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自己一直是这样生活着的——生活在别人的憎恨中的嘛。”
沈悦欢这会儿却并没有因为被帕利士通想着背刺而打喷嚏。他这会儿正坐在[边城]中的一处茶馆里,对面是坐的端端正正的查良镛。
“你想好了?”沈悦欢一脸严肃地问道。
“我想好了。”查良镛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都准备好了?”沈悦欢问。
“我已经做好了我能做的准备。”查良镛再次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要去流星街?”沈悦欢皱了皱眉,“我觉得你还是再想一想比较好吧?”
“我想过了。”查良镛认真的说,“这么长时间了,沈哥你的计划应该也差不多到尾声了吧?”
沈悦欢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也就意味着,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吧?”查良镛笑了笑,“沈哥你前段时间说的话,当时真是吓到我了。”
“可是,一直把我保护的很好的,不就是沈哥你吗?”查良镛说道,“一边想要我尽快成长起来,一边又在努力地把我保护在你的城里,相对来说,瞿前辈给我立完flag就让我放手去做的方式说不定更适合我——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但是啊,沈哥。”查良镛微笑了起来,“给我补课的是你,教我习武的是你,当年第一次执行任务带我手把手收拾行李的也是你。”
“沈哥,好歹也对你教出来的我信任一些吧?”查良镛最后说道。
沈悦欢沉默着看着查良镛,看了半晌,见查良镛依然双目炯炯,显然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去流星街“历练”,最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
“你可以去。”沈悦欢说,“但是你的实力还是不行,你要是想去流星街,你就必须在去之前把[笑醉狂]给领悟透彻。”
“我会做到的。”查良镛认真地点点头,“我也不会去太久——一个月,顶多在流星街呆一个月,我就会拜托你带我回来。”
沈悦欢思考了一会儿,又对了对两边的时间,最后还是妥协了:“行,一个月后,我会接你回来。”
“好嘞!”查良镛立刻兴奋了起来,“对了沈哥,要不是因为我们年龄差别太大,其实我是想喊你沈爹的,毕竟你有时候婆婆妈妈的是真像我那个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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