闪动出珍珠般魅人的光泽。
穴口不住开合,象春天的花瓣在风中舒展轻颤……忍轻轻一笑,抹好润滑剂的最大号男形缓缓探入,穴里的媚肉立刻缠上来,急不可耐地收缩吞咽。
然而这东西实在太大,即使经过调教的身体也似乎不堪承受,肉壁颤动着,既畏惧,又依恋……「越来越诱人了呢……」忍笑着拍打着他雪白的臀峰,情欲高炽的身体彷佛受到了召唤,紧绷的肌肉立刻放松下来,变得温软如绵,任由那庞然大物一寸寸地侵入,再热情地含紧。
感觉身体被逐步的填满,偏偏速度慢得让人心急,镜面上的人体不安地扭动喘息,声声尽是不耐与渴望……然而即使在欲望翻涌、迷茫混乱的时刻,他仍能听到忍吃吃的笑声,那是含有恶意的、轻蔑而讽刺的笑声,提醒着自己的下贱和y荡。
他忽然想到,忍从末象杉下那样,用唇舌碰触挑逗过自己的身体。
羽知道忍有洁癖,是嫌自己脏么?所以才经常用手指和男形来狎玩,如果不是出于金钱的诱惑或职业所需,他恐怕连碰都不想碰自己吧?这具玩偶般、被别人的手指随意cao弄都会起反应的下贱身躯,有谁会尊重呢?。
羽知道这样的想法无聊且危险,但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更难以启齿的是,比起带骨节的手指,无机质的男形,冰冷坚硬的器物,他确实更加渴望,填充自己身体的,是忍带有体温的分身。
那至少让他感觉自己还像个人……他为这种想法而内疚羞愧,前所末有的自厌情绪充斥着他的身心。
四周的镜子冰冷而忠实地反射出这道被情欲和羞耻心煎熬得痛不欲生的人影……这时候,忍的手机响了。
男形刚刚插进去一半。
忍拍了拍羽的臀部,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走出门外,刚接通电话,立刻传来龙介焦急的语音:「阿忍,快看电视。
老头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桥报了警,现在警方已经宣布浅见羽的失踪将会立案追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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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门外,刚接通电话,立刻传来龙介焦急
', ' ')('的语音:「阿忍,快看电视。
老头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桥报了警,现在警方已经宣布浅见羽的失踪将会立案追查了」。
他的声音实在太大,忍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点,等他吼完了才皱眉道:「你小点声好不好?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
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都一个多月快到两个月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隔着手机也可以听到龙介粗重的喘息声,半天才道:「现在还在确定失踪地点,基本圈定在美国」。
忍扬眉道:「很好啊,两国警方合作,效率一般不高。
那些绑匪你有处理吧?我倒是担心真田组。
他们知不知道真田清孝的事?」。
龙介道:「这些你放心,那几个动手的没有一个活口。
真田组完全没动静,真田清孝很多年没跟他们联系了。
没有人把他跟浅见羽的失踪联系起来,现在学校本来也是在放假」。
忍吹了下口哨:「那不是很好?你担心什么?」。
龙介道:「失踪的时间定为高桥最后一次收到浅见羽eail的时间,是我们用浅见羽的名义发给高桥的,也就是40多天前。
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一年之内如果浅见羽没有出现,浅见家的财富就会自动转给慈善基金,阿忍,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忍沉默半晌道:「单以身体的敏感度而言,他现在可以算一个性奴了。
但我还没有开发他的前面,至于心理受控度……」。
他吐出一口长气,道:「基本为零。
以畏惧、依恋、尊敬、深爱作为成就标志的话,只能说他现在已经足够怕我」。
龙介呆了呆,道:「不会吧,快两个月了,你连让他口交都做不到?」。
忍苦笑道:「我怕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一口咬下去,他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知道我不可能杀死他」。
龙介道:「可是你对付奴隶不是有很多办法么?我记得你会用电击什么的威吓……啊,对了,你不是有种环形口衔么,可以把牙齿隔断,然后cao他十几天,再倔强的奴隶也都会就范」。
忍道:「那是别人,可他是浅见羽。
很可能忍耐十几天乖顺得很,就是为了等到你取下口衔的那一刻给你拼个鱼死网破。
一个奴隶而已,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不过他的身体现在倒是很诱人,我对他后面很满意」忍吃吃地笑着,「如果你不是他哥哥,也一定会被他迷住」。
