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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圣臣有个男朋友,大家都知道。因为他们俩实在是太黏糊了。不过与其说是两个人黏糊,不如说是佐久早这位校外的神秘男友经常会在训练前后露面,把佐久早送过来或者接回去,除了训练和上学,几乎大家见到佐久早的每一秒他都会像个背后灵一样跟在佐久早身边。
他会亲切地和每个人打招呼,如果时间充裕,他还会和大家聊上两句,但好像没有人记得他。所有关于他的记忆都是和佐久早圣臣连带的,明明见面的时候从来不会遮掩面孔,但没有人记得清他长什么样。
“好像是黑头发吧?”“是短发?”“应该是半长发吧?”“他戴眼镜吗?”
没人说得清楚。
“圣臣,你说我长什么样子来着?”你双腿大开,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问你亲爱的少年。
“唔?…啾咕……这个问题…太……唔姆…太蠢了……”理所当然的,佐久早圣臣没有回答你,他正在专·心·工·作。他的专注力是不会轻易就涣散的,“坚持”一直是他所贯彻的,把这份惊人的毅力用在任何地方都会让他大放异彩,包括排球,包括你。
不过是圣臣选择了排球,你让圣臣选择了你。
总之是一些非常卑鄙下流的肮脏手段,现在佐久早圣臣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们现在是相互爱着的情侣噢,而且是完全自愿的,没有任何强制行为噢。
“说说看嘛圣臣,我想知道你怎么看我的。”你把手搭在他的头上,微卷的黑色毛发像丝绸一样顺滑地拂过你的指尖,你没忍住,又揉了两下。
随着“啵”的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戛然而止,佐久早圣臣让你的鸡巴退出他的口腔,一条亮晶晶的唾液依旧连接着他的上颚和你的龟头,像是在恋恋不舍的挽留。
佐久早皱着眉看着这一幕,但他没说什么,反而抬起手,两只手双管齐下撸动着被他唾液完全裹住的鸡巴。
“不注意个人卫生,忽视个人管理,下流的邋遢鬼。”佐久早微微偏开脸庞,尽管身体已经对这种事很熟练了,但心理上他还是会对靠近的肉棒露出嫌弃不情愿的黑脸表情,虽然你把肉棒贴在他脸上蹭,他也不会反抗啦,顶多不给你好脸色看而已。
“听上去好糟糕啊,我在圣臣眼里就这么不堪吗?”你快乐地享受着男高的手活服务,这双常年用来打排球的手又粗糙又柔软,上面那些日积月累所形成的老茧是努力的证明,你一边被佐久早日渐熟练的手活服务地忍不住感叹,一边假惺惺地抱怨他嘴里毫不留情的讽刺。但你并不讨厌这些话语,毕竟嘴巴不饶人也是他的特点呢。
“是啊,你这么糟糕的人居然是我的恋人,真是匪夷所思。”佐久早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已经习惯你怪物般的持久力了,光靠手你说不定一个小时也射不出来,他正等着你这波没话找话浪费时间上赶着被骂的兴致过去,好用嘴和你速战速决。
毕竟虽然圣臣的手很漂亮服务很熟练,但还是比不过又热又紧的喉咙小穴嘛。自从你哄着他给你深喉之后,本来青涩的喉口就对你一路打开绿灯,只要你不怕圣臣被你烦得咬断你的鸡巴,你甚至可以按着他的头,一口气捅到底噢。
“真是辛苦圣臣和我这样的邋遢鬼相处了呢。”说实话你也不是很不讲卫生,普通人的爱干净水准罢了。佐久早圣臣虽然没有洁癖到异常的地步,但他总是会明显又直白的把自己对于卫生不到位的不满和嫌弃表现在脸上和话语中,这大概也是他被小孩子和后辈害怕的原因之一吧。“不过圣臣这么爱我,一定舍不得丢下我走掉吧。”
“……”佐久早没有说话,他已经把分给你用来谈话的一点点注意力收了回去,现在他又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回你的肉棒上。顺着龟头一点一点向下舔吻,少年像果冻一样的薄唇贴着你的鸡巴摩擦,随着佐久早再次低头,你感觉你又回到了那片柔软湿润的温柔乡里。
你单手抓着佐久早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胯下,湿润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你的鸡巴,深喉时佐久早的舌头被压在你的鸡巴下动弹不得,只能用喉咙口吮吸按摩你的鸡巴,在你的肉棒短暂退出口腔的时候他会用双唇留住你的龟头并用舌头挑逗你的马眼。在佐久早尽心尽力的认真口交下,你终于射了出来。
