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回来了嘛。”
有人嘟囔。
“明明在做饭也不愿意给我们开门。”
“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们又听,只听见煤灶“咔哒”一声关掉,然后有闷声响起,似乎是煮粥的砂锅从炉灶上拿起来放到一侧柜子上发出的声音。
“是小米粥的味道。”
有人嗅了嗅空气。
他们站在街道上,从外面看见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灯具一一亮起,十分缓慢,有次序,好像一瓣瓣绽开的玉兰花苞一样。
整间屋子通明一片。
电视机也打开,似乎调到了搞笑艺人的频道,纷杂的吵闹声响起,屋里的人好像在和他们四番队作对,故意调大声音,掩盖门口的敲门声。
这真让人生气。
明明就在屋子里,但偏偏不开门,不仅如此,一点遮掩的意味都没有。
“不愧是天照院的人。”
“什么都不做就让人这么生气。”
队员们抱怨不休,四番队队长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不甚文雅的贴到房门上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侧头说:“里面没有脚步声。”
虽然说穿着袜子走在榻榻米上确实声音很小,但四番队队长想形容的是那种“完全寂静”的感觉。
用夜谈来描述就是——深夜十二点的时候在房间里睡觉,却听见客厅的灯打开,电视也打开,走出去一看没有发现任何人,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