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无辜青年夜遇匪帮,身受重伤进入icu的新闻标题到处都是,小道花边小道大道各种新闻电视台,到处都在播报这种东西。
顺便还引起了一番关于社会的讨论。
比如是否某些人士趁着尚未平静的动荡时期,故意伤害良好市民,破坏社会秩序。
某个议员在电视台上发言,字字铿锵有力:“我们不能让不法之徒钻了空子,我们是要稳定,不是要破坏。”
议员用针孔摄像头举例:“有新生儿的家庭为了防止保姆对婴儿做出某些违法举动,将摄像头安插在玩具体内,用来监视。”
“但是某种恐惧被放大了。”
“保姆伤害婴儿的事情,每年会发生多少起?”
“而玩具摄像头每年又会出售多少个?”
“这是贩卖市民的焦虑和鼓动社会不安。”
最后的最后,主持人举起话筒问议员:“请问您相信妖怪存在吗?”
议员动了动喉头:“我从没见过妖怪。”
这件事背后有奴良组的手臂,毕竟京都反妖怪风潮扩大化,导致一些奴良组的妖怪生活也受了波及,所有妖怪都想要平息这件事。
奴良陆生没有去上学。
他坐在走廊上,面前是十几年未变的小池塘和花园,身边是弥弥切丸。
某些粉色的花瓣飘了下来,这不是正常的植株反应。
但妖怪本来就是反常的。
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想了,大脑里一直是爷爷仔细的叮嘱,“妖怪只能被妖怪杀死”,“妖怪的事情只能用妖怪的方式来处理”,另一边又是群魔乱舞的焚烧场景,是一群暴徒捉住了一个妖怪时的惨状。
陆生握紧了弥弥切丸。
他做到了一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