龙介只觉心头火起,怒道:「我想我得提醒你,我付钱给你是请你帮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不是请你免费嫖妓!」。
忍淡淡地道:「我从来没答应过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完成,定的期限是半年。
现在看来,半年都不见得能成功,你那个弟弟很难搞。
你要是不满意,大可以另请高明。
就这样」说罢挂断了电话,走进监控室。
高保真的电子屏幕上忠实地传递出羽的影像,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单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立在空中,微微开启的双丘间还可以看到后穴塞进一半的男形……忍笑了笑,随手将电子钟控提醒调到三小时以后,然后打开了电视……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
羽本来以为忍只是出去接一个电话而已,现在看来估计错误,这又是一次没有绑缚的体位训练。
有时候是几小时,有时候会是一两天,戴着眼罩被绳索和镣铐牢牢固定还好,没有绑缚就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了。
过了一会,他的全身已有汗水渗出,镜面越发光滑,几乎把持不住,他只得靠下巴、手臂、膝盖,把自己尽量固定在镜面上。
腰部和高举在空中的那条腿更是酸疼难忍,塞进去一半的男形好像就要从体内滑落,他不得不尽量收紧臀部紧绷肌肉阻止男形的下滑。
「保持姿势,不要动」是主人的直接命令,他不敢想象一旦违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刚开始调教的阶段,他常有违反主人直接命令的时候,每一次的后果都让他不敢去回想。
曾经以为针刺乳头加砝码就是世间最难忍受的酷刑,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风间忍看他是新手所以手下留情。
忍的想象力无边无际,对如何在人体上施加痛苦的方法多不胜数,每一次都让羽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的最底层,而下一次居然还可以更深。
其直接后果就是惩罚刚结束的几天内,羽听到他的脚步声或闻到那熟悉的松针清香就会吓得发抖……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他只能用「主人下一秒就会进来」来不断鼓励自己。
就在他感觉再也支持不住、身体就要崩溃的时候,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松针清香。
紧绷着的弦顿时松懈下来,他大大地喘了口气,忍似乎永远知道什么时候是他的临界点……「好了,爬过来吧」忍坐在三尺开外的椅子上
', ' ')(',淡淡地说……全身的力气都已消失,羽无力地躺倒在镜面上,肌肉过度紧绷后的酸麻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隐隐作痛,似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然而主人在叫他过去,他必须听从……他勉强试了下,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臂、腰部和腿都已经彷佛不是自己的。
他只得收紧肌肉,一点一点地,像个小虫子似的向前挪动。
虽然只有一米多远,却漫长得象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终于挪到忍的面前,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了下对方的足尖,便瘫软在地。
在他放松全身、尽情地接触大地的时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骄傲:「我终于做到了」。
忍微笑着将他扶起,让他保持直跪姿式,头放在自己膝盖上,柔声道:「恭喜!你又一次超越了自身的极限」。
「是不是很骄傲?」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他粗硬的头发,「你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达到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意愿」。
膝盖上的身体突然一僵……「为了成为主人合格的奴隶,奴隶必须增加自身的忍耐力,时刻准备挑战自身极限,以达到主人的需要」忍悠然道,「你没有发现么?你的思维,已经越来越像个奴隶了」。
羽仍然没有说话,极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我还记得你在收奴仪式上对我说的话,你说我可以剥去你的衣服,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的灵魂、意志、思想,我永远无法夺走」忍凝视着膝上这具肉体,眼光已变得淼远,「而现在……」。
