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вьпpomывahnemo3гoв(重新洗脑吧)。”
冬兵口中被塞上口枷,冰冷的仪器扣住他的脑两端,电流通过,他因为痛苦而不住地低声嘶吼,眼中的光芒渐渐消失。
露娜在一个四面金属的房间醒来,她尝试毁掉一面墙,却发现自己的能力被压制到了一个极低的水平,几乎无法发挥任何作用。
一日三餐都有人通过门上的小窗送进来,就在这样过了两天之后,露娜突然被带到一个实验室里,几个熟悉的白大褂围着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露娜被绑在床上,感受了一下这两天恢复的能力,对那几个白大褂说:“下次换几个人吧,怎么总是你们几个倒霉。”
不等白大褂反应过来,露娜身上的绑带瞬间化为飞灰,她跳下病床,弄晕两个白大褂之后,脖子忽然一阵刺痛,她拔下注射了一半的针管,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被一个士兵拎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刚刚给她注射的白大褂用英语说:“我想你有一段时间不能逃跑了。”露娜被扔了进去。
房间和之前露娜的房间没什么不同,只是里面还有一个男孩。
男孩比露娜高出不少,看上去有十五六岁了,当他看向露娜的时候,露娜心里抖了抖,那是在小巷长大的露娜熟悉的,真正的亡命徒的眼神。
露娜和男孩在一起住了一周,期间超过十次白大褂不得不冲进来把男孩拉起来以免他把露娜打死。
奇怪的是露娜眼中的光芒反而越来越盛,她开始学着防御和反击,精神的伤害远强于肉体,她宁愿一直这样也不愿意再被迫伤害一个被九头蛇当做试验品的孩子。
尽管不曾表现出来,但是无意间害死了那么多人的愧疚几乎要压垮了她。
一周后的一天,当男孩又一次把她的手腕按在墙上以防止她使出能力,不断用脚踢她的时候,露娜一个突然的头槌,然后屈膝重击到男孩腹部,男孩瘫倒在地,她欺身压上,食指指在男孩眉间,男孩僵硬地躺在地上不敢动弹。
露娜第一次赢了。
露娜很快就被冲进来的白大褂打了针拖出房间,重新绑在手术台上。
交叉骨走了进来对一个白大褂说:“这段时间冬兵有一个连续的任务不能冰冻,博士说要把这个女孩和他关在一起。”
白大褂说:“这个实验品非常特殊,我们需要她活着,她不能和那种过于不稳定的人住在一起。”
交叉骨看了露娜一眼说:“博士说那种半成的实验品无法激发她的潜力,让我现在带走她。”
白大褂不满地说了一句什么,在交叉骨的眼神下到底没有敢反对,只是抽了露娜一大管血就任交叉骨给她注射了抑制能力的药剂然后把她带了出去。
露娜被带到了一个被布置的仿若宾馆标间一样的房间,让露娜惊讶的是靠近门的床上笔直地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