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好无聊。”乱步抱怨道,“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了。”
因为这边还有雄英的其他人和监控,他们几个人直到离开雄英的范围坐上回程车之后这才继续刚才谈论的话题。
关于深泽光的。
与谢野晶子其实还挺心疼深泽光,深泽光不像她,在森鸥外手里只呆了一段时间就被带出来了,他可是一直被洗脑到死才得来新生。
能有现在的生活不容易。
“剩下的都是他自己的事不用再管。”
福泽谕吉给他们的话题画上了一个彻底的句号,乱步和晶子两个人便不再谈论这件事。
他们出来了一下午,等到事务所的时候事务所的普通文员已经下班休息了,只有还在加班任劳任怨的国木田独步还在办公室里面。
“太宰呢?”福泽谕吉问道。
“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提到太宰治,国木田独步就恨不得将太宰治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今天难得没有出外勤,太宰治却还是找不到人,根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他留下的工作等着国木田,不然他也不能现在还在这里加班
“那就扣奖金。”福泽谕吉轻飘飘的决定将太宰治的奖金扣掉,替国木田出了一口恶气,“等明天他来上班让他过来找我。”
“可恶啊啊啊啊太宰!”国木田气愤的捏断了自己的钢笔,任由墨水淋了自己一手。
他对上班迟到的太宰治怨念非常大,恨不得把太宰治从横滨的某个地方抓起来吊在这里让人赶紧工作。
现在社长找人都找不到人,怎么这么会掉链子的!
福泽谕吉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乱步离开。
国木田把太宰治的文件丢到太宰治的桌子上,把自己的桌面收拾好,也下班去了。
谁他妈管傻逼太宰!
欧尔麦特在短暂的昏迷之后很快醒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浑身轻松又舒爽的感觉了,以前就算还有个性也提不起什么劲来,感觉胸口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