倏然一笑:「你的身体已为我所有,意志也在投降,离灵魂的
沦陷又有多远呢?毕竟,肉体的败坏必然窒息内心,如此y乱的身体总需要灵魂麻木」。
仍然沉默。
但忍可以感觉到膝盖上传来对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想说什么呢?」忍好奇地问,「我说过,用这种告解模式,你看不到我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脸,你可以任意说出你的心里话而不受任何惩罚」。
半晌,羽哑声道:「主人说的话永远是对的,奴隶的身体、意志、灵魂都属于您」。
忍笑道:「啊,你在说谎,现在还没有。
我说过在告解模式下你可以任意说出心里话而不受惩罚,前提是必须是真话」。
「不过你这话很让我高兴,这次就免了,反正这也就是不久以后要发生的事实。
我敢说,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也绝不敢告发我」。
羽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刺进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脑:忍是对的,这个荒谬绝伦的说法居然是事实!。
他剧烈地喘了一口气,给了自己几分钟消化这一点,艰难地道:「你说得对。
我以前总是很奇怪,为什么-强-奸犯总是屡屡得手,就算是最终落网,那些受害人也不敢上法庭指证控告他们。
我以为只是面子问题,现在才知道不是」。
他的双手慢慢攥紧,脸上毫无血色:「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面对那张脸,无法接受噩梦般的场景再度在眼前重现。
是的,就算你现在放我走,我也绝不敢告发你,只会有多远躲多远。
如果时间够长,运气够好,也许我会可以戴着面具站在阳光下,假装一切并没有发生过,假装……」。
他的声音哽咽了,慢慢地道:「假装……我还是从前的自己」。
忍抚摸着他轻轻颤抖的身躯,叹息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怜的小孩。
不过如果你现在手里有一把枪,你还是会一枪杀了我逃出去」。
羽沉默片刻,道:「如果现在有枪,也许我会杀了你逃出去,因为我没办法在在这里呆下去,我受不了。
可是如果在外面大街上见到你,就算有人把枪硬塞给我,我也没胆子向你开枪,只怕会吓得腿发软,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转身就逃」。
他叹了口气,道:「我怕你,我真的怕你。
如果你想征服我,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你叫我不要动,就算全身发麻我也不敢动一下。
主人,你还要什么呢?」。
他的声音里溢出深切的悲哀:「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你的委托人要什么,或者你要什么,我通通答应,不管什么条件。
如果你们厌恶我要我马上消失,我立刻说滚就滚,再也不敢在人前露面。
我真正出来做事也就一年,就算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这样的报复也该
够了吧。
求求你,求求你和你的委托人,请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让我走」。
忍微笑,手指轻轻划过他赤裸肩头上的一道鞭痕:「啊,这是你的肺腑之言,我知道。
我知道如果你在外面碰到我一定会转身就逃的,但你没有把话说完。
逃走之后你会
', ' ')('躲到一个角落,然后痛定思痛找个杀手来把我干掉,让恶梦彻底消失」。
「你不会轻易放弃复仇的,更不会让问题留在那里而不解决」。
膝盖上的身体陡然僵硬,忍知道自己说对了……笑意越发温柔,语音也柔和得如同情人的密语:「你看,我可爱的小奴隶。
不管你承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他用力一拉羽脖颈上的项圈,让对方直视自己的双眼:「让我们面对现实吧。
你必须被打破,这是我的骄傲,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经我调教的奴隶保持半成品状态在外面晃荡。
而你迟早会被打破,这就是你无法更改的宿命」。
手一松,任羽软软地倒在自己面前:「谈话到此结束。
你今天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太大强度的训练,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希望和主人来一次美妙的性爱呢,还是愿意挨鞭子?」。
沉默……慢慢地,羽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沉沉地看不到丝毫光亮:「鞭子」。
他淡淡地道:「如果真的可以选择,比起主人恩赐的极乐,还是挨鞭子比较爽快」。
极乐之痛(4)。
忍倏然沉下脸来,冷冷地道:「你想好了?如果你选择鞭打,那么不是十下、二十下,而是五十下」。
