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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地狱之沉沦(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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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1日:噩梦开始(上)。

「我将打破你」那人字字清晰地说出这句话,满意地看到羽镣铐下僵直的身体……「你在害怕」那人悠悠地道,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那语气里透露出来的傲慢自负和高高在上,突然在羽的心头燃起熊熊怒火。

想要撕碎这个人的念头直冲头顶,令他忘记了一切,他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条已经上钩明知必死的鱼……「怎么还没有学乖?是啊,人的情绪总是能超过理智」那人似乎在轻轻地笑着,接着,一记灼热的鞭打突然毫无征兆地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给你塞上口球,就表示我不想听你说话。

你的疼痛无关紧要,我的意志才是一切」那个声音继续不紧不慢的说,「违反了就必须遭受惩罚」。

鞭子挟着呼啸的风声划过他的乳尖,尖锐的刺痛噬咬进皮肤里,带来超过刚才那鞭十倍的痛楚。

羽的双手紧握成拳,冷汗一滴一滴地滑落,强忍着没有吭声。

并非来人的威胁起了作用,而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发出那可笑的、小猫般的呻吟声……「世俗的规则在这里全然无效,我就是你的主宰,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比如毫无理由的鞭打」这次鞭子落在他的大腿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可以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而你隻能接受,隻能服从」鞭子再度落下,这次抽打在他的下体上,羽整个人都象活虾似的弹跳起来,又重重地跌落回调教台,带动得手铐脚镣一阵晃动。

他强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剧痛让他大口地喘着气……「适当的痛苦对你有好处,可以让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个奴隶」来人又在他的大腿上抽了一记,淡淡地道,「除了绝对服从,你没有别的出路」。

鞭打终于停止了。

冰冷的手隔着乳胶手套放在他的胸膛上,微微施压,感受着他的心跳。

等待着他的心跳慢慢恢複正常后,才用那种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的音调继续道:「希望这五下鞭打能你记住这一点。

现在你要学习另一课——如何侍奉你的主人」。

「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你的感受无关紧要,主人的感受才是一切。

所以……」冰冷的手一路向下,猛地捏住了他的下体。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突然被别人掌握,羽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所以,对于主人而言,你这个玩意儿是讨厌的、多馀的东西」那人用一种令人憎恶的语气说,「你也不用指望今后还会用它插入别人的身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它的唯一作用,就是用来小便。

这隻是排泄器官,不是性器」。

「奴隶的性器,是一上一下两张口」那人放开了他的下体,手指在他的肛门附近轻轻打转,「因此,你的嘴巴和后穴,就是你最宝贵的东西。

你生存的唯一价值,就是用这两张口去侍奉你的主人,让他得到快乐」。

「这就是你人生的全部意义」。

「奴隶是卑微的,他一无所有,不被人需要,没有人爱。

你是否有过站在人群中、依然很孤单的感觉?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却没有人在意你,没有人停下来关心你?那些身份、地位包装出来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

真实的你,隻是一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可怜虫而已」。

「如此荒谬的生活必须改变。

抛弃掉那些世俗的、外在的东西,向一个你所信赖的人全身心地奉献自己,让他完全地占有你,为他而活。

让他快乐,你也会得到快乐,那是被人需要的快乐,真实的快乐。

你不再是独自一个……」。

那恶魔滔滔不绝地讲演着,带着蛊惑人心的激情,羽的心却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这人不是变态杀手,却比变态杀手更可怕。

杀手也许会切割他的肉体,这人却是在切割他的灵魂,一刀一刀地零切碎剐,硬生生地从他的身体里剜出来,丢到下水道里冲走……「他在撒谎!」他想对自己这样说,但却做不到。

在那满篇的谎言里,有一些真实的东西,他无法否认,无法抗辩……孤单的公寓里,隻有电视机的响声……。

漫长的黑夜里,跌倒了永远没有人搀扶……。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做一个失去自我的奴隶!。

羽在心里狂吼,恶魔那极具煽动性的话语仍在耳边响起:「向你所爱、所尊敬的人完全奉献你自己,与他灵肉合一,让他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的灵魂,那是世间最神圣、最美好的事情。

你曾经嚐试过么……」。

发觉自己无法抵御这声音的渗透力,羽决定放弃。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思考问题。

他知道这个人对他怀有恶意,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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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

