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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地狱之沉沦(0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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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6日:灵魂的食粮(01)到底年轻体健,经过一昼夜的输液,高烧完全退了下去。

只是三天没有吃东西,头饿得发晕,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清晨时有人来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镣,然后粗暴地把他从调教台上解下,用冷水例行冲洗。

因为这次风间忍没有射在他体内,jg液在脸上、身上干涸成白色的污迹,负责清理的人用毛刷刷得很大力,羽的全身都被刷得通红发热,多少减少了一些冷水带来的寒意。

或者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水温了?羽苦笑,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清洗之后,他被戴上眼罩,跌跌撞撞地拖进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掉了眼罩。

羽眨了眨眼,发觉自己在呆在一间类似刑房或者地牢之类的房间里,身下是坚硬粗糙的水泥地。

这房间比调教室大很多,但摆满了刑具,反而有些拥挤。

墙上挂着各式镣铐、鞭子,和一大堆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天花板上垂挂着吊索和铁链,地板上摆放着铁笼、木马、刑架等,左边一堵墙上镶嵌着一整面镜子,清清楚楚地照见屋内的一切,包括疲惫的自己。

自己正背靠着铁笼的栅栏半倚半躺,斜对面不远处就是一具木马,木马背上的凸起已经磨得很光滑,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彷佛积年的鲜血一层层地浸染进去,显得说不出的阴森可怖……然而房屋中间的几层阶梯上去,俨然是另一个天地,静谧、安详、一尘不染。

复古样式的家具,米兰色飞鸟水藻纹的墙纸,柔软豪华的手工制羊毛地毯,烘托出一片温馨安宁的气氛。

风间忍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进来,旁边的小茶几上,摆放一套茶具和一个漆器食盒,茶烟袅袅,随风散入窗外。

一株高大的法国梧桐,正巧横斜在窗外,日光照射在婆娑的枝叶上,翩然反弹进来,正投射在小茶几上,光影绰绰,极是动人……羽盯着那袅袅上升的茶烟,眼眶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眼前的一切,让他想起了在假日的午后,自己一人呆在舒适的公寓里喝下午茶的情景。

阳光正好,茶也正香,喝一杯清茶,看几页报纸或杂志,在悠闲的时光中消磨掉一个下午……这不过也只是几天前的事情,怎么看起来遥远得彷佛自己的前世?。

天堂与地狱,这一上一下的鲜明对照,就是风间忍刻意给他留下的印象吧?他吃力地抬手想捂住脸,遮住这来自阳世的诱惑,镣铐的响动终于让忍放下了报纸,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三天了」。

「嗯?」。

「你已经到这里三天了,感觉如何?」。

「……」。

「也浪费了我们三天的时间」忍打开食盒,里面有些水果和零食。

他拿了个桔子,漫不经心地剥着,放了一瓣在嘴里,清甜甘美的桔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起码在羽的感觉中,那香味浓郁得可以让人窒息。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空空如也的胃里已经有三天没有任何东西……「让我们受挫,自己也受苦,你觉得这样下去很有趣吗?」。

「……」羽只是贪婪地盯着忍手中的桔子,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一样东西。

记忆中的桔子真是很美味。

啊,又吃下去一瓣!。

「你想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呢?」。

「……」羽咽下一口唾沫,啊,为什么吃得那么快?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忍似乎这才发现他的异样,手里的桔子已经只剩下几瓣了。

「你想吃桔子?」。

羽怔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很饿」。

「哦,你很饿」忍挖苦道,「但这是你自找的」。

桔子……桔子……他需要食物,需要水,需要补充体能。

羽咬咬牙,道:「说吧,你想我怎么做?我想吃桔子」。

忍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挑眉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奴隶」两支手指夹着一瓣桔子,微微一笑。

他的手白皙修长,阳光下煞是好看。

但在羽的眼里,只有那金黄的桔瓣,透明的果肉……。

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羽拼命忍住,冷笑道:「有什么区别么?就算我不愿意,你还是可以任意鞭打我,-强-奸我」。

忍笑道:「但我要的是你自己双手把pi股扳开,邀请我进入」。

羽冷笑道:「难道这样你的y茎会多长出半寸?」。

忍大笑道:「不会,但这样的感觉比较爽。

而你也可以少吃些苦头」含笑把手里的桔瓣放入口中,悠闲地道:「比如,你可以吃这个桔子」。

沉默……半晌,听到羽沉沉的语音:「我不信你会饿死我」。

「的确不会。

我只会把你饿个半死」忍微笑,注视着羽微微变色的脸,补充道:「一般来说,饥饿中的奴隶比较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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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更听话也更柔顺,意志力也更薄弱」。

