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气愤道:“这个顺心可真会躲,明天早上我就在膳房守着,就不信这样还遇不到顺心。”
提着膳食跟在阿箬后面的惢心不忍道:“林香院一直很安静,阿箬也不用一直想着找林香院的麻烦吧。”
在分配到各个主子身边前,惢心等八个心是在一起接受培训的,几个人朝夕相处了半年多,感情还算不错,她并不想顺心被阿箬磋磨。
阿箬:“不行,那个贱人那样说我,要是不出了这口气,府里人都会以为我阿箬好欺负。”
第二天顺心出门提膳时,陈婉茵又提醒道:“顺心,阿箬守了你这么久都没守到你,肯定气极了,你此去一定要小心,我不急着用膳,你看着空隙回来便行,不用急。”
顺心:“姑娘,奴婢知道了,这几天姑娘每天都会说这事,奴婢都能背出来了。”
顺心话是这样说,可是她到了膳房后,里面的小太监就是左拉右扯的不让她拿膳食,然后还悄悄派人去通知阿箬,还好顺心机灵,抢了几样吃的便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顺心拿膳食越来越艰难,这天终于带着伤回来了。
陈婉茵默默的接过膳食,拿出伤药给顺心上药。
顺心看着给她上药的陈婉茵,安慰道:“姑娘,奴婢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陈婉茵没有说话,上完药,收拾好才道:“顺心,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你听着,若是我们做好了这件事,以后阿箬再也不敢拿你怎样。”
顺心看着认真的陈婉茵,对她说的话有些不敢认同,青侧福晋在府里受重视的程度大家都知道,只要青侧福晋一天不倒,阿箬就不会收敛性子。
不过顺心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了陈婉茵的兴:“姑娘,你说,奴婢听着。”
陈婉茵:“我有孕了。”
顺心:“姑娘有孕了,奴婢知道……”
本来打算安慰陈婉茵的顺心在刚开始听到她说有孕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说了几个字,她才回味过来,眼睛瞬间瞪大看向陈婉茵:“姑娘刚刚说什么?”
陈婉茵再次重复:“我说我怀孕了,不过还不满一个月。”
顺心:“姑娘怎么知道?难道在奴婢出去之后,姑娘叫了府医?”
陈婉茵:“没有,不过我自己懂一些医理,所以能把出来。”
顺心:“那姑娘要上报给福晋吗?”
陈婉茵:“为了解除青侧福晋对我们的威胁,我打算再瞒几天,就是这几天顺心要受罪了。”
顺心:“姑娘打算怎么做,只要能让阿箬收手,奴婢受点罪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