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迅速地打量着房子里的装饰,看得出对方是□□教徒,客厅中央是十字绣的《古兰经》。
“这里没什么能招待你们的。只有一点上次我儿子送来的红茶。”
“哦,千万别这么说,夫人。事实上是我们冒昧打扰了。我来到新家就特别的兴奋,布鲁诺好不容易才答应我来这里定居呢。啊。这是我自己做的拿破仑蛋糕。”苏菲打开蛋糕盒子,上面已经被切好了,一共有八块,她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您尝尝我的手艺吧,布鲁诺就挺喜欢。”
“我说的是有待进步。”想比苏菲,布鲁诺的意大利语说的很好如教科书般的标准。
苏菲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端起布莱克泡好的红茶,她看着茶杯上的花纹,眼睛眯了一下,惊叹:“啊,真是漂亮的杯子。虽然很冒昧,能告诉在哪里买的吗?”
“苏菲。家里的杯子都快摆不下了。”作为丈夫的布鲁诺说道。
布莱克夫人带着微笑:“这是我儿子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
苏菲不在意地笑了笑,她修长的指尖摸过杯子的上隐藏着的眼镜蛇图案:“啊,是我冒昧。只是我是做美术的,见到漂亮的东西总是有些忍不住。光顾着说话了,夫人我们享用蛋糕吧。”
杜兰夫妇在布莱克夫人享用了下午茶,做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告辞了。
他们回到隔壁的房子以后,苏菲就听到丈夫布鲁诺冷笑的声音:“那位布莱克夫人真是满口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种伪装夫妻y的时候,我想想麦考夫的心理阴影面积。
而且公主和夏洛克玩在一起那时候完全就是放飞自我了。
☆、第 20 章
“是啊,没几个寡妇会用尼罗河的儿女——这种魅惑而性感的埃及香水。”苏菲扯掉了她的红头发露出了她原本的金色头发,“虽然她客厅里挂着《古兰经》的刺绣。但是她绝不是一个□□教徒。”
□□教徒进食的时候必须要用清水洗手,而布莱克夫人并没有这种习惯。
“显而易见。那位女士根本没有什么儿子。她的房子里连照片都没有。”夏洛克拿下他伪装的金丝眼镜,“她的组织为他提供一切。所以每次都是虚构出一个儿子来推脱。”
“这么看果然很有问题。”弗朗西斯挑了挑眉,红色的假发在她的手中玩转,“另一个在撒丁岛的萨洛克。这里的的窃听器,你安装好了。”
夏洛克点头他挑眉:“你的装备不是5提供的。”
“显然。你要是去美国这样的国家。你会发现你要什么有什么。虽然麦考夫与nsc有合作,但是,美国可不是他的天下。”弗朗西斯还没被众所周知的时候在美国呆了五年,在那个时候她认识的人可不止诺兰和尼尔。
她冲着夏洛克得意地挑挑眉:“如果你喜欢,尽管跟我说,夏洛克,不必客气。”
夏洛克瞟了弗朗西斯一眼,飞快地说道:“看来,温莎的叛逆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你也不是报纸里说得乖乖女,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翻了一个白眼:“他们从前还以为我父母的婚姻是童话里的爱情故事呢。得了吧,报纸上能相信的只有婚讯和讣告了。不过现在只有老一派的绅士们才会这么干吧。”
弗朗西斯走到卫生间,用卸妆水擦掉她画的泪痣,用卸甲水洗掉手掌和指尖的透明指甲油。
等她弄完换了一身衣服,夏洛克也换了他常穿的黑色外套,头顶戴了一个十分特别的帽子。
“嗯,这帽子不错。”弗朗西斯给了夏洛克一个特别制作的蓝牙,她撩开她的金发带上蓝牙和夏洛克一起监听。
“你的裙子也不错,”夏洛克注意到弗朗西斯穿着一身蓝色的裙子上面绣着象征思想和记忆的神鸦。
“嗯,这是诺兰送我的。”弗朗西斯对于诺兰的品味很是肯定,阅女无数的诺兰能看出自己的尺寸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带上同色的帽子,“我跟喜欢。这是我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你当然会喜欢。”夏洛克飞快地轻声地说道,他一眼就看出这是麦考夫的品味,他伸出手让弗朗西斯挽着他的手臂,一同离开公寓。
弗朗西斯选了一辆普通的大众,德国的车性能还是非常可观的。
车上的两个人有点沉默。
夏洛克看着开车的公主殿下,开口:“you are virgin(你是一个处/女)。”
弗朗西斯差点把油门当刹车,她稳住车身的时候,心里庆幸幸好这是一辆手动挡的车,她轻咳了两声,毕竟在这么开放的年代,21岁还是个处的确是有点可耻。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弗朗西斯倒不担心夏洛克会嘲笑她,毕竟他本人也是一个28岁的virgin,而且很有可能成为英格兰最后的virgin。
“为什么?”夏洛克反问她。
弗朗西斯挑眉,她换了三档,避免夏洛克再语出惊人,他们一行人魂断意大利。
“我也不知道。我本身就是一个老派的人。”
“21岁从没有交过男朋友。”
“你28岁都没有女朋友,夏洛克。我才21岁,不是该着急的时候。”弗朗西斯语气平淡地说,“况且,没人给我做一个绝佳的示范。夏洛克,你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人。”
夏洛克皱眉:“他们很普通。”
“普通很好。”弗朗西斯说道,“我出生在一个一千多年家族史的家庭中,我的祖父母和我的父母,叔叔都没能给我做好一个婚姻的表率。”
“你在恐惧婚姻。”夏洛克犀利地指出。
弗朗西斯摇头:“我恐惧的不是婚姻,而是改变。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都是对我人生中的巨大转变。虽然我不会成为女王,但我也可以效仿伊丽莎白一世。”
夏洛克眉毛一挑,他的卷毛也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麦考夫曾经想把你培养成英格兰储君。”
“啊,我知道。大概我不是什么寻常的金鱼卵吧。不过,我也知道他已经改变主意了。”作为公主弗朗西斯对政治敏感度比父亲和哥哥还要高,“不然父亲威廉和哈里早就宣布放弃皇位继承了。麦考夫的手段,啧啧,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夏洛克手放在口袋里用手机发短信:“显而易见,弗朗西斯。”
“我不会是一个好的君主。我想麦考夫早就发现了。”
夏洛克皱眉:“我想并不是因为这个。”
弗朗西斯看了夏洛克一眼,神情疑惑:“那你觉得是什么?”
夏洛克冷笑了一下:“死胖子的心思一向很难猜。”