羽面无表情地道:「鞭打」。
「这算什么?」忍侧着头看着他,冷笑道:「用身体的痛苦来洁净灵魂?真可笑」。
羽不吭声……
「真是幼稚……你今年多大?22岁是吧,怪不得满脑子理想主义……」忍轻轻地摸着他的头,象摸一只小猫小狗,「自由、尊严、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所以要拼命捍卫自己的灵魂,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吧?就算吃再多的苦头,总要让灵魂完好无损是吧?」。
羽拼命忍耐着把那只手打下去的冲动,紧咬住唇……「好吧,既然你想挨打,我就成全你。
你看,我是多么仁慈的主人」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地瞧着他,突然道:「你曾经告诉过我,你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受虐狂宁愿挨打,为什么他们会喜欢痛苦胜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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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你知道后者才是人间的极乐」。
「你真的是为了捍卫灵魂而宁愿受苦么?不,痛苦本身就是你的追求,你的渴望。
被鞭打让你感觉高尚,尽管你其实知道这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你和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只是你自己以前没有发觉」。
「你就是你看不起、理解不了的受虐狂」。
他看见羽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眼里的困惑,不禁哈哈大笑,轻佻地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捏了一把:「在想什么?什么也不管用。
不论你选择的是鞭打,还是性爱,都阻止不了你的灵魂向黑暗深处堕落」。
他拿起鞭子,漂亮地甩了一个鞭花,微笑道:「还等什么?不必去想,还是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场淋漓尽致的鞭打吧!」。
羽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他柔顺地任由对方把自己绑在一个刑架上,性器上系上两个铁球——拜忍的魔鬼训练之赐,现在他的乳头和性器都能承受相当的重量,心里翻来复去地仍在回想着忍刚才的话:。
——这是真的么?忍说的是真的么?。
——难道自己真的给虐出了受虐体质来?。
——还是自己本来就是个受虐狂?。
风声呼啸,皮鞭噬咬皮肉的那一刻,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本能地道:。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
鞭打在继续,口中机械地报着数,心里却是紊乱如麻:。
是的,他惧怕快感甚于鞭打,因为在敌人身下达到高潮带来的屈辱比鞭打更甚……然而,真的是这样么?内心深处,他到底是在逃避快感,还是在渴求疼痛?。
他不能在敌人身下呻吟扭动,不能让肉体耽于y欲,因为肉体的堕落必然会腐蚀灵魂……可是,当他选择鞭子而不是性爱的时候,是否表示他的灵魂其实已经被暴力扭曲?。
这是个悖论……。
这是个陷阱……。
他不能再想下去,否则就会落入陷阱中……。
不要再想了,钻牛角尖毫无益处……。
鞭子落在背上,带来熟悉的疼痛。
不再想了,让大脑一片空白吧……。
只需要感受,只需要休息……。
为何肉体上的疼痛会让他的心灵感觉轻松?不必
', ' ')('去想……。
为何在性爱中快感连连会让他感到莫名的惶恐?不必去想……。
他是为了维持灵魂的洁净,所以才选择肉体受苦,还是受苦本来就让他快乐?不必去想……。
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抑或这二者本来就密不可分?不必去想……。
封闭大脑,封闭心灵,只需要感受……只需要休息……。
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是血么?还是汗?更多的液体爬过他的肩背,小蛇似的蜿蜒而下,他能清晰地描绘出液体在他身上流淌的轨迹…………。
「四十八,谢谢主人」。
「四十九,谢谢主人」。
「五十,谢谢主人」。
鞭打停止了,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灼痛。
温热的液体在不断滴坠……疼痛是真实的……他是活着的……羽吁了口气,放任自己陷入昏迷中……就在他昏迷前的一刹那,依稀可以听到,在远方,在高处,在冥冥漠漠不可测度的虚空之中,有命运之神残酷的笑声:。
——不要思索!愚蠢的人类啊,你们的思索只能让神明发笑……不知昏迷了多久,羽渐渐苏醒过来,发觉自己仍旧跪在忍身旁,头枕着他的大腿,一时间只恨不得能再昏死过去……然而忍已经发觉了:「你醒了?」。
