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对牛弹琴也是要有个限度。”
第一次,archer正对着咕哒子开口了。
“我姑且认为你讲的有点道理。”
双手环着胸部,远坂凛别扭地将头扭到一边去。
“听好了,外来的魔术师,远坂是这片土地的管理者,胆敢说出类似这次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后果会如何。archer,走了——今晚到此为止。”
说完,她冷哼一声,掉头干脆地离开了。
“等等!”
咕哒子扶着依旧脸色苍白的栗山未来,大声说道,“都是同学,至少离开前指个路啊,柳洞寺在哪!”
有条不紊的脚步出现了瞬间的错乱。
远处传来的回音中,混合着恼恨的磨牙声:
“在圆藏山,最高的那座山就是!”
“咕哒子,做好准备了吗。”
saberalter单手拎着咕哒子的衣领,咕哒子的怀里是栗山未来。
嘴唇青紫的少女即便甘甜睡去,也紧紧依靠在咕哒子怀中,别说是咕哒子抱不稳了,就算她有意松手,也难以将栗山未来甩下来。
“好了。”
用散发着热度的罐装咖啡紧贴在栗山未来的小腹,咕哒子一边喃喃着“要是中途变露脐装还是要注意保暖啊”什么的,一边脱下自己的风衣把栗山未来牢牢固定在胸前。
一眼看过去,就像袋鼠和她护在育儿袋中的幼鼠。
saberalter点点头,覆盖着沉重铠甲的脚用力碾地,使用了【魔力放出】。
有必要说明的是,saberalter在作战的时候,使用的是她初始的状态,也就是全身漆黑重铠。
但在【魔力放出】的作用下,saberalter即便如此负重,也能如同舒展开无形之翼一样,自由地活跃在高空之中。
但,她的每一次飞跃,每一次踏步,都伴随着恐怖的力道,简直想把脊柱一节一节往外拔。
换做是常人的话,脖颈一瞬间被扭断都不成问题。
然而,咕哒子却依旧很精神地四处张望。
“果然,拜托saberalter真是对了呢,明明这么黑,也能一下子找准方向。”
“身为你的servant,这是必然。”
“啊,稍等一下,saber,现在这里降落。”
尾焰一样的黑炎猛然一滞,saberalter放缓冲势,抬脚踹断一棵树木,精准地降落在咕哒子的指定位置。
“啊,雨,下起来了。”
咕哒子擦了擦鼻子上掉落的雨滴,若有所思地仰望着漆黑的夜空。
满地折枝断裂的惨叫,终于为这个无星之夜,唤来了终焉之雨。
大滴大滴的雨水,就像是天空的泪水一样。
在那漆黑的雨夜中,有谁,在笑着。
“哈哈哈,啊,哈”
那是穷途末路的笑声。
那是撕心裂肺的笑声。
那是——仅仅听到、就会觉得无比凄苦的笑声。
那是——濒死、也在用每一个音节嘲讽着命运的笑声。
但那悲凉的笑声,随即,被狼狈的咳嗽声和阵阵的干呕声所取代。
“呕……咳咳……这是什么,辣死了!唔!”
“好歹吃了一张三星礼装,快点好起来吧。”
咕哒子将【激辛麻婆豆腐】的空碗随手丢到一边,对那三百日元买来的高贵食物没有丝毫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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