当然,是把鸡巴深深埋在佐久早的喉咙小穴里射精的,毕竟比起被大量精液呛得直咳嗽甚至精液逆流从鼻腔里漏出来,佐久早更厌恶被你浓稠的精液糊满脸和衣服。
“圣臣很喜欢被内射在喉咙里呢。”你恶劣地把射精过后半硬的鸡巴贴在佐久早脸上磨蹭,残留在柱身上的精液和佐久早留下的口水尽数被你抹在了他脸上。
“………”佐久早已经习惯你嘴欠曲解他的意思了,他只是用你熟悉的那张满脸写着不愉快的阴沉表情瞪着你,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嘴里含满了你的精液根本说不出话来吧。
“嘛,圣臣不要不高兴嘛。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训练吧!”你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把原本以双腿大开的色情姿势蹲在地上给你口交的佐久早扶了起来。“而
', ' ')('且我准备了礼物给圣臣噢!这可是我的心意!不可以拒绝噢!”你提前堵死了佐久早一脸嫌弃地摇头拒绝的机会,佐久早虽然会排斥许多你的恶趣味和坏习惯,但只要是你的心愿他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毕竟他是你的恋人嘛。
“唔……”佐久早先没有理会你扶他途中不安分地捏在他屁股的手,他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你。
“现在还不可以噢,要等到训练场才可以咽下去。”你把佐久早伸向自己嘴角的手捉住,“那里的毛也一会儿再拿下来,不要着急,我会帮你擦脸的。”你无视了佐久早对你的能把小孩子吓哭的阴沉瞪视,哼着歌转身去拿你准备好的“礼物”和给佐久早擦脸的毛巾。
佐久早圣臣很喜欢你的礼物,他绝对没有要把你捅死然后灌水泥抛尸在东京湾的意思,绝对没有,你信心满满地想着。
井闼山中学,体育馆
“你刚刚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手里捧着一大堆运动水壶的少年在空气中嗅嗅,疑惑地询问身边的同伴。
“嗯?没有啊。”同伴一边往前走一边应答着。
“好像是从刚刚路过的佐久早学长身上传出来的!”少年停在原地,一脸沉思。
“那个佐久早学长身上能有什么怪味?消毒水味吧。”佐久早圣臣的爱干净是整个排球部人尽皆知的事。
“不是,是那种有点臭臭的腥味,有点像……”
“山中你不要在那里偷懒啦!练习赛马上就开始了!赶紧去把水壶灌满水啦!”
“来了来了!”少年被这样一提醒,立马从气味的思索里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抱着运动水壶冲向取水间。
你绝对不是那种会在恋人的重要比赛之前按着他做色情的事然后把人搞得腰酸腿软导致比赛失利的人渣。所以你和佐久早提前到了场地并且拉着他闪进了没有人的休息室。
“好啦,圣臣可以把口罩摘下来了。”你故作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就见佐久早飞快地把脸上的口罩扯下来,丢进了垃圾桶。“有这么讨厌嘛。”你叹了口气,看向被无情丢进垃圾桶的口罩,“我可是花心思准备了好久噢。”
没错,这个口罩就是你精心给佐久早准备的礼物,既然是礼物肯定不是一般的普通口罩啦,这可是你特制的涂满了你精液的充满你气味的口罩噢!被你拜托的佐久早就这样戴着这个脏脏口罩和你坐了一路的电车来体育馆。可惜他是不会同意直接戴着这个被你精液浸透的肮脏口罩出街的,所以在外面又套了两层普通的口罩来遮掩。
不过口罩散发的气味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掩的,你也没有混账到让自己的恋人当街社死的地步,于是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稍微掩饰了一下,但还是会有一点不会被人深究的古怪的味道传出来的啦。这也是没办法的吧,绝对不是因为你想看圣臣听到别人无意的议论后紧张的要死的表情。