他轻轻地在羽伤痕累累的裸背上抹着药膏:「感觉怎么样?」。
吃吃一笑:「最后几鞭你好像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痛,进入状态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放松身体享受鞭打?」。
羽忍耐着闭上眼睛不理他……「其实这样也不错啊。
当疼痛不再是疼痛,你不是会舒服很多?」忍悠悠地道,「也许有一天,你会扭动着身体哀求我打你喔」。
羽只觉得一阵恶心,拼命抑制住干呕的感觉……「就像我现在手指一动,你就会像一条蛇似的扭来扭去,无声地大叫着我要我要」手指探向羽胸前的红樱,恶意地一捏……羽惊得一下子弹跳起来,愤怒地看着他,胸膛不住起伏……「怎么了?」忍悠悠地看着他,慢慢地把手上的药膏擦拭干净,「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羽真想爆发,但理智还是拉住了他,忍着气道:「多亏了主人细心的调教」。
忍凝目看着他,微笑道:「这你倒是高估我了。
调教师只能开发和培养一个人的y荡和奴性,可不能无中生有地让它长出来。
就象鸡蛋里永远敷不出鸭子来,除非它本来就是鸭子,比如你」。
他满意地看着羽毫无血色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唇,柔声道:「你不相信?要不要再来证明一次?现在我让你再选一次,你选择和主人做爱,还是选择享受一场鞭打?」。
极乐之痛(5)。
「你选择和主人做爱,还是选择享受一场鞭打?」忍带着诱惑的语音在他耳畔响起……「享受一场鞭打」,羽憎恨这个提法,很明显忍是故意的……这是一个陷阱……选择性爱,那你就是一个y荡的娼妓……选择鞭打,那你就是一个喜欢疼痛的受虐狂……你愿意被人打左脸还是打右脸?。
——如果可以,他根本就不想挨打!。
——但你必须选择,你想证明你y荡,还是想证明你变态?。
背上的鞭上还在火辣辣的疼痛,浑身上下肌肉酸痛得几乎不能活动,大脑晕晕沉沉的象是塞满了棉花,羽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固定和剧烈鞭打后已经极端疲倦和虚弱,可是他真的好想大吼大叫,一拳把对方的牙齿和鼻血打出来,看着那家伙像狗一样的喘息……可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跪在当地,恨恨地看着忍,眼里满是厌恶和纯粹的恨意……忍看他神色不善,脸色发青,知道迫得他太紧,微笑着放缓了语气:「药膏还没有抹完,你还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不用急着答复」。
他把羽拉过来,脸朝下头枕着自己的膝盖,继续抹着药膏,闲闲地道:「人的适应力很强的,身体会自动调节到它所需要的状态。
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此烦恼,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不管是性爱还是鞭打,一旦适应了都有它的乐趣,就像糖很好吃,偶尔吃辣也别有风味,看你心情了」。
「那么你想选性爱,还是鞭打?」。
——你想邀请人侵犯你,还是邀请人殴打你?。
他彬彬有礼地问着这个荒谬绝伦的问题,可怕的是,这不是玩笑……他在认真地期待着答复,而自己必须给出回应……一阵绝望袭上羽的心头,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放声大笑,为这荒谬而无情的世界,为这冰冷而残忍的人性……「我想……我想见清孝」他张了张嘴,无意识地吐出这句话,「好想跟他单独说话,好想他抱着我,只有我们俩,没有别人……」。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呆住,一时间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会在忍面前说出这种话!。
忍似乎也呆了呆,随即轻轻地笑
起来:「这不是问题啊,我会安排的,不过不是现在。
好
', ' ')('了,药抹完了」。
他把羽拉起来,直直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柔声道:「现在你告诉我,你希望和主人做爱,还是更想享受一场鞭打?」。
我想……我想自杀,更想杀人!。
可是他浑身半分力气也没有,就连愤怒都显得有气无力,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羽绝望地握手成拳锤了一下地板,叮当作响的镣铐提醒自己的囚徒身份……藏在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疲惫一下子弥漫到全身,他涩然一笑,艰难地道:「请,请主人使用你的奴隶吧」。
