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转移]。”
富江一边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一边在内心感慨自己对谎言越来越得心应手:“我并不知道要如何称呼这种能力,但是我把它称之为[转移]。因为超强的自愈能力,即使受伤也能够一次次痊愈,但是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她低下头:“当自愈达到一定的数额时,当然,我也不知道那数额是多少,我会被强制排除在所在的环境、空间、甚至是时间里。”
“这一切并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所转移的地方与年代也从来不是我能够选择的。从我出身至今这种能力只发动过两次,一次是1941年,那时我经历了九头蛇的实验,在被救出大概一周后突然发动了能力,再醒来的时候我到达了1936年。”
她迟疑的抿唇:“那时候我的身体缩水了,所有的机能都出现了退化,我回到了13岁的自己——”
富江停了下来,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查尔斯迟疑是否应该打断她,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对真相的好奇让查尔斯压下了心中涌动的情绪,他目睹着富江重整情绪:“然后我在一年后又死了,再见的时候就到了你面前。”
她露出一抹苍白又惨淡的笑容:“但至少还是有好事的不是吗。”
“我回到了16岁的模样,并且我还认识了你……们。”她掩饰般的强调了你们,似乎这样就能够掩饰自己的局促。
不知道为何,盘旋在青年内心的,让他烦躁又郁闷的情绪似乎突然被拨散,他在此时才真正放松下来。
但相对的,查尔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富江的[能力]上。如果这一切如她所言,那么:“你的能力太危险了……”
富江不解的眨眨眼。回应她的是青年不掩饰担忧的目光。那双剔透纯澈的蓝眼睛柔光满溢:“它对你而言,太过于危险了。如果每一次的[转移]都会有这么多的不确定,那么天知道你会在这一次次被迫的转移里经历了些什么。”
查尔斯目光忧郁:“这真的太可怕了。”他没有办法解释富江为什么会出现“缩水”的情况,但是如果这就是她血液里的能力,那么谁又能保证富江不会在一次次的转移里消耗掉自己的生命。
也许,这个能力不该叫做[转移],而是[透支]呢?
只是想象着富江死在他不知道的某个角落里,查尔斯就感到自己的胸口变得窒息,他感到难受与苦痛。
“你在担心我吗?”
女孩子询问着仰起头,她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与鲜活。而查尔斯能做的,只是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的发顶。他听到自己低声的肯定:
“我在担心你。”
富江笑了起来:“那,你要吻我吗?”
查尔斯缓缓的眨眨眼,就在女孩以为他会拒绝前,他轻轻的吻住了富江柔软的嘴唇。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富江的黑发,禁锢着她的后颈让富江更倾向自己,这个仰头的动作让女孩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唇,查尔斯缓慢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已经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富江的重视了。
这个认识时间还很短暂的小姑娘,强势的打开他的心房,走进他的眼底,让查尔斯不得不关注,不得不重视。他看着自己一步步的沦陷着,却还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对富江升起的在意。
但是显然,查尔斯发现自己错了。
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成熟与坚定,他也没有自己假装的那么无动于衷。他对于任何富江不再自己身边的,与其他人的亲密都感到嫉妒。
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倒映着富江因紧张而轻轻颤抖的双眼。她被动的靠近着自己,然后查尔斯感觉到富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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