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华生也回了一个军礼。
威廉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小声地说:“你还请了安德鲁,真是聪明。”
“得了吧,你真的认为彼得能制得住安吉拉。瞧瞧,彼得,一个婴儿的杀伤力有多强,我可爱的侄女萨凡娜把他的发际线都折磨的往后移了。”弗朗西斯冲着彼得的方向努了努嘴,“感谢菲利普斯叔叔,不然彼得现在准和爱德一样了。”
“可你小时候就很安静,从来不哭闹。”弗朗西斯出生的时候威廉已经八岁了,哈里也已经六岁了。
弗朗西斯挑了挑眉:“well,所以papa的头发都比爱德浓密,我想路易莎和杰拉德一定让他操碎了心。”
“哦,亲爱的,别再提头发的事了。”威廉为了他的头发已经操碎了心,现在他已经准备放弃治疗吧。
弗朗西斯看出了他的意图,冷笑一声:“亲爱的,如果你不去植发,我就去教唆凯特跟你离婚,并且把你头发最浓密时刻的照片放大加粗裱框送给凯特,然后让她看着你日益凸显的地中海。”
凯特和皮帕听到这场对话,凯特看到丈夫那张生无可恋的脸,实在没忍住地笑了出来。而皮帕表示公主这么凶残,我想静一静。
威廉:这真是我的亲妹妹。
凯特笑着对弗朗西斯说道:“头发最浓密的时刻?什么时候?婴儿时期吗?”
威廉:这真是我的妻子。
弗朗西斯哈哈大笑,她靠着扎拉,作为大姐姐地扎拉搂着自己的小妹妹,对着威廉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
威廉一脸生无可恋。
弗朗西斯办的派对,没有什么仪式感,像是美国式的派对,大家都很放松,就连一开始有些拘谨的皮帕也放开了。
“嘿,孩子们在说什么?”安德鲁作为这里唯一的长辈,他个性比较温和,他搭在派对主人公的肩膀上。
“哦,我在说家族传统。种树和打滚。巴尔莫勒尔堡的时光。”威廉笑着说。
安德鲁微笑着点头:“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们获准去伦敦的一个花园里去扫落叶。你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个老顽童。他把落叶堆满推车然后把我和爱德华放进去,爱德华还高兴地吸允他的大拇指。”
“我还看过安妮和papa被埋在沙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照片。”弗朗西斯微笑地说道。
“well,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安德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比阿特丽斯和尤金妮,“你准备怎么过你的21岁生日,西丝?”
“肯辛顿宫办一个派对。你知道,安德鲁叔叔。把我介绍给全世界。”弗朗西斯微笑地转头对着威廉、扎拉和凯特姐妹说道,“我和安德鲁舅舅去那一些潘趣酒。”
她微笑地挽着安德鲁的胳膊,一起走到酒区拿酒。
“你看上去有话要说。安德鲁叔叔。跟比阿特丽斯和尤金妮有关吗?”弗朗西斯看着各种颜色的潘趣酒,准备给他们选他们喜欢的颜色和口味。
“yes,原本不应该来找你的,西丝。”安德鲁王子有些局促的说道,“是关于保镖的事。比阿特丽斯和尤金妮的保镖。”
弗朗西斯听说了查尔斯和安德鲁之间的不快,就是因为比阿特丽斯和尤金妮的保镖问题和三个女儿职业王室的身份。
“你希望我去说服我父亲?”弗朗西斯挑眉,“well,我会尝试看看。在此之前我可以推荐一家职业的保镖公司,十分可靠。嗯,那么安吉拉的保镖需要我帮忙吗?”
“哦,我可不打算热火她了。安吉拉最近变得敏感了很多。你知道的,她一向讨厌保镖。”安德鲁对于这个女儿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他一脸无奈地对着弗朗西斯说。
弗朗西斯才不想理会这个没脑子的女人,真是看见她就觉得讨厌。
对于一个爱记仇又小心眼的公主来说,安吉拉已经完完全全的得罪她了。
去特么的亲戚吧。
“你们在说什么?”弗朗西斯端着潘趣酒回来。
扎拉一脸高兴地说:“我们正打算把威廉灌醉。”
弗朗西斯看着总是被女孩们欺负的威廉十分体贴的说:“把这个项目留到你的婚礼上吧,亲爱的。我们可以把男孩们灌醉然后让他们一起跳四小天鹅,接着拍下照片,威胁他们必须满足我们所有要求。”
威廉扶额,作为未来的国王,他真是拿这一群作妖的小妖精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要跳四小天鹅,他一定让哈里穿上芭蕾服,让他把他引以为傲的腿毛露出来。
哈里:这真是我的亲哥哥。
弗朗西斯觉得敢于互怼的家人才是真爱,其中的代表人物——菲利普亲王。
派对上所有人都在喝酒聊天,甚至放了一步之遥等歌曲,年轻的男女们来了一场热情洋溢的探戈。
派对邻近尾声的时候已经是午夜。
弗朗西斯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
狂欢之后,221c让她感觉特别孤寂。
她让原本想留下来帮忙的华生回去了,他看样子和哈里聊天聊得很开心。
弗朗西斯把自己埋在沙发里,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头疼,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正准备理理东西。
她的手机又不甘寂寞地响了起来。
是诺兰。
“嘿,亲爱的公主,玩的开心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是令人熟悉的油腔滑调。
“你在我这儿装了摄像头吗?”弗朗西斯听到诺兰的声音微微一笑,“刚刚办完一场派对,真是筋疲力尽。”
“也对,你不是什么派对女孩。甜心。”电话里的诺兰说道,“关于分公司我想我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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