忍让他仰面躺在地上,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接触着冰冷的地面,带来一阵刺痛,而他欢迎这疼痛,因为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然而当忍的手抚摸到他的大腿根部和鼠蹊部的时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轻颤,如同微风拂过池塘泛起阵阵涟漪……忍微笑:「还没进去就已经有反应了。
这么敏感的身体,就算是东京最走红的娼妓,也会自叹不如的吧!」。
羽难堪地闭上了眼睛……「睁开眼睛。
我让你用这个体位,就是想看着你的脸,还有你这双富有表情的眼睛」忍命令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那双彷佛透明无色的眼睛在幽微的光线下如同猫眼一样,闪动着神秘而优雅的光芒……身躯渐渐泛红,前胸的红樱也颤颤立起,忍拉下裤子拉链,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如鱼一般灵巧地划进羽的体内,开始了律动。
他感觉到身下那具身躯的热情如火,在情欲的煎熬下不安地扭动,但并没有听到熟悉的呻吟声。
忍心里一动,捏住羽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满嘴是血……他竟然咬破了舌尖来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忍又惊又怒,反手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厉声道:「谁准许你这么做的?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除非你真的想自杀,那我祝你最好一次成功,否则你最好想清楚后果!我保证会是你永生难忘的记忆!」。
即使是在羽昏昏沉沉的头脑里,这个恐吓仍旧起到了作用。
忍满意地看到羽脸上愤恨而又屈从的无奈,用力一顶,如愿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异样的喘息……「说,你是什么?」。
「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
「你属于谁?」。
「属于你,奴隶的身体、意志、灵魂,都属于主人」。
「你为谁而活?」。
「为主人而活。
为主人服务,让主人满意,是奴隶生存的唯一目的。
是工具,是容器,总之,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主人的话永远是对的」他只觉疲乏,厌弃了这个变态的游戏,偏偏忍还乐此不疲,不知道这样口不应心的再三重复有什么作用……然而忍却很满意,大笑道:「是啊,你只是个工具,泄欲的工具。
一个容器,容纳主人jg液的容器」。
又是一下撞击,笑声越发的恶毒:「一个下贱娼妓的身体,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羽的头顶,莫名的愤怒让他忘记了一切,厉声道:「住口!不许再叫我贱货!」。
冲击讶然而止,时间彷佛停滞……空气里有一种重得像铅一样的东西,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良久,只听到忍轻柔曼妙的语音,丝缎般的柔滑,令人难以抗拒:「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谁曾经叫过你贱货?」。
羽的脸色雪也似的白,胸膛不住起伏,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忍的眼睛……忍大力将他扳正,直直地盯着他,道:「告诉我,谁曾经叫过你贱货?」。
羽不言不语,思想彷佛已经游离于虚空,脸上流露出深刻的痛苦,那是种久远的悲哀,如同暗夜中的大海,漆黑而安静……忍微笑,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羽的面庞,神情是痛爱的,珍惜的,喃喃低语道:「为什么这样伤心?是什么让你不快?阿羽,羽羽,小羽……」。
最后这个词起了作用,羽的身驱猛地一颤,厉声道:「不要叫我小羽,你没资格叫我小羽,你根本就没资格做一个……」。
语音陡然而止,他惊恐地看着忍……「说下去啊,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忍的声音,魅惑如海妖……「你根本就没资格做一个父亲」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是你父亲」。
「叫你贱货,侮辱你,夺走你童贞的人,就是你养父吉野茂」。
「这就是你不顾一切也要离开信州的真正原因」。
他的脸色是忍从末见过的黯淡灰败,散发着一层苍青色的死气。
毫无血色的唇颤抖了一下,猛然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桃花影视: ≈ap;116;≈ap;104;≈ap;121;≈ap;115;≈ap;49;≈ap;49;≈ap;46;≈ap;99;≈ap;111;≈ap;109; 男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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