他慢慢地道:「也更容易打破」。

羽垂下眼皮,看着自己双手间的铁镣,没有说话……「为了一瓣桔子,就把自己出卖了,很不划算吧?天才商人。

甚至不是一个桔子」忍微笑,又往自己嘴里送了一瓣,现在他的手里只剩下两三瓣了……「如果为了一瓣桔子就把自己贱卖,那么以前受的苦又算什么?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吧?」

忍闲闲地道……「其实你完全不必现在做决定。

昨天给你输液的时候有生理盐水、葡萄糖,和营养液。

所以你还可以撑几天。

远远没有到生理极限」

忍微笑,现在他的手里只有两瓣了……羽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屈服,不是今天,也是明天,后天。

他会为了一瓣桔子,一口水,而做出让自己都厌恶的肮脏下贱的事情,因为他需要……他需要体力,需要清醒的头脑,他不要再这样软弱无力地躺在地上,连稍微动一下都觉得困难……「你想我怎么做?」他听到自己空洞的语音,「我想吃桔子」。

「既然决定了,就表现出一点诚意来」忍秀美的面上,带着恶意的微笑。

「象一个真正的奴隶那样,爬过来,跪到我身边」。

羽默然半晌,凄然一笑:「就算你让我走过来,我也没这个力气了」。

他俯趴下来,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过去……:灵魂的食粮(02)。

距离并不远,但手脚上的镣铐真的好沉。

羽感觉自己像一头负重而衰老的病牛,已经精疲力尽还是不能不勉强挪动。

他慢慢爬过木马、刑架、阶梯,当灿烂的阳光映入他的眼帘时,他几乎因刺痛而睁不开眼睛。

忍不住回头一望,阶梯下是刑室,黑暗、阴森、遍布只能带来疼痛的刑具,阶梯上是光明、温暖、充满家的气息。

自己正跪在阶梯口,只要风间忍抬腿一踢,就会滚落下面痛苦的深渊。

如果这就是忍刻意营造想传递给他的心理暗示,那无疑是成功的……发新地址;风间忍就坐在窗下,全身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手里拈着金黄的桔瓣。

羽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忍一抬手,让他落了个空,淡淡地道:「我准许你用手了么?」。

羽怔住,抬头望着他……「奴隶末得主人的允许,是不能用手做任何事的」忍微笑,笑容温和,却又说不出的残酷,「所以你只能用嘴,像狗一样的从我手里取食」。

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羽愤怒地瞪着他。

忍一笑,在羽还末来得及阻止之前,把桔瓣放入了口中,闲闲地道:「看来你并不是饿得很厉害」。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瓣桔子了。

夹在忍的食指和中指间,一晃一晃,彷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羽死死地盯着那瓣桔子,缓缓吐出口气:「我没有说我不饿」他向前爬了半步,张口去咬……桔瓣在他面前一晃,又不见了,耳旁是忍带笑的语音:「乖,叫声主人来听听」。

羽沉住气,闭上了眼……忍也不着急,含笑看着他……终于,隔了老半天,从颤抖的唇里吐出两个字道:「主人」。

「我听不见」。

既然已经说出口一次,也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羽张开眼睛,大声道:「主人,我很饿,请你给我那瓣桔子」。

带着芬芳的桔瓣落进他的嘴里,甘甜的汁液瞬即充斥了他的口腔,他从来不知道桔子竟会这么美味。

他贪婪地咀嚼着,尽情享受着柔嫩的果肉,最后连果核也一起吞了下去……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食盒,忍的双手正剥开亮闪闪的糖衣:「巧克力。

想吃吗?」。

羽忙不迭地点头,瞬也不瞬地盯着那枚散发着美酒和牛奶香味的深褐色球形巧克力。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看上去和饥肠辘辘的小狗盯着肉骨头没有什么区别……「那么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呢?」。

羽迷惘地抬起头,那瓣桔子没有起到丝毫治疗饥饿的作用,反而诱发了他的食欲。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颗巧克力……「我是说,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给你吃这些额外的东西呢?」忍耐心地道……羽咽了下唾沫,他感觉胃肠内壁都快给磨穿了,干巴巴地道:「我饿了,我想吃」。

「啊,你想吃」忍挖苦道,随即叹了口气:「好吧,能够坦率地跟我说出你的想法和需要,也算一种进步。

那么你现在准备用什么来换取呢?」。

用什么来换取……羽只

觉得头脑昏昏沉沉,他打量了一下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自己,用什么来换取?。

「你看,除了这具下贱的身体,你什么也没有。

而我现在对你pi股上的洞没兴趣」忍尖刻地道,随即放缓了语气,「不过,如果你爬过来吻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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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让我高兴一下」。

