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j,发音很像圆周率的“派”,其实意义也差不多;公众号梦白推文台在我们的文化里,每一段相遇都会无限延长,不会终结。”
“那你的名字呢,钟、臻……是卡俄斯星语翻译来的吗?”
“没错,zheen是‘爱’的意思。”
“那‘钟’呢?”
“是一个第一个人称的定语。”
“加在一起的话,”商旻深想了想,“就是‘我爱你’的意思吗?”
钟臻笑了,“对,就是我爱你的意思,我的名字很友好。”
“原来是这样,”商旻深终于勾起嘴角,“那每次别人叫你‘钟臻’的时候,你听着像不像他们在跟你告白啊?难怪你脾气这么好!”
钟臻否认,“那倒不会,我明白他们只是想要叫我,钟臻于他们而言只是我的名字而已。”
“那我呢,”商旻深睁开眼睛,胳膊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如果我之后叫你‘钟臻’,你会觉得我在对你告白吗?”
钟臻怔愣着,他怎么敢说“是”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多的人里,只有商旻深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最让他开心。
心脏都要软了,他想要化成一滩水,安静地淌在商旻深的脚边。
“钟臻”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名字,但这个名字从商旻深的唇间吐露出来,就是他赖以生存的精神养料。
以至于,现在他对这场婚姻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自己不被讨厌,商旻深不觉得这份觊觎与依赖是个令人反胃的负担就可以了……
钟臻轻轻地笑,避重就轻地回答商旻深的问题,“我哪有那么自恋?”
商旻深也笑,“确实肉麻。”
他飞快爬下床,打开房门往外走,“给了你机会让你先洗澡的,你没珍惜,那我就先去洗啦。”
钟臻摸着睡裤上刚才商旻深躺过的地方,“嗯。”
可惜商旻深连这点可怜巴巴的留恋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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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前线退下来,商旻深现在的工作也并不轻松。
作为军事代表,他要代替商勤出席很多场合,要背稿子,接受来自各个星球和媒体的采访,还要见缝插针地寻找卡俄斯星的相关信息,理清建交迟迟无法推进的症结所在。
上次商旻深给时隙打去电话后,时隙突然开始休长假,目的地未知。
这条线索也就这么断了。
商旻深没办法,只好从时隙的同事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