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实验血液能力的小白鼠感到非常高兴。
尤其汉尼拔也不是什么好人,富江更加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她将汉尼拔绑住手脚然后倒吊在二楼的栏杆上。以头朝下的姿势坠落向下,距离地面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上。
富江满意的看到汉尼拔手中的肉瘤越来越大,因为血液不算多的缘故,它异变的速度并不算快。然后?然后富江集中精力,她实验着是否能仅凭借意念让这瘤块平复下去。
在最初,富江并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变化,然是作为当事人的汉尼拔却能够感觉得到肉瘤的扭动力道被削弱了。富江自然没忘记询问汉尼拔的感受,这个男人在短暂的犹疑后就诚实的说出了肉瘤的改变……然后一切就变得更加不可控了。
整整一周的时间里,汉尼拔几乎尝试了所有富江所能想到的,折磨他的方法。当然,对富江来说这些全部算不上什么折磨。她只是在自己的实验品身上做了些实验罢了。
富江在测试过自己对血液的控制能力后,就开始练习它们在他人身体上的愈合力。也因此,富江至少曾打断过汉尼拔两根肋骨,捏碎了他右手五指的全部骨骼,拔掉他脚上的三片指甲,并数次划开过他的皮肤,切割他的肌肉——
那些汉尼拔曾经在他人身上做过的恶劣的、甚至更为恶劣的事情,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被同一个人反复赋予自己疼痛。然而更为可怕的事,在给予伤害之后,她又会来治愈他。
汉尼拔在再一次迷茫的睁开双眼后,感受到女人抚摸在他脸上的手指。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几乎称得上是亲昵。然而在这一周里,富江用疼痛刻画进汉尼拔骨血里的畏惧与防备却让他感到危险。
他看到着女人轻轻的勾起唇角,那眼底的泪痣神秘又魅惑。她露出微笑,眸光却是冰冷的:“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我叫富江,你应该记住我——”
然后,富江扬起手将绑在汉尼拔身上的绳子彻底割破,男人就此摔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富江抬手间遮挡了一下作为缓冲,恐怕汉尼拔会因此摔断了脖子。
但汉尼拔可没有什么感激之情。他在落地的瞬间就暗自攥紧双拳,然而长时间的血液逆流让他在落地后不可避免的头晕目眩,四肢无力。那被放置在房间角落里的尸体已经散发出腐烂的臭味。这让汉尼拔更加觉出自己的狼狈。
“走吧。”
[什么?]汉尼拔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些什么。然后他看到富江无奈的摇头,躬下身将他抱进了怀里。属于富江身上的,清冽而沉郁的香气钻进了鼻腔,与这个房间里无处不散发着的腐烂尸臭对比鲜明,让汉尼拔恶心的感受也被削弱了许多。
他听到富江的轻笑声:“我带你离开这儿——”
当她抱着汉尼拔从后门离开后不久,汉尼拔就在路口处看到不断向那间困住自己一周时间的别墅行驶而去,显然,尸臭的气味引起了邻居的警觉,他们选择的报警让警察来负责这件事情。
[但是……?]汉尼拔仰头看向富江,这女人为什么会选择带着自己一同离开?他的迷惑伴随着杀意涌向了富江,当汉尼拔想清楚一切之前,他已经用手扼住了富江的喉咙。
这美艳冶丽的女性对此露出无奈却又包容的微笑,眸光却冰冷着。她低沉仿若弦音的声音轻声地警告:“别做傻事,你知道你杀不死我。”
这场对峙漫长却又短暂。是汉尼拔率先示弱。他缓慢的收回了手,将头再一次依靠在富江的肩头。两个人都清楚,这场关于[主控权]的战役从一开始汉尼拔就一败涂地。
甚至连同这个男人的内心,都已经在富江对汉尼拔重复的虐待以及她的无限治愈里,对[击溃富江]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她在这短暂却漫长的7天时间里,重塑了汉尼拔对自己的认知。并且建立起一个汉尼拔从未曾接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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