羽喃喃地道:「让你高兴一下?」。

「是的,这就是游戏规则」忍温和地道,「把你的想法和需求告诉我,然后尽量取悦我,你仁慈的主人也许会满足你的要求」。

「否则就会滚下楼梯,挨打挨饿?」羽的唇角一勾,「胡萝卜加大棒,对吗?这很老套」。

忍一笑,纠正道:「这很有效。

你不想吃了么?」他作势准备把巧克力吞下肚……「我想吃,想得要命!」羽吐出一口气,道:「就算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还是不能不陪你玩下去」。

他黯然一笑:「你说得很对,虽然老套,但很有效」。

他伏下身去,吻了忍的脚……当他抬头、从忍的指尖衔过巧克力球时,柔软的唇舌正巧碰触到了忍的手指。

一霎那间如有电流通过,四目相对,彼此都把对方看得通明透亮:。

——我会征服你……——你一定不会如意……:灵魂的食粮(03)。

忍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

羽安静地跪在他脚下,尽情品尝着口中的巧克力。

阳光从发梢掠过,时间彷佛已停滞……真是个美好而慵懒的上午。

一卧一跪的两个人,神色都极为平静,没有人会发觉,他们的内心已经激烈到令天地失色……很久没有这样的渴望了……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征服欲,渴望去打破一个人,让他倔强高傲的心灵像阳光下的一丝冰那样融化掉,再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重新塑造,让他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实现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控制。

那种终极征服带来的快乐和成就感,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与之相比……曾几何时,这原本是自己入行的初衷。

然而随着岁月流逝,见惯了一个个神情迷惘的奴隶,像玩偶一般躺在他脚下任他予取予求;或者乖巧地抬高臀部,象小学生期待老师体罚那样,等着他用鞭子或藤条帮助纠正不良习惯,他觉得自己也慢慢变得麻木,被异化成了一件器物。

发新地址;面对着那些形形色色的肉体,一个个目光潋滟、扭动着躯体、无声恳请他「把我打到high吧」的奴隶,就像面对超市里的罐头,打开来都散发着同样的防腐剂气味。

不管里面装的是水果还是沙丁鱼,都已经不再有原有的生机……如果奴隶只是一堆嗜痛的死肉,或者等待你训练他排便吞精的小猫小狗,那么调教师也不过就是一根鞭子或按摩棒而已……欲海翻腾的调教师生涯,一旦变成按部就班之后也就索然无味,曾有的激情渐渐冷却,却在那一双眼睛凛然无惧地盯着自己的时候,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煮沸……——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是一具活生生的血肉之躯……——那双眼睛竟然能令自己完全活过来……忍半眯着眼睛看着羽,阳光正照在他赤裸的左肩上,在地板上投下一抹阴影。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真的很像母亲画室里的那幅画……向日葵……忍一向不喜欢那种追光逐日的农民花,太土气,不上档次,花瓣摸起来也没有那种柔软的质感。

可是他能理解母亲为什么喜欢,那金黄色的火焰真的能灼痛人的心灵……就像眼前这个男子,虽然只是沉默不语地跪在自己脚下,但安静中却蕴含着一种巨大的力量,忍彷佛可以看到,他不羁的灵魂正如奔马般在天地间飞驰……玩弄这样一颗强悍的心灵,是多么让人愉快的事啊……忍微笑,勾了勾手指头。

羽犹豫一下,还是爬了过来,尽管当忍把手放在他头上时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忍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粗硬的头发,象在抚摸一只小猫小狗,果然是不太伏贴啊……羽忍住内心的厌恶,目光落在忍的脖颈上,那么纤细的脖子,很容易掐断吧?保存体力果然很重要……许久不听忍说话,羽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发觉忍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的脖子」。

「嗯?」。

「我的脖子好看么?是不是很细?」。

「嗯。

这白金项链很配你」。

忍哈的一声笑出来,翻身坐起……「你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

「那里有一份契约,签了它。

从此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隶」他唇角一翘,半眯着眼道,「比起桔子和巧克力,你恐

怕更想正正经经地吃一顿饱饭」。

那是一份常见的奴隶契约,内容是奴隶放弃自己的所有权利,心甘情愿地接受主人的调教,遵守主人的每一项指令,视主人为生命中的一切……羽慢慢看完,脸色居然没有变。

「这种合同在法律上是没有任何效用的。

除非我指控你人身伤害,你可以出示给陪审团,证明我是个受虐狂,主动要求你虐待我」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道:「也许他们会相信,作出对你有利的判决。

