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孤苦伶仃,年长却换来无事一身轻,最少乔可南想像活着的父母跟陆洐之对峙的场面就……
不过,倘若父母亲还活着,他是不会去念法当律师的。
老爸自小在他耳边念法条,他听得怕,去卖面也好,总归不碰法。
那麽他跟陆洐之,这辈子肯定无交集,了不起陆洐之来吃个面,就这样。
世事百态,轮回百转,冥冥注定,错失一个点,轨迹就不再相同。
所以对於失去的,乔可南从来不怨。
上天总会用另一种形式,补完你。
今年没处去,乔可南只好问男人:「那我们要干麽?」
陆洐之:「干活。」
乔可南一愣,早知这人是个工作狂,但连新年都不放过?
还不及赞叹,又听他道:「干你。」
乔可南:「……」
他怎忘了他男人满脑子秽泥,却生养不出半朵白莲?「你就不能提供平常一点的过年方式吗?」
「平常?」陆洐之挑挑眉又拧拧眉,搁下手里报刊,沉思许久,才平平道:「我没过过年。」
乔可南:「蛤?」
陆洐之:「小时在育幼院,过年会多一颗蛋、一块肉、一件外衣,没别的了。」
乔可南怔了怔。「鞭炮呢?拜年呢?红包呢?」
陆洐之:「院长跟老师会带我们到周近邻居家拜年,大家一块儿说恭喜新年好,至於红包……全是他们拿的,我一个也没摸过。」
陆洐之口调平静,一般他提及小时那些灰暗记忆时,模样大抵如此。他把自己跟事件里的人分割得很清楚,何况时间久远,什麽样愤慨不甘的感情,早被磨蚀得差不多了。
爱啊恨的,皆是需要花费精力的。
他只把自己的力气,花在值得的对象事物上。
陆洐之招手,令乔可南过来。
後者乖如小犬,走到他跟前,陆洐之嫌不够,很大爷地拍了拍自个儿大腿,抬下巴。乔可南真是……好气又好笑地坐了上去。
好歹是一七八的男人,体重不轻,他不敢实坐,但虚坐就制造了不少「空隙」出来。陆洐之大手一绕,霸住他後臀底部,捏着肉瓣揉啊揉,长指甚至伸到前头,往上一挑,逗弄情人下裤里柔软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