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出来的温斯蒂只能在月光的陪伴下,又回到了少教所。
手没隔多久也回来了,她在温斯蒂的大腿上比划了好一阵,知道爸爸在这里生活得很愉快,交到了新的朋友,中午的时候还和朋友玩了斗牛游戏,至于卢克,他在哪里都无所谓,还主动打扫了整个饭堂的卫生。
“知道啦。”
温斯蒂遵照妈妈的话,躺在了床上,手趴在她的枕头旁。枕头硬邦邦的,透过房顶的窗户可以看到窗外的月亮,像一艘小船。
亚当斯一家从未出过逃犯,她或许会成为第一个,她必须要出去,不光要找到夏洛克·福尔摩斯,还要驱除掉镇上的蚕灵。
温斯蒂的困意涌了上来,她决定等到明天晚上再走。家里人不跟她一起走的话,她至少要弄到纸,给他们留一封告别的信,也要把越狱的事情揽下来,家人已经劝过她了,当逃犯是她自己的选择,与家人无关。
可“亚当斯一家从未出现过逃犯”仿佛是一条铁律。第二天上午,温斯蒂和帕格斯里在金丝框男人的教育下昏昏欲睡,那天抓他们的维克多警官走了进来,打断了金丝框男人大道理的输出,声称他们被释放了。
春日的阳光下,亚当斯一家重新又聚在了一起。
维克多警官瞅着这一家子,说:“虽然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但布莱克昨晚醒了,你们的诉讼被撤回了。”
“我们没有搞鬼,先生,”温斯蒂说,“我们在治疗他。”
布莱克身上的怪病症状确实消失了,但无人相信他是接受了这家人的治疗才恢复的。
维克多警官避开温斯蒂的目光,她的黑眼睛似乎在要一个道歉,可这家子的的确确古怪稀奇,不害人已经是万幸,谁还指望他们来救人呢?
温斯蒂没有等来道歉,她早该晓得外界的人是以怎样的偏见看待亚当斯一家,这也就是亚当斯一家常年避世的原因吧,偏见的杀伤力不输给任何一种武器。
维克多警官看向亚当斯一家的大人:“建议你们先在城里安顿,不要回山上。”
“为什么?”
“怪病起源于山上,即将安排封路,你们很大可能会染病。”
“那倒没关系,我们的家在山上,我们还是得回家的,如果不小心染上怪病的话,我的女儿会帮我们治疗的。”莫提西亚搂住了温斯蒂的肩膀,回复维克多警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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