“你也就只会在这种下流的事情上会花功夫。”佐久早用湿巾抹抹嘴角,努力把下半张脸上的污渍清理干净。他早就在踏进体育馆的那一刻把嘴里含了一路的精液吞了下去。“我去漱口,比赛之前……”他皱着眉头盯着你嘱咐道。
“不可以涩涩。明白,比赛加油噢,圣臣!”你接住他没说完的话茬,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顺便给你的恋人加油打气。
比赛开始之前不可以涩涩,这是你和佐久早约好的君子协定,不过因为没有具体说是比赛之前多久,所以有大把的空子可以钻。你一点点试探佐久早的底线,最后确定了比赛前一天内不能有大动作,像是牵手,接吻,口交之类不会给佐久早带来很大影响的举动都是位列安全区域的。
接下来就是坐在观众席等待比赛开始,然后欣赏佐久早运动时的潇洒身姿了。男排的观赏性可不是盖的,看着一个个趋近成熟又难掩青涩的男高中生们在赛场上挥洒汗水,真是大饱眼福啊。
佐久早圣臣很有打排球的才能,优秀的身高,异乎常人的柔软手腕,每次看他拉伸手腕的时候都会担心他的手会不会被折断。才能和努力,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佐久早在球场上所向披靡。
扣球的声音听着真吓人啊,和扔炸弹一样。那种球接下来手臂要骨折的吧,你在看台上缩了缩脖子,这样想到。
不出意料,井闼山赢了,毕竟除了佐久早之外井闼山还有许多优秀的球员的嘛。比如那个和圣臣一样很重视细节和卫生的主将饭纲掌和圣臣的表弟很有潜力的自由人古森元也,感觉这几位将来都是可以靠排球吃饭的呢。
你很喜欢和佐久早贴在一起,牵手或者只是单纯的肢体接触。尤其是在他运动完之后,整个人热气腾腾的,与平时阴沉沉的消极模样完全不同,散发着蓬勃的生机和活力。不过你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得逞,佐久早会在你看向他的一瞬间看穿你的意图,然后飞快地跑进淋浴间冲澡。
佐久早是不喜欢你在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液的时候粘过来缠着他的,他在赛场上时注意力全部都在排球上,没多余的功夫注意身上的汗水。一旦脱离赛场,这些汗水就是扎在他身上的钉子,他
', ' ')('必定要去擦身子换衣服或者洗澡的。
你脸皮厚,不然也不会顶着佐久早厌恶嫌弃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对他做色情的事。各种各样的花样你基本上都哄着佐久早玩过了。
腿交是你在比赛之前实在忍不住,前前后后缠了他三个小时“就用腿!保证不擦枪走火到其他地方去!手也不乱摸!”,他才勉为其难点头答应的。
常年运动的男高中生的大腿上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放松下来也是紧实得你要用力按才能现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你双手把着佐久早窄窄的腰,这里不用力的时候都是健康的脂包肌,软软弹弹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好摸得不行。你就这样对着佐久早并拢的腿缝肏了一个小时,期间佐久早的前段被你摩擦得有了感觉,等你射出来时,他已经去了两次了。
至于本番嘛,正常的小情侣是要有健康的性生活的!所以你早就已经和佐久早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确定关系的那个晚上好像是做了一整个通宵吧,可惜没有把避孕套用完,两盒还是买多了啊。
为什么要把套子用完?当然是因为圣臣他是绝对的戴套党啊!如果不把套子用完就没有办法找借口内射啊!你这种想要和自己的恋人无套做爱并且中出的想法没什么不对吧!无套比较爽嘛!
但是佐久早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的,至少在神志清醒的时候是不同意的。你这个混蛋已经悄悄内射过很多次了,不仅干这种糟糕的事还拍下了佐久早难得一见的流精小穴噢!
不过佐久早就算知道了也会原谅你的。毕竟……
“我们是恋人。对吧?”
