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微微挑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便轻咳一声,皱着眉头道:“罢了,看在你也是身居要职,以后就多在家休息吧,没什么事就别来看奏折了,朕会交给其他人的。”
“多谢皇上隆恩。”王怀远一听自己不用告老还乡,马上俯身谢恩,哪怕他现在就是被降职他都心甘情愿。
周静马上变了脸色,再看向赵玉仁:“赵玉仁,你私藏宫王爷奏折,是何居心?”
赵玉仁见王怀远失势,又不知道找谁做靠山,只能喏喏应着:“皇上,许是臣一时没看清,将王爷的奏折落下了。”
“落下了?”周静挑眉,嗤笑一声,再将那一沓奏折里撕碎的展开,扔在他面前。
“那这些你怎么解释?难不成还是老鼠吃了不成?”
赵玉仁神色飘忽,看向周围几人,用极小的声音回着:“万一还有由5徜7徉2在7书1海8里1整2理3
老鼠呢。”
“大胆!”没等周静开口,站在他旁边的太傅宋兴民便开了口,声音大的让周静都吓了一跳。
“皇上,您辛辛苦苦将内阁的老鼠都清理干净,若是这时候再有老鼠,臣断定,此事定是人为!”宋兴民忙跪在地上,质问着赵玉仁:“赵大人,您若是说殿内还有老鼠,那是不是有人别有用心呢?”
别有用心四个字让宋兴民咬的很重,还看着一旁事不关己的王怀远。
“皇上,您饶了臣吧!”赵玉仁跪着朝周静的方向挪蹭了两步:“臣什么都说!”
“哦?”周静反倒是看好戏一般,悠哉的看着几人的反应,而后嘴角一勾:“那你倒是说说看,看看朕能不能原谅你。”
赵玉仁马上指着王怀远:“都是王大人,都是他!他说要臣将那几份奏折扔掉,说是里面尽是大不敬的话,臣也没瞧就撕了!”
周静斜眼,看着王怀远的脸色一点点变差,而后又反着话说:“赵玉仁!朕让你为自己辩解,你倒好,非要拉着尚书令?尚书令对朕的忠心岂是你们这些人能体会的?”
赵玉仁带着哭腔看向周静:“皇上!臣说的句句属实啊!您可不要被他骗了!”
周静再度沉思,看向王怀远:“王怀远,你有没有给自己辩解的话?”
王怀远得到了机会,自然是要解释的,又忙开口:“皇上,臣的确是让赵大人撕了几份奏折,但那几份奏折的确是大不敬的话语,臣怕皇上看了心烦,便替皇上做主,但却没想到赵大人撕掉的确不是臣拿出来的!”
周静算是看明白了,这王怀远现在已经不打算帮着赵玉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