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这一瓶了。”汉尼拔说。
威尔把盖子拧回去,手指提着瓶盖的部分不让水珠继续浸湿手掌,“绞刑人的案子有什么消息吗?”
“我建议他们依然把这当作个体案件处理,虽然有邪教团体的可能性,但在绞刑人身上,个人痕迹更加明显。”
“我认为BAU所说的邪教团体思想对绞刑人的影响,和温切斯特兄弟一样是从童年开始。抛离邪教案件的审查方式,将思维转移到家庭环境和个人经历上来我们更有可能发现绞刑人的踪迹。”
威尔用手指轻轻敲着矿泉水瓶的瓶身,大脑飞速运转梳理直至目前得到的信息。
“他不是独生子,绞刑人的兄长或是姐姐对他没有太大影响,他们之间可能有很大的年龄差距,所以这位兄长在他的成长期间离开了。但是兄长对父母的教育方式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们对第二个孩子没有严苛的要求,这是他任性的一部分原因,不……不是父母,他没有母亲,自己也没有婚姻,可能上一辈的旧事影响到他。但是目前绞刑人的独居状况让他有更多的自由去进行凶杀活动。”威尔叔皱了皱眉,“这不是一个营造邪教思想的家庭应有的氛围,太过于宽松了,那种氛围本该要求高强度的父亲或母亲的压制。”
“或者是特定环境中对输入的信息的控制。”汉尼拔说,“普通的公立学校不适合绞刑人。”
“他没有去过学校。”
“吉迪恩探员认为绞刑人的童年家庭足够富裕,可能是家庭教师,在美国,至今也仍有守旧的传统富裕家庭这么做。”
“你认为那是一个传统家庭?”威尔舔了舔嘴唇,“那不像是,那是一个接受度非常高的家庭......或许根本就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的出现,也不存在父亲和儿子,只有教导者和被教导者。
“家庭教师不足以满足绞刑人父亲的要求,他几乎亲自教导他一切。”威尔看了一眼表,“汉尼拔,让BAU知道这件事,顺便查一查大约20年前在弗吉尼亚、马里兰、纽约、或者特区的有两个孩子,但没有妻子或者已经离婚的没有太多社交活动的超级富豪,他可能有一些公司,但公司不会上市,也可能没有,而只是单纯的财产继承。然后试着去查第二个孩子的学业记录,他没有去上过小学或是中学。”
“好,你呢?”
“我需要去找一趟杰克,把和亚伯.吉迪恩接触过的心理学系学者的名单列出来,绞刑人人不会这么快动手,亚伯.吉迪恩才是那个真正的开始计时的□□。”
贝弗利从巷子里走出来,想要找威尔时,威尔已经拉上了他的车门,贝弗利在后面喊了他两声,威尔没有听见。
汉尼拔礼貌地问“发生了什么?”
贝弗利脸色发黑,“刚才的警员说看到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偷偷摸摸地拍了照,,我想是弗雷迪.劳兹。估计今天晚上就能看到她关于切萨皮克开膛手受害者的报告了。”
“那么亚伯.吉迪恩也有可能看到。”
贝弗利深深点头,“按照威尔的说法,亚伯几天可能会以下一个受害者作为回应。得让杰克做好保护措施,莱克特医生,你的同行里得罪过亚伯吉迪恩的人可不少。”
“威尔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