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这么说着,无辜的摊开了手。
而对于她的任性,巴基毫无原则的包容了。
他们在耶路撒冷旧城的一处民宅居住了下来。租金便宜的不可思议。在距离他们居所的百米之外就是被称作“复活大堂”的圣墓教堂。每一天从清晨起就有无数犹太人在此祷告,富江对此新奇极了。
“人为什么会有信仰?”她仰着头询问着巴基,这个外表冷酷情感疏漠的男人此时正手忙脚乱的在厨房工作着,神情严肃的仿佛一个处理棘手案件的法官,手中的锅铲小心的避开了热油在平底锅里翻转着。
他听到了富江的询问,然而显然大脑并没有处理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也许是因为khachapuri这种格鲁吉亚菜太难做了,这种油炸面团怎么能做成船型还不烤焦真是个旷世难题,尤其还要在里面塞满了黄油奶酪果冻……”
巴基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胡说八道,果然,一扭头就看到趴在床上托着下巴看他的富江露出无奈极了的神情。“额……”巴基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是说,也许只有神才能够帮助到他们——”
他终于放弃了自己为富江准备早餐的念头,就算是一本介绍详细的食谱也拯救不了他的厨艺。巴基摊手:“走吧,我们出去吃饭——”
“好嘞!”他的恋人在他话音落下后立刻一脸愉悦的跳下了床,细白的脚趾在木制地板上愉悦的跺了跺,巴基注视着富江有些泛红的脚后跟,默默决定要用厚而柔软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毕竟富江看起来真是太娇弱了。
他们牵着手一同走出了房间。
这种将自己的快乐与幸福无所顾忌的展露在人前,不论是对于富江还是对巴基而言都是特别的。这场本该是逃亡之行的旅途一点也不显得仓皇与危险,事实上他们都享受着难得的安逸与快乐。
一旦爱上了这种感觉,那么就很容易爱上所处的环境。
当初来时所目睹的几起来自分裂国之间的冲突与争执引起的不快已经淡去,这所有着“和平之城”称谓的城市向他们展露出前所未见的特别与魅力。
初升的太阳将天空渲染出剔透的蓝,这所城市在睡眠中逐渐清醒,人们赶着早市走出了家门,虔诚的教徒已经排着队步入教堂去做礼拜。而富江与巴基对视一眼,从这些开门不久的小店里随机选择了一个落座。
他们分别点了一份法拉法、沙卡蔬卡、仙人掌果以及两份以色列库斯库斯(可看做以色列意面)。这些名字听起来奇怪的食物其实都极为普通,而他们的早餐之所以点这么多,也只有巴基的食量一个原因。
当第五次有人因为看富江而将脸撞上了门柱时就连巴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扭头看向对此无动于衷的富江,她因自己的凝视而微微抬起眼眸。
黑曜石一般的双眸乌黑深邃,明明只是极为普通的注视,却莫名有着动人心魄的魅力与艳色,那眼底的泪痣更是让她的神韵都生动了起来:“怎么了?”富江询问着,将脸也微微倾了过来。
巴基眨眨眼,他在最近发现已经无法无视富江的美,当然,这似乎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富江确实变得更美丽了。
他缓缓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皮肤下快速跳跃着的心跳正清晰的告知着巴基他的心动,这让他在短暂的愣怔中缓缓露出微笑:“没什么”,他弯起没有:“我只是有些高兴。”
——为此刻。
而回应他的,是富江倾过身体的吻,她一脸愉悦的将嘴唇印在巴基的脸颊上,然后对着他沾染上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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