好好地睡上一觉,让疲惫的身体得到休息,让混乱的大脑重新恢複正常运转,那时再来应付吧……虽然戴着眼罩,他还是闭上眼睛,调匀呼吸,假装没有感觉到那隻在自己身体上不断游走的手。

自他被绑架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黑暗的来临……这并不困难。

一轮又一轮的挣扎反抗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和体力,又一直被人下药,头脑本就昏昏沉沉,放松身体后不多时,意识已渐渐变得模煳。

那恶魔的声音也渐行渐远,象遥远山穀里的回声,虽然还在无意识地回荡,但仍然慢慢地低弱下去……手腕一阵刺痛,尖锐的针头鑽进了他的皮肤,有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

「天!这魔鬼又想干什么?」刚刚袭来的睡意被对末知事物的恐惧驱散得一干二净……「下麵的经曆会让你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比较直观的了解。

所以我希望你能完整清晰地感受每一处细节」那声音又变得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这针药剂可以让你在过程中保持清醒」。

「木户,你进来!」。

发新地址;有人应声而入,接着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然后是水流声。

滑轮在转动,发出吱吱呀呀类似老鼠啃噬铁器般令人牙酸的声音。

羽憎恨自己太过活跃的想象力,知道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却目不视物一无所知的感觉真能让人发疯……突然,他的身体被一股大力向上拉起,离开了桌麵,四肢凌空,他差点脱口惊叫,还好马上就降落下来,重新落到平麵上。

应该是粗糙的水泥地吧,硬硬地抵着背嵴,臀部接触到的则是光滑而冰冷的瓷砖,四肢仍然悬空。

有人抓住了他的大腿,不是戴乳胶手套的那个人,是进来的那个木户吗?。

正思忖间,一节尖而细的东西猛然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他再也忍不住叫喊,麵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安静!」那人厉声喝着,拍打着他的臀部,让他放松……但这丝毫缓解不了他的惊恐,当一股冰冷的水柱冲入他的直肠时,恐惧达到了顶点……挣扎叫喊是没有用的,他早已明了这一点,可是明知道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可能呆着一动不动。

反抗,被掌掴,直到水流停止输入他的体内。

双腿也被放了下来,但仍然大大地张开着。

现在是坐在地麵上了,这让他略略舒了口气。

他的双臂仍然向上悬吊着,冷水在他体内流动,翻江倒海似的难受,隻想快快排出去……然而管道仍然插在他的体内,他隻能勉强忍住,感受到下腹越来越强的压力,好象气球被逐渐充满。

不知过了多久,管道突然被拔出来,液体夹杂着体内秽物狂涌而出,然后是抽水马桶的排水声,原来自己正坐在一个瓷质马桶上,当众排便的羞辱让他涨红了脸。

接着肛管又被塞入体内,冷水注入,过程一再重複,到最后他被重新放置到调教台上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桌麵上。

头脑却异常清醒,好象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在半空中冷冷俯视着这具疲惫不堪的肉体……是那剂针药的作用吧!他在心里诅咒着那个魔鬼,就连他想晕过去都不被允许……那人似乎在轻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他身边。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色情地在他下身游走:「嗯,现在很干净了」。

「准备好了么?」那人彷佛随随便便地说,却字字清晰,直鑽入耳,「你的主人,就要使用你」。

虽然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听到这句话仍然让羽全身僵直……:噩梦开始(下)。

风间忍满意地看到身下猎物脸色倏然转白,这正是他要达到的效果……回转身来,却发现木户直勾勾地看着羽赤裸的身体,下身已支起了小帐篷。

忍不由得好笑:「怎么他没有准备好,你倒准备好了?」。

木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常反应啊。

比不得老板功力深厚,裸男当前,还能坐怀不乱」。

忍嗤的一声笑出来,道:「你老板又不是种马,随时随地也能对着一堆烂肉发情」他看见羽的双手攥紧又放开,也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害怕。

忍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挑起了对方的情绪。

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即使不动手,单凭言语也能刺激奴隶……他干脆坐到了沙发上,故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道:「你想上他么?我让给你好了」。

木户瞪大眼睛道:「不是吧,老板!这也行?」。

忍挑眉道:「一个免费的pi股而已,有啥不行的?」。

木户的眼里满是雀跃的期待,嘴里却期期艾艾地道:「可是……老板不是说第一次很重要?」。

忍打了个嗬欠,懒懒地道:「总要给

你们机会啊。

你们几个人轮流上,造成的冲击力也可以和我相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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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杉下、松井、藤村也叫进来吧」。