零点四十一分,某城市上空
“现在看来没什么动静,我们就在这里等信长他们给我们打信号吧。”娃娃脸的金发青年把单筒望远镜折起来收好,对身后的同伴说。
“侠客,一起喝酒啊。”青年背后一个身形过于魁梧的男人一只手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另一只手三指擎着一罐表面因为温差布满水珠的啤酒从青年后方贴着他的脸递给他。
“别这样啦,很冰诶,窝金。”被称作侠客的青年缩了缩脖子,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伸手接过了男人的啤酒。
“飞坦要不要喝?”侠客一边吸着啤酒冒出来的泡沫一边从堆满冰块的啤酒箱里掏出一罐啤酒递给一旁抱臂养神的小个子同伴。这个啤酒箱是他们在来的路上抢的,大概是出来露营的大学生吧,被抹了脖子之后丢到河里去了。
“不喝。”小个子青年声音细细小小,乍一听像是女孩子,不过但凡见过他虐杀他人的样子,你就会知道绝对不能去招惹他。
飞坦睁开眼睛,撇了一眼还保持着伸手递啤酒姿势笑嘻嘻地看着他的侠客,补充:“在备孕。”
“啊,对噢,我想起来了。”侠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夸张地冲飞坦点点头,对他比了一个“明白”的手势。
“什么东西?什么备孕?谁?飞坦?为什么?”窝金把喝空的啤酒罐捏扁,随手往下一丢,靠在侠客身边,好奇地问。
“哎呀,窝金你别贴那么近啊。”侠客推推把他挤到热气球边缘的窝金,等窝金退开一点后才说,“就是那个飞坦不愿意讲的神秘人啦,只有飞坦知道真面目的那个,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联系上,还是个没有ip信息的傀儡号。他和我还有团长聊过天。他之前和我讲过要和飞坦结婚生小孩来着。进展这么快的吗?”
“那种事不需要你操心。”飞坦堵死了侠客的好奇心,把脸往衣领里埋了埋,重新闭上了眼睛。
“真可惜。”侠客插着腰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对那位和飞坦谈恋爱的神秘人的好奇心已经全部被飞坦的威胁斩断了,不过团员之间不能内斗,飞坦也不能真的把自己杀掉啦。
想起自己去追查神秘人的信息结果被反黑掉植入病毒完全报废的电脑,侠客摇摇头,现在团里除了飞坦,还和那位在联系的就只有团长了吧。总觉得飞坦和那位的关系有点奇怪,飞坦谈恋爱之后也变得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噢噢噢!信号来了!”窝金的大声叫嚷拉回了侠客的思绪,他连忙朝下看去,原本亮堂堂的大厦此刻漆黑一片,像一具竖立着的棺材,这是信长他们切断了电源。
“那么要出发了!”侠客直接关闭热气球的火焰,失去了上升气流的飞行器带着三个人极速下落,“让我们大闹一场吧!”强盗兴奋的声音回荡在寂静广阔的夜空中。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废弃厂区,幻影旅团临时基地
“各位久等了!”侠客打头,领着一众刚刚干完一票的强盗们走进了被清理出来作为集合地点的空旷大厅。
“这样人就都到齐了。”坐在钢管上的富兰克林简单环视一圈,清点人数。
“平时大家都不知道跑到世界哪个角落里去了,也就每半年一次的集会可以见到所以人啦。”侠客一边说一边把从大厦里带出来的珠宝拣了几个给在场的女孩子,可惜只有小滴接了过去。
侠客并没有因此感到扫兴,
', ' ')('他一如既往地弯着眉眼,看上去心情很好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他托着书脊在手上颠了两下,然后伸长手递给了坐在无序混乱的建筑废料堆叠起来的宝座之上的青年。“这个就是团长说的那本书吧,我抢回来了噢。”他拿着那本不厚的书上下晃了两下,似要吸引专心读着手里书本的青年的注意力一样。
青年闻言合上了手中的书抬起头,他的视线没有先落到被递过来的礼物上,而是先在侠客身上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才接过了书。“是那本据说打开来就能解除半径20米之内的负面效果的书啊。”被称作团长的青年将书翻到正面,细细地打量着那古老破旧的封皮。
“说是使用一次后会有三个月的冷却期啦,这种描述真的很像游戏里的道具诶。”侠客插着腰立在一根弯曲的钢筋上,对青年的话做着补充,“三个月……好像两天前冷却期就结束了!团长要不要打开来试试看具体效果?”
