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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塔」空间站,人刚醒来没多久,就要去打那个末日兽,要不是从空间站薅了一个棒球棍,他大概那个时候的确已经死了。空间站出来到贝洛伯格和仙舟「罗浮」,一个要打可可利亚,一个要打幻胧。可可利亚的残魂还在模拟宇宙里面游走呢,跟她对打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莫名其妙地就要打架?”他默默地开口,问旁边的三月七,“就不能不打架吗?”三月七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也想说,自从你来到我们列车以后,无论去了哪里好像最后都会打架,不过也还好啦,至少这里的会比较轻松一些,不会像之前幻胧那样恼火。”穹面无表情:“但怎么说呢,还是要打一架不是吗?”“……你说得对。”丹恒注意到这边,叹了口气,让他们小声一些:“你们闲聊的话,不妨小声一些,我看他们对这件事还是比较重视的。”废话,这可是关乎回银河的大事,能不重视吗?就是真打起来,希望不会有人遭殃,要是遭殃了,那可不太好办。至于「天理」的维序者么?穹感到有些兴趣,他第一次听见这一类的说法,这个「天理」是什么东西,还需要维序者来维序,总不能是提瓦特的一些世界规则吧。穹看了看旁边的派蒙,派蒙注意到他的视线,看过来,挠了挠头,表情一片空白:“啊,怎么了?突然看着我,又不说话……”“你们说的那个「天理」,她很强吗?”他问。正在看列车那边具体情况的空插了一句:“她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她是那种,你懂的吧,那种用不常规手段的人。”穹:“?”空继续道:“当初我跟荧还跟「天理」打了一架来着,结果就被她用手段阴了,最终我们俩就分离了,还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过她。”此言有理,但穹还是抓住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不是说维序者都快死了吗?怎么还有精力跟你打一架的?”空僵硬地扭过头来看他,用机械平淡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多久之间的事情了呢?她现在快要死了,跟很久之前生龙活虎地打架有什么关系呢?”说的也是。地面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本来站起来想要看看窗外的穹,一时间没有站稳,抓着旁边的椅子才勉强不让自己面朝地摔在地上。
椅子被摔得到处都是,丹恒拿出击云,皱着眉头看向窗外,姗姗来迟的刃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这么紧张,哼,接下来有好戏看了。”“……他是刃吗?他是我们熟识的刃吗?怎么没有看到丹恒就一副看丹恒看不顺眼的样子了?应该没有改性吧。”三月七感到震惊,她自从知道丹恒前世丹枫和应星之间的事情后,瞬间明白为什么刃会追杀丹恒,而且她看到的也是刃一直追杀丹恒的样子。如今两个人并肩站在一块,换做以前大抵会认为是一个灵异事件。“夭折了,居然看到刃和丹恒站在一块了”的那种程度。穹的视线移到了卡芙卡身上,站在旁边抱胸看着前方的女人望了一眼他,对着他微微一笑,他默默地收回视线,应该是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了。“应该是卡芙卡的言灵,不然刃也不会这么平静。这么大的动静,他的魔阴身没有一点迹象就很离谱。”他说,迈开脚步站在姬子和空后面,看窗外。按照提瓦特的实践来看,现在应该是白天,然而天空遍布黑云,压着整个璃月港,海水在躁动,海风吹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穹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他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些荧荧的蓝光,空像是感应到什么,又像是知道那道蓝光代表什么,连忙拉着荧说:“快带你的深渊教团离开,快点!不然他们会死的。”“哥哥?”荧只需一瞬便反应过来,她摇摇头,说,“璃月港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哥哥你不用担心,看哥哥这个样子,应该知道那道蓝光是什么?”姬子感到有些不对劲,忙回头问空:“那到底是什么?”空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走在前面的便是钟离,身后是温迪,雷电影和纳西妲。门关上后,除了外面隐隐的雷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双方在此僵持着,空谨慎地将手放在身后,随时准备掏出他的无锋剑。银狼带着耳机一直跟银河那边联系,无暇关心现场的气氛,其他人都看着不速之客默不作声。“唉。”温迪叹气,他无奈地率先开口,“怎么都不说话啊?我们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么谨慎干什么呢?欸,摩拉克斯,你说句话呗,看把我们的客人都吓成什么样子了。”他走上前去,看着空,打了个响指:“嘿,旅行者,海灯节过得如何?”“还不错,不过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空松懈下来。钟离淡定地喝了杯茶,示意让他们看外面:“当然是为了外面而来,但,在此之前,方便说明一下你们刚刚在聊何事吗?”现场陷入死一般寂静。面对「尘世七执政」说自己要反抗「天理」的存在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了?“哥哥,你看看外面,情况好像出现新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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