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这独角戏唱的也很自得,“为夫这就为娘子掀开盖头,从此我们举案齐眉,海枯石烂。”说着,他就去掀东方不败的盖头。
就在这时,一双如同白玉一般的手突然向上一伸,东方不败唰的一下扯下了头上的红绸,瞟了西门庆一眼,冷声道:“我是男人。要嫁,也是你嫁。”
美人当前,西门庆尤其的大度,而且他颇有种玩这种扮演游戏上瘾的意思。
想了想,他一把拿过东方不败手中的红绸盖在自己头上,笑道:“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否赶紧为我掀开盖头,我们好做夫妻。”
东方不败听他叫他官人,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一伸手,将西门庆头上的红绸掀了开去,露出他那张俊朗的脸来。
西门庆得寸进尺,“官人,亲我一下,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我的?”东方不败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真的露出一个笑容,真好似夏日的牡丹一般娇艳。
西门庆说的本来是房内情-话,如今被他一笑,却觉的浑身有点发寒。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东方不败笑,他笑起来也很好看,就是,就是有种很不妙的感觉,这是一种捕猎者的直觉。
西门庆在想他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想来想去,他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这些话他平时也没少说,甚至比这更露-骨,更香-艳的都说过,怎么今天这么怪呢!
就在西门庆胡思乱想的时候,东方不败却慢慢的凑了过来,轻轻的亲到了他的唇上,然后保持着那种姿势,不再动弹了。
东方不败的这个吻,根本就不能成为一个吻,两个人的唇只是贴在了一起而已,它更像一种仪式。
西门庆睁着眼睛直直的看到对方的眼里,那双眼里干净一片,没有任何情-欲,但却能倒影出他眼中的欲-火,是那么的污秽不堪。
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对比,西门庆一下扑倒了东方不败,不去看他的眼睛,只看他那如同花瓣一样细嫩的身体。
这次西门庆早有准备,又将他所有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所以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多难受,只不过中间有一点不舒服,之后便是如同惊涛拍岸一般的感觉。
西门庆也很惊异于身下的人跟他身体的契合度,甚至有种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他残缺的那一点灵魂的感觉。
正是和风细雨正当好,疾风骤雨也相宜,一晌贪-欢。
等到太阳偏西,西门庆这才睁开眼,发现旁边的人还在睡着,他轻轻的亲了一下那人的额头,这才起身穿衣。
穿好衣服后,他又瞧了瞧床上的人,这才如同吃饱了猫咪一样懒懒的晃出了房门。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好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觉的他的身体好像一点都不疼了,不但不疼了,还浑身舒畅,就跟吃了一颗大补丸一样,浑身都是力量。
走廊里遇到平安,他嘱咐他给东方不败做些易消化的药膳补身体,又细细吩咐了很多,这才往前院来。
西门达到现在也没回来,这让西门庆有些担心。
坐在药埔里,他拿眼看着外面的街道,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下自家老爹,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叔叔,喝茶!”一个带着少年人特有音质的声音响起,西门庆抬头一看,陈敬济正端着一杯茶递给他。
西门庆对于自己这个只比他小几岁的未来女婿其实没什么好感,不过他老爹宠爱陈敬济,他也不好驳了他老爹的面子而已。
伸手接过茶碗,他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以后这种事情不用你来做,交给小厮做就可以。”
“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的一点心意。”陈敬济接口道。
西门庆看了看他,发现他确实一脸的诚意,脸色这才有些笑容,“你既然有这个心意,多陪陪我爹,也算是你尽心了。”
“我一定会的。”陈敬济一口答应下来。
说完,两个人就坐在那里,没再说什么,或者说西门庆并没有兴致跟陈敬济说话。
陈敬济站在那里憋了半天,最后求道:“我还没好好看过这清河县,叔叔,你下次出门,能不能带上我。”
陈敬济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坐不住的时候,陪西门达待一会儿还好,让他天天坐在家里看书,他其实也不是那块料。
西门庆其实也觉的读书并不一定好,但他却不会答应陈敬济。要是自家老爹知道他出去的时候带着陈敬济,估计非得打断他的腿。
“以后自然有机会让你去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听我爹的准没错。
你要是闷了,就去花园转转,或者去找我爹说说话。”西门庆把自家老爹那套全部说给了陈敬济。
说完,他看陈敬济一脸失望的样子,突然觉的很爽。心里暗道,怪不得自家老爹喜欢这么训斥他,原来这么舒服。
陈敬济每日被西门达说教就已经在强颜欢笑了,如今听西门庆也这么说,只觉的前途一片灰暗。
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家读书是不可能的,陈敬济觉的西门庆这是在敷衍他,他最好能想个法子让西门庆带他出去就好了。
带着这种想法,他无精打采的应付了西门庆两下,就朝着后院而去,他现在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得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