青年没有回侠客的话,反而像是刚才那样盯着他的脸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古怪的端倪一样打量审视着侠客。
“但是我们这里没有人身上有……那个……负面效果啊。现在用的话是不是有点浪费?”坐在低处一直认真听着谈话内容的小滴举起一只手,像是课堂上发言一样说道。
“小滴说得也有道理。”富兰克林在一旁点头。“赞同。”芬克斯斜靠在墙边,跟着说道。
剩下的人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抬头看向坐在高位的青年,等待着他的决断。青年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书,突然,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响起,大家一齐把目光投向声音处。
飞坦从容不迫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挂断,再给对面发了两句消息,熄屏。“那家伙约我去这里的大学城。”他简短地对伙伴解释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的青年却眉头紧促,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一样。
“团长,我建议使用那本书。”平时鲜少发言的玛奇此时开口了。
“为什么?”青年温和地询问。
“直觉。”玛奇回答到,“侠客,飞坦,还有……团长你,最近都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飞坦。我觉得使用那本书,或许可以改变点什么。”她双手抱胸,将目光投向正举着手机回复消息的飞坦,“是转机。”
“玛奇的直觉一向很准。”青年把手上的书拿正,“用吧。”他轻轻地说,翻开了那本书。
一阵柔和的白光充斥着室内,不一会儿便散去了。众人在白光中仿佛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好像也没什么啊。”信长抬起胳膊转了一圈,似乎没有感受到什么不同,“我说侠客你不会抢到假………”
“咔吧!”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打断了信长的话。
飞坦捏碎了手里的手机,价格不菲的智能机直接被他捏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零件。他紧紧地把这些废品攥在手里,像是要把它们统统压碎成粉末好缓解自己心头之恨。
“我要杀了他!”飞坦一拳砸向大楼的墙壁,巨大的力道让墙面像是蜘蛛网一样凹陷碎裂,堆积在上层的灰尘纷纷被震落下来。“不,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会后悔自己活在世上的。”飞坦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轻轻地说,他微微昂起头,黑色的眼睛像是两条深不见底的隧道,汹涌的杀意和愤怒从中喷涌而出,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上的人将会生不如死。
没人再说话,时间像是凝固了。侠客微微弓着身单手捂住脑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的脑子打散重组一样。
片刻,他直起身子,一把拉住拿着伞准备往外冲的飞坦,然后弯腰躲过气上头的飞坦朝他脑袋袭来的横踢,赶忙说:“等等等等!飞坦!今天的集会!这次的*社区活动*轮到你了!”
出人意料的,暴怒的飞坦在听到“社区活动”这一词后冷静下来了。他停下来,问:“哪里?”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耐和急躁。
侠客扭头看向玛奇:“我还没去过呢,上次是玛奇去的。”
“随便找个地方站一站就得了,搞了这么多趟就没见过有人来,差不多站个三十分钟就可以走了。”玛奇说。
飞坦没有回应,飞快地离开了。
凌晨四点十五分,某城市寂静的街道上
“哟!小哥!”你笑嘻嘻地冲臭着一张脸,浑身上下写满了“老子很暴躁,别来招惹老子”的飞坦打招呼。
“哈?”飞坦斜眼看你,表情像是要把你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五马分尸。
“我说,小哥现在是提供服务的吧?”你无视飞坦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神态自若地问他。
“服务……”飞坦沉吟一会儿,微不可见地朝你点点头,“算是提供吧。”随后他不爽地撇了你一眼,补充:“明明还有十分钟就可以结束了,非要这个时候来。”
“诶,影响到小哥下班了啊,真是对不起。”你嘴上毫无歉意地道歉,自来熟地搭上飞坦的肩膀,“都怪小哥实在是太可爱了,身高这么迷你,腰又这么细,我在街上一眼就看出小哥是
', ' ')('绝佳的泄欲飞机杯啦。今天绝对要睡到小哥!”
