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
他现在肯定陆洐之今晚对他所做的「恶行」全是有预谋的,但……为什麽?
敢情是所谓的一试成主顾?
……算了,越想越歪,他不想了。
乔可南把套子取出,放在手里将润滑液抹去一点,放进嘴里,试图用嘴唇跟舌头撑住。
陆洐之笑笑看他动作,阳根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迹象。
乔可南努力将套子往他茎头上搁,可惜用上去却推不开,他想用手,陆洐之却不允。「你可以慢慢试,我们有一晚上。」
「啪」一声,保险套掉地。
陆洐之并没惋惜,又给他拿了一个。
这次很贴心,连塑胶套装都拆好了。
乔可南接过。有了一回经验,他让套子稍微展开一点,再往陆洐之茎根上套。
套是套上了,偏偏陆洐之那根太大,尤其龟伞处,更是暴胀,保险套下摆的橡皮圈压根儿推不下去,乔可南用舌使了几回力,舌头都快断了,气喘吁吁,累得要死。
陆洐之恢复了往常的指导本色。「用嘴唇的力量,然後头部使力,往下推……」
乔可南欲哭无泪。说得容易啊大哥!
他索性用牙齿咬,想将套子往下拉,不料──保险套破了。
陆洐之痛哼一声,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声,很响亮。「欠打是吧?」
乔可南很委屈啊,谁叫你想出这变态的法子折腾人,我又不是故意。
其实到这程度,他乾脆四肢一摊,您老爱做不做。偏偏他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上回给他的一咬之恩他铭记在心,外加平日被人指导惯了,对陆洐之有种本能的顺服及敬畏。
当然,最重要一点是他人生的座右铭是茱利亚·罗伯兹的:nevergiveup。抱著不服输的心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跟陆洐之较劲,而是在跟保险套对阵了。
青年眼底一派势在必得的光,陆洐之见了,心里一阵笑意涌上。「算了,这次不行,就别再试了。」他拆了第三个套子给他。
实在不是他好心,而是再蹭下去,他快爆了。
乔可南将之当成背水一战,有了前两回经验,这次总算顺利些,他终於把套子推进了一半。
只是一半以後,橡皮圈又卡在陆洐之胀大的茎处,再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