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雅摸过这栋楼的底,设想了所有的意外,找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顺利脱身的路线,但就是没想过,被白骨扯着躲进一间逼仄狭窄黑乎乎堆满了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箱子的房间时,应该怎么办。
被白骨扯着躲进了箱子中的一点点空隙,和他紧贴在一起,韩秀雅都想一qiang崩了他。瞎捣乱什么,现在他们等同于瓮里的鳖,外面这么多人要怎么才能安全顺利的脱身。
怒瞪着白骨,韩秀雅再气也知道现在不能发出一丝声音,然而白骨却是嬉皮笑脸的,然后韩秀雅就把眼睛给瞪圆了。这个混蛋竟然又发青了!
外面全是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门,强光灯照了进来,没发现什么异常后,门关了,脚步声却没有走远。躲在箱子间空隙里的韩秀雅被白骨捂着嘴巴,皮衣被褪下了肩膀,不敢有大动作的韩秀雅又气又恼的任由白骨对她上下其手。
这里的空隙很小,动一下都困难,白骨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一样,十分顺利的把韩秀雅的束缚都解开了。
白骨眼睛发亮的笑着解开了自己的束缚,拿开捂着韩秀雅嘴巴的手,满脸通红的吻住她…
房间外的人声还在,有脚步声来来回回的,黑暗的房间里却是春(光)无限,紧贴的人影在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动着,偶尔压抑的粗喘声一闪而逝。
缴械之前,白骨似乎忘了是在哪里,差点就叫了出来,韩秀雅当机立断的挣脱他又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抬手按下他的头,用嘴堵了上去。
外面逐渐没了声响,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的韩秀雅,推了推还粘在她身上的白骨,脚下没声的从箱子间隙里走出来,来到门边仔细的听了一会,才悄悄的打开一丝门缝往外看。
门外并没有人,韩秀雅把qiang拿出来上膛,对身后的白骨点点头,打开房门,戒备着走出去。
下楼的路上顺利得过分,越是这样韩秀雅和白骨就越是提高了警惕,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韩秀雅和白骨猛地往后一缩,顿时qiang声一片。
且打且腿,互相掩护的韩秀雅和白骨躲到一辆车子的旁边。韩秀雅用枪托敲开了车窗,从里面打开车门,白骨钻到车里,扯出连接发动机的线接驳到一起,只两三下车子就启动了。
车子启动了,白骨正要招呼在外掩护的韩秀雅上车,忽然就被她给整个推趴到车上,等他坐起来的时候,韩秀雅已经坐上了。没时间去问她为什么突然推他,白骨打着方向盘油门一踩,直冲向出口。
坐在后座的韩秀雅握着qiang的手有些发抖,鲜红的血从黑色的皮衣袖口里流出来,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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