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考完最后一科,论文交齐,彻底解放的第二天,杜云义特意开车来帮她搬东西。
杜云义按照普通女生的标准,叮嘱她开的不是货车,说不用带太多东西,俱乐部里都有。
结果白天死命整理,愣是没凑满一个行李箱。
大部分的衣服,要么偏小号,要么被洗的太薄太大了,白天目不忍视,决定重新买。
于是她抽出了柜子下面的折叠小凳,拍了拍抱在怀里:“这是我大件宝贝儿,请务必让我带上它。”
杜云义:“……”
杜云义问:“感觉考的怎么样?”
白天偏头想了想,谦虚道:“一般般吧。”
关月:“那完了,必挂。”
白天:“……其实还不错。”
关月在一旁叹道:“得挂一半。”
白天:“……”
白天:“非常好!必过!”
关月摇摇头,脉脉含情的将她送上了车。
白天拧着头,看着门口化作黑点消失的好友,感慨道:“如果你们俱乐部也招解说就好了。”
杜云义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对她那莫名而来的惆怅表示无法理解:“告别,才是新旅程的开始。何况你这只是放个假。”
“你不明白。”白天摸着下巴道,“这就是明媚的忧伤。”
她这明媚的忧伤,在路上颠簸了一趟,就被颠簸没了。
白天害羞问道:“你们……有欢迎会什么的吗?”
杜云义斜斜瞥了她好几眼,意味不明道:“如果你抱着这种想法,可能会有惊喜的。”
没多久两人到了地方。杜云义给她拎包,刷卡进去。
俱乐部里极其冷清,倒是打扫的挺干净。
客厅是挺大的,但现在没什么人。叶缘正叉腰站在空调口吃冰激凌。
杜云义提醒了他一声,让他小心感冒,然后给白天介绍道:“那边是训练室,那边是厕所。你的房间在二楼。还没有整理。如果你需要的话,门口还有一辆自行车,不过已经很破旧了。”
白天点点头。
发现这群人真的挺含蓄,根本没有在意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