“真是肉麻的夸赞。”飞坦不客气地打掉你已经开始揉搓他屁股的手,“我要先打电话通知我的同伴,然后才是服务时间。”
“嘶,小哥好严历。”你揉揉被拍痛的手背。
飞坦翻找手机无果,猛然想起手机已经被自己捏碎,正打算随便在路上劫杀一个幸运路人,然后抢走他的手机。
你识相地递上自己的手机:“用我的吧,小哥。”
飞坦接过手机,冷漠地冲你道谢:“谢了。”然后拨打了电话。
凌晨四点十八分,废弃厂区,幻影旅团临时基地
“诶?电话?”侠客掏出口袋里一直振个不停的小恶魔手机,他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疑惑地歪歪头:“好眼熟的电话号码,是谁啊?”他皱皱眉头,试图从记忆里找出蛛丝马迹,但一向敏锐灵活的头脑像是刚刚被人用橡皮擦拭过一样一片空白。
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侠客内心飞快地掠过一丝古怪,他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
“摩西摩西?”侠客接通电话,“啊!是飞坦啊!你怎么会用这个号码?什么?我不认识这个号码啊。算了,无所谓了。嗯……嗯!接到客人了啊!恭喜恭喜。哎呀,开个玩笑,不要骂我嘛。嗯嗯,到明天早上是吧,我知道了。到时候要不要我去接你啊?”
“……什么嘛,这就挂掉了,真没劲。”侠客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嘴里小声嘟囔着。
随后他提高音量,通知正在忙自己事的同伴们:“飞坦接到客人啦!说是明天早上回来!”
“开门红让他拿到了?”正在打游戏的芬克斯把手柄一扔,凑过来问侠客。
“对噢,应该是个男性客人,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侠客挠挠头,回答好奇的芬克斯。
“那今天的集会就到此为止吧。”库洛洛合上手里的书,站起身来拍拍灰尘,对蜘蛛们说:“明天这个时间在这里集合。”说完,他转身隐入黑暗中,离去了。
“那我和富兰克林先回去了。”小滴冲大家挥挥手,“明天见。”
“我也要走了,八点暗网上约了客人。”玛奇紧随其后离开。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只有侠客停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握着他的小恶魔手机,对着屏幕发呆。
“喂,侠客,我们走了。”信长拍拍侠客的肩膀,惊醒了沉思中的侠客。
“噢!嗯……明天见,信长。”侠客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告别信长和窝金。
“真是的,你最近警惕心有点弱啊。”信长随口吐槽一句,对侠客摆摆手,离开了。
“警惕心吗……”侠客站在原地,轻声重复道。
凌晨四点二十二分,某家情侣旅馆内
“我说,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趁着电梯上升的时间,和一路上都把下半张脸埋在衣领里,不和你说话的飞坦搭话。
“飞坦。”飞坦简洁地回答你,显然不想和你多废话。
“好帅气的名字啊。”你顺着他的名字客套一句,继续闲聊套话:“我看飞坦心情很糟糕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飞坦本来想丢你一句“不关你事。”,转念又想到刚刚开始社区活动时,团长对所有人的嘱托:“只要客人不做出危及大家生命的行动,就没问题。对客人好一点,不要让他不开心。”
等等,这是团长会说的话吗?飞坦的眉头皱了一瞬,又很快舒展开来。算了,说不定是侠客讲的。
“告诉你也无所谓。”飞坦平稳的声音在空旷的电梯里回响,“有个家伙对我用了念能力,让我以为自己是他的伴侣。你这家伙,不知道念是什么吧?”
“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你催促飞坦继续说,“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没日没夜地做爱,比谁先昏迷的一周性爱马拉松?窒息式捆绑性爱?还是那家伙用马克笔在我身上写污言秽语?”电梯门开了,飞坦率先离开电梯,走在你前面,“还是备孕过家家,两个人约好戒烟戒酒,然后让我怀孕当家长?”
“飞坦听上去明明玩得很开心啊,为什么心情这么糟糕呢?”你紧随飞坦,踏上情侣旅馆走廊上的亮粉色地毯。
“因为那家伙用念能力骗我,他背叛我。”飞坦头也不回地说,“我会杀了他。我会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碾断,割掉他的五官,把他关上一周,让他饿得把自己的手指脚趾都吃光,后悔自己没遇到过我,希望他别废物到,像一个鲜红的烙印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和心脏。
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妄图缩成一个小点,遁入黑暗,却又不得不把自己钉死在原地,颤颤巍巍地打开身体,接受面前空虚的审判。
一声叹息飘散在黑暗中,那只不再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那个在他梦中不断质问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莱纳,你瘦了。”
奶子倒是肥了不少。你望着面前落泪的莱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咂了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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