谁知道呢?」。

忍微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只是一份誓约,提醒你曾经发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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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誓言,向我许下什么样的承诺。

这东西永远不会出现在法庭上,因为你根本不会控告我」。

他直视着羽的眼睛,缓缓道:「当我打破你之后,你不会认为那是伤害,因为你根本离不开我。

无论我走到哪里,在多少人中间,你的眼睛会永远追随着我,心里充满感激、畏惧和深爱。

你会祈求我用鞭子抽你,如果那是你唯一能接近我的方法。

当我进入你的身体,你会兴奋得尖叫,流下激动和幸福的泪水。

你会这样做的」。

羽坚定的信念,在面对着同样坚定的眼睛时有些动摇,但还是摇摇头:「如果你真这样自信,不会要求我签这份契约」。

忍微微一笑:「那么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羽注视了他良久,耸耸肩道:「我倒是无所谓,签就签。

如果还能换来一顿饱饭,干嘛不签?」。

唇边露出一丝揶揄的微笑:「需要我用嘴巴签么,主人?只怕这样的笔迹法庭不认呢?」。

不理会羽的挑衅,也不理会关于法庭的暗示,忍平静地道:「这次你可以用手」。

羽拿起笔,再次看了下那份契约。

在s如此盛行的今天,这份契约如果在法庭上出示,可能的确会有一定的效果,但那已是自己脱身以后的事了。

而那个时候,自有另一套游戏规则,一套他所熟悉的规则。

商海纵横,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合同上签字,但精明的律师或其他因素介入,可以完全改变最终结果,让神圣的法律成为一纸空文。

何况这种式的契约,不过文字组合罢了……羽一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么做的时候,实际上和忍一样,在玩弄一场力量游戏……羽没有想到,奴隶的饭菜居然比他

想象的好。

用鸡汤煨的米粥,拌着切碎的红肠和西芹,虽然看起来不象是刚做的新鲜菜,但还是热的。

他努力不去看盛饭的是个狗食碟……忍淡淡地道:「很多人喜欢让奴隶只吃素食,为了保证他们后面干净,其实只要多灌几次肠就可以清空直肠的后半段了。

我希望奴隶能够保持良好的体形,不要一幅面黄肌瘦的样子。

不过你饿了几天,吃点粥就可以了」。

羽趴下去尝了尝,味道不坏,就是有点咸,大概盐放多了,但他当然不会计较,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因为不能用手,狗食碟又放在地上,他只能跪着用肩头和膝盖支撑身体,脸快贴近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即使吃食不坏,这种狗一样的进食方式也极其下贱羞耻,虽然拼命告诉自己不要介意,脸还是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其实那个人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只是他可以动用一切资源来压制自己而已,双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对等。

如果彼此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拿着一样的牌……他突然一阵气馁,说是人人平等,什么时候社会上的各色人等真的平等过呢?有的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有的人只能住贫民窟。

小时候,为了挣到东京的路费和基本食宿,他必须每天四点半起床,才能保证在六点前把牛奶送到顾客家门口,而对于别的12岁孩子来说,只需要跟父母撒个娇就可以了。

不管是外面的大社会,还是眼前的小世界,力量对比从来就没有均衡过。

你不能改变外界环境,就只能改变你自己。

就像现在,因为身体虚弱,他只能被压倒、被-强-奸,被迫象狗一样进食,直到力量对比发生改变……他专心地舔食着,好像那个姿势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好像那份咸得发苦的狗食就是世间的无上美味。

风间忍把手放在他臀瓣上,他的身体一僵,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害怕。

等了等见忍没有进一步动作,便放松了身体,继续舔食……忍的手慢慢地在他臀部画着圈,漫不经心地道:「其实人啊,跟动物也没有什么不同。

饿了要吃饭,硬了想交合,动物具备的各种本能,人也一样不缺。

本来也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么,人身体里的动物属性,比起所谓高贵的人性来说,一点也不少」。

羽没有反应,舔食的专心程度似乎正为忍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作注解。

忍微笑,他知道羽对这番话并不反感,甚至是认同的吧。

想起羽一开始要他「人道主义」的义正词严,忍不觉笑了。

这个看起来有强烈道德观和羞耻感的年轻人,却又毫不在乎地立下虚

假誓言,摆明就是要背信弃义,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不管怎么说,让他抛弃文明社会的道德准绳,认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是个好开端……接下来,忍会慢慢切断他和外部世界的联系,进一步刺激和培养他的动物属性,直到最后,让他完全忘记自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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