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很少邀请朋友来韦恩庄园做客,即便来了,也不会在自己房间多作逗留,毕竟这里有专门的娱乐室,里面全是让人眼花缭乱的游戏设备,最新上市以及内测阶段的无一例外收纳其间,甚至那些种种原因没能发行的半完成品。
因此,这张饰有船锚救生圈的水手风单人床,莎克蒂是第二个在上面睡过觉的人,可显然,对于单纯的休息,她更对睡它的主人有兴趣。
“宝贝,刚才还满意吗?”
红罗宾停下在小女友体内搅动翻滚的火舌,即使在问,他的唇依旧贴合着那光洁丝滑尤甚白帛的玉门上,恋恋不舍地流连游移其间,黏黏糊糊的亲、细细碎碎的吻,逗的小姑娘忍不住地咯咯直笑。
“哼。。好痒哦~嘻嘻。。不要啦。。啊、嗯啊~”她本来被那柔软又无比坚韧的舌肉模拟性交般抽插戳刺得气息不稳、浑身无力,恢复紧致的狭窄幽膣内更是酥麻火辣。即使是软物摩擦,在反复许久的进出后,稚嫩青涩的花儿仍是不堪重负,早早便琼蕊苞红,似皦洁冰雪消融后的灼艳桃李。
提姆目前已将他这娇滴滴的亲亲女友视作首要的任务目标,因此敏锐察觉到她的性爱阈值已攀升至了小高峰,既然对方此刻无意狂野性爱,便稍作临场歇息,以便让那荔浦芋头般香甜松软的穴肉儿好整以待迎接他老二的挤压碾磨。
噢,他宝贝儿真是太甜了,红罗宾原本浅尝辄止的亲吻在那润滑初凝的羊脂酥上逐渐变了味儿,忍不住狎昵地啜食呷哺起来。
‘嗞啾嗞啾’‘啵唧啵唧’
使人联想起吮吸排骨汁髓的声音不知羞耻地弥漫萦绕于整个房间,不一会儿,被饱吃了红莲香肉的娇人儿实在经受不住这种搞法,勾起白玉裸足好不厌烦地蹬了蹬身下人的肩膀,那汲取无方的口器便偏斜了三分,只堪堪吸附在她的大腿内侧。
“对不起,宝贝,我、我——”提姆回过神来连忙向对方解释,自己明明不是这么粗鲁急躁的性格,却不知道为何那原本只是描摹阴部的温柔舔舐,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急不待地囫囵吞‘艳枣’。
可一抬头看到小女友现下的模样,红罗宾蓦然觉得他只怕就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明明该诚恳道歉请求对方原谅的场合,自己唯一的反应却是硬邦邦的阴茎翘得老高、肿胀充血得快炸裂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提姆,谁让沙克蒂闲来无事找了件对方的宽松衬衫穿上,小丫头原本是想着多层遮掩以便应对突发状况,却不知这样简直是煽风点火、引火烧身,莫说红罗宾,哪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哥谭宝贝都决计经不得这种蛊惑。
毕竟眼前佳人即便薄怒,却愈发瑰艳得惊魂动魄、让他招架不住,蹙起的新月眉似刀裁柳,割磨着他的理智,情动的余韵使那肌肤敷上芙蓉胭脂、亦或桃花含笑,迷乱了他的思绪,满头青丝香雾染湿后弯弯绕绕贴敷着香颈玉肩,说不清的千般袅娜、万般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