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竹有些惊讶对方突然这般安静,却见殷安的眼眸中浮现了得意的笑容。
柔软的舌尖舔上掌心,带来阵阵痒意,洺竹慌忙松开手。
柔软温热的身躯突然贴了上来,紧紧靠在胸口。
紧绷的腿上也能够感受到上面的柔软,隔着一层几乎像是什么都没有的红纱。
“叮铃——”
脚踝上的金色铃铛在摆动下作响,在这一片静谧下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是在心间作响。
“阿弥陀佛......”洺竹再一次闭上眼,伸手试图推开举止越来越大胆的人。
“秃驴你在装什么啊,你的色戒明明早就破了。”
洺竹抿唇,“施主莫开玩笑,在下何时......”
话音缓缓停下,洺竹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便被眼前这恶劣的教主给亲了去。刚才更是......
手腕突然被扣住,掌心贴上了一处光滑温热。
洺竹下意识睁眼,看见自己的手覆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带着薄茧的掌心与细嫩的皮肤,差别分明。
明明都是习武之人,可眼前这位教主却好像哪哪都是细皮嫩肉,不像一个杀人无数的魔头,倒像是一个矜贵任性的小公子。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收拢,将单薄的肩膀拢在其中,小心翼翼的,像是捧了一块嫩豆腐在掌心。
突然间,洺竹回过神来,低念阿弥陀佛,慌张收回手。
佛珠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了地上,洺竹匆匆摸索了几下才将其拾起,动作有些无措地转动起来。
出家人的耳根通红,早已经找不出什么淡然的神情,倒像是被人给调戏欺辱了,看上去好不可怜。
殷安却是还不肯放过他,揽着对方的脖颈,柔弱无骨地倒在洺竹怀中,大腿微动,“佛珠有我好摸吗?”
洺竹转着佛珠,闭眼面红不语。
耳边突然没有了动静,只剩下殷安清浅的呼吸声。呼吸间萦绕着对方身上的清香,勾勾缠缠的,像本人一样。
突然,殷安笑了起来:“秃驴,你输了哦。”
洁白素净的僧袍下,已然失了控。
可一看沙漏,竟是连一半的时间都不曾到。
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佛心,在这个顽劣的教主面前溃不成军。
洺竹垂下了眸,喉结滚动,神色暗暗。
体内那微弱的迷药已经被内力排出了体外,不再有任何的影响。
他该抽身离开的,该闭上眼的。
不该流连在对方的身上,甚至......渴望更多。
“那说好了,你以后可别再跟着我。”殷安勾勾洺竹的下巴,笑意中满满都是揶揄,“需不需要我给你腾个空间解决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