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雅看着台上一脸坚决的藤堂静,看着脸色大变的藤堂家夫妇和脸上露出别有意味笑容的藤堂家旁支的人,她已经可以预见藤堂家即将到来的混乱。
对于藤堂静的做法韩秀雅只想说可笑,享受着家里给的一切却嫌弃家里给与的太过沉重。但她也不想想,没有家人给与的优渥生活,她在法国的生活会不会还能这么悠闲,还能让她有能力无所顾忌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想要从草根变凤凰,这期间的艰苦有多少人能熬下来真正蜕变成凤凰?只看到少数成功的人却看不到失败的大多数,这就是天真。
藤堂静以为自己脱离了家族就能不再有拘束的实现自己的价值,韩秀雅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这种想法真的是天真过头了。没了家族提供的一切,她想实现自己的理想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的基本生活,学历再高只要没有背景所有人的起点都是一样的,她这样的目下无尘嫌钱腥,真的做好了面对现实的准备了吗?一刀切了所有的后路,换来的只会是千疮百孔的未来。
酒会算是被藤堂静自己搞砸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的举动,唯独藤堂静自己没事人一样,还不住的劝说试图让她改变主意的父母。
端着酒杯来到走廊上的露台,韩秀雅在心里揣摩着大哥在面对藤堂家的混乱时会怎么做。虽然她并没有继承权,但从小她所学的和大哥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是继承人训练她也参加了。她的家人从不会把没有继承权的孩子当成兔子来养,没有继承权的孩子不管披着什么样的皮,内里都是猛兽,不管去到哪里都会是霸主。
“我们能谈谈吗?”
就在韩秀雅想得入神的时候,藤堂静忽然出现在她身边。
“啊?”回过神的韩秀雅有些不明所以,她和藤堂静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谈谈吧,关于类的事。”
哈?韩秀雅这会是真的有点愣,花泽类的事干嘛要和她谈?然而不等她捋清楚中间的因果关系,藤堂静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说起来了。
听着藤堂静说着她和花泽类之间的事,说她只把花泽类当弟弟,可是转头又说花泽类不再属于她,她感觉也有些失落等等等等。韩秀雅直接嗤笑出声。
“先不说我和花泽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了。藤堂静,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蠢,所以才把小时候那套把戏再次用在我身上?”晃了晃酒杯,韩秀雅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藤堂静“小时候你捡了我掉在花泽家的手链,然后穿着和我差不多的衣服让对外界刚刚有一点反应的花泽类以为你是我。你把我拦在花泽家大门外,故意让我看见花泽类拉着你衣角的场景。你真的以为我或者我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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