木户欢呼一声跑出去,也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来,朝忍扮了个鬼脸,道:「老板,其实真正的原因我知道,是你越来越不敬业了」。

这几个人里,杉下刚刚考取了调教师执照,松井也准备参加,隻有藤村和木户一样是新手。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等着看木户表演开场戏……木户已经做好了润滑,勃发的欲望抵住了羽的穴口,想想还是没把握,回头道:「老板,要不你来帮我看着?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风间忍歎了口气,拉过扶手椅坐到调教台边上,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木户尴尬地笑笑,笨拙地拍打起羽的臀部,对方的身体还是僵硬如石,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然而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发痛,实在忍不住,分开对方的臀瓣就刺了进去……堵塞的口球下麵传来一声如垂死的小动物般的哀鸣,羽的身体猛然抽紧,象被鱼叉刺中的鱼拼命弹跳。

木户隻觉得四麵八方的压力一起传来,y茎象是一根钉子扎进了花岗石里,前进不得,不仅没能泻火,倒给夹得生疼……「放松点,你把我夹得好痛!」他忍不住脱口而出,说完了才发现这实在不象调教师说的话,脸腾地红了……「放松一点,你可以接纳的」他刻意把声音变得柔和一些,手指试着按摩羽肛门附近的肌肉,间或拍打一下羽的臀部,等到对方反应稍微平静一些,便又向前推进。

然而对方立刻绷紧了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在镣铐下不停地翻腾扭动。

这回不管木户怎么试图让他放松,也无济于事。

y茎大约隻伸进去寸许,被肠壁挤压着,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大半个性器还在体外。

木户捣腾了半天也没法再推进一些,就卡在那里,隻觉进退维穀,狼狈不堪,前额已见了汗,却也不好意思求助……风间忍看出了他的窘态,起身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俯身在浅见羽的身上按摩揉捏。

这回没有戴乳胶手套,肌肤接触间传达出一点暖意和不让人讨厌的压力。

感觉出羽的肌肉渐渐松弛,按摩开始变得色情,刚才一轮试探已经找出了羽身上的一些敏感点,手指不断挑动挤压。

重点狎玩部分是羽的前胸,在忍技巧的挑逗之下,两粒粉色的红樱已经颤颤地鼓了起来,颜色转为鲜红,更显得娇豔欲滴。

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因为恐惧挣扎而留下的冷汗似乎也有了热度……风间忍的目光冷静如恒,迅速把一个铁制乳夹夹到羽挺立的右乳上,用力一拧。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加上乳头彷佛要被撕裂的剧痛,让羽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后穴肌肉顿时一松。

木户抓住机会,乘势挺进,羽隻觉得一根灼热的铁棒凶猛地直插到底,像是要把自己的五髒六腑全都顶出来似的,他撕心裂肺地狂喊起来,本能地加紧后穴,试图阻止异物的侵入。

木户久居困境的y茎总算找到出路,直刺入前所末有的深处,肠壁突然一阵紧缩痉挛,刺激着他的y茎,彷佛一道电流将他击穿。

一刹那间他几乎也要惊跳起来,强烈的快感裹挟着热流直射入羽的体内……一泻如注……木户呆住,抬头正遇上忍询问的目光:「怎么样?」。

木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声道:「我……泻了」。

风间忍一怔,心直口快的藤村已经嚷出来:「不是吧,师兄!你这么没用!」。

松井哈地一声笑起来。

还是杉下厚道,背过身去勉强憋住笑,但从他耸动的双肩,可以看出他实在忍得很辛苦……风间忍回身一记耳光掴在羽的脸颊上,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耍花样!别以为你还是浅见家主,在这里你不过是个性奴罢了,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

对方一声不吭地躺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血涎沿着嘴角蜿蜒而下……木户低着头呆呆着站着,看着自己胯下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恨不得地麵裂条缝好让自己躲进去……杉下忍着笑拉他过来,递给他一迭纸巾。

木户羞愧地接过来清理着下体,忽然抬头道:「老板,过会儿他们完事了,我还要来一次!」。

松井哈哈大笑起来:「好,有志气!不过你还是先休息一下,这可是体力活儿」。

吐了口唾沫,恨恨地道:「我来掂掂这小婊子的斤两」拉下裤裆拉链,随便套弄了一下,也不做润滑,就着流泻出的jg液,便把昂